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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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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精感叹的时候,双方已经掐上了。

王氏冲着贾赦行礼。

贾赦豁然起身,指手顿足:“你这个毒妇,休要惺惺作态。”

这话一出,王子胜瞬间暴起,将王氏护在身后:“干什么,想动武?

父母在堂,夫君在侧,从来没听说过大伯子教训小婶子的道理?”

王子腾这时冲着上首的贾代善躬身行礼:“姻伯,您请我们兄弟来,是说道理辩是非,还是给舍妹定罪写休书呢?”

贾代善蹙眉,长子的定力还差得远,经不起风浪啊。

再看看王家兄弟配合默契 。

贾代善很无奈。

两个儿子生生因为母亲与妻子的矛盾离了心。

贾代善挥挥手:“贤侄安坐。”

又冲贾赦厉声斥责:“你是市井无赖吗,比声高啊?”

贾赦心里不服,觉得父亲偏帮二房。

却不敢不低头:“父亲恕罪。儿子太过气愤。”

贾代善道:“坐下吧,这里是荣国府,不是菜市场。

两位贤侄是自家人,吹胡子瞪眼做甚,有理说理。”

贾赦把绣鸾绣凤的供状奉上:“毒妇谋害瑚儿证据在此,请父亲做主。”

贾代善心里责怪贾赦打草惊蛇。

这个时候却不得不给儿子撑面子。

“贤侄看看,这两户人家,是不是王家人。”

王子腾看过颔首:“名字不错。

人是不是,得要亲眼验证。

这些个证词,也要当场验证。

舍妹真的做了这些事情,侄儿二话不说,带了舍妹回家教训,再不会让她碍了人的眼。

若是证据谬误,还请姻伯做主。”

贾代善闻言嘴角一钩:王家的小子似乎胸有成竹啊。

贾代善当然知道二媳妇的歹毒,也知道了她为何如此。

无论为家族,还是孙子孙女的前程,家丑不宜外扬。

他预备慢慢处置这个毒妇。

这等毒妇,再不能留在荣府。

王子腾的镇定却让他意外。

他想看看,王子腾如何把这事扳正。

贾代善颔首:“这是自然。”

王子腾躬身道谢:“那就让舍妹与那绣凤绣鸾当堂质对。”

贾代善冲门口的戴德颔首:“理当如此。”

戴德却面有难色。

贾代善见他眉眼纠结,心知有异。

难道罪奴出了问题?

这个时候,他却不能姑息。

否则,一旦传出构陷媳妇的名誉。

荣府的声誉要臭大街。

小花精看的饶有兴趣。

她也想看看两位舅舅如何黑白颠倒,反败为胜。

一时,罪奴被带上来了。

小花精一眼看出问题的所在:绣凤绣鸾成了傻子。

小花精无法判断是谁下手。

但是,她可以确定,这两人傻了。

贾代善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

这两个丫头上得堂来,没有一点惧意,竟敢四处张望,嘿嘿怪笑。

戴德摁住她们跪下。

她们竟挣扎着不肯就范。

绣凤绣鸾都是家生子,能够作为陪嫁丫头,哪怕是小丫头,那也是经过严格训练,对主子怀有敬畏之心。

他蹙眉看向长子:“这两个人怎么啦?”

贾赦直懵圈:“儿子不知,之前还好好的呢。”

王子腾这时候就冷笑:“恩侯竟不知,这话好轻巧。

方才还说她们招供画押了,这个时候却说不知道?

我看这两个丫头痴痴傻傻,莫不是被人严刑逼供打傻了?

既然人犯都痴傻了,还要请教恩侯兄弟,这一份口供从何而来?”

贾赦大怒:“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伪造证据?

她们前儿明明还好好的。

我知道了,怪得你们昨日不来,竟打得这个主意,暗地里把人毒傻反咬一口?

你王家可真是蛇鼠一窝。”

王子腾无辜摊手:“恩侯好没道理,这些人在恩侯手里,昨日之前,我们对此事一丝不闻。

堂堂男儿,为了构陷弟媳,竟这般大费周章,这是多大的仇恨?”

这话连消带打,不仅反驳了贾赦,还暗地里挑唆贾赦与贾政的关系。

贾赦又气又急。

十拿九稳的证人,如今变成傻子。

那些证词也就成了笑话。

至此,贾赦恨得咬牙切齿,对王家的憎恨已经无以复加。

他知道王家图的什么,不过是想要夺取他的侯爵。

贾赦一时激愤,忍不住出言诅咒:“人在做天在看,人不报应天报应。

黑心肝的东西,当心断子绝孙!”

这话一出,不仅王家兄弟面色铁青,贾政也变了脸色。

王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扑地痛哭:“大伯呀,您厌恶我,诅咒我,我没有半句怨言,谁让我们碍人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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