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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冕冠玉串垂在她的额头上，唇瓣传来温热的碾磨感，林嘉姁被这突兀的一出弄懵了。很快，一尾小鱼般滑腻炙烫的东西用力撬开她的齿关，她猛然清醒过来，震惊地挣脱后退，“你干什么！”

“你真是不识抬举。”卫谌渊低着眼睑睥睨她。

林嘉姁先前忍回去的眼泪，此刻猝然收不住了，哭着质问：“我写了那么多封信你都不回，是我不识抬举还是你不识抬举？你把我的书偷走了，那是我的，你还给我！把它还给我！”

“夏国的公主，就是这么和朕说话的？”

眼前人的面容如隔着云雾般遥远陌生，她哽声：“那我要怎么和你说话？你为什么变成这样？我没有对不起你，我们没有对不起你……”

“朕，从来都是这样。”他的嗓音低沉危险，伸手去捉她的手臂。林嘉姁余光看见玄色的袖摆，匆匆退后三步。

卫谌渊脸色骤然阴翳，下令道：“把她送回去，告诉宋清化，朕改主意了，朕要二十座城池。”

闵韶和薛照现身，朝林嘉姁做了个手势，“公主这边请。”

林嘉姁脑中的那根弦绷断，“二十座城池？你这个小偷、强盗！你凭什么问我们要城池？”

卫谌渊好整以暇地看她崩溃的模样，“你很快就知道朕凭什么了。”

锦琴锦画紧张地从闵韶手中接过哭成泪人的林嘉姁，“公主怎么了？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