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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何能把自己帮成麻花?对叶桑榆来说,这是个谜。

但向非晚确实做到了,不仅如此,嘴里还舀着鞭柄,大有效仿廉颇向蔺相如请罪的意思。

两年时间,叶桑榆在监狱里变化不小,出狱后和向非晚接触,她变化更大,还很离谱。

人这会儿看出醉意来了,摇摇晃晃,眼神无法聚焦。

叶桑榆替她解开绳子,向非晚靠在她怀里哼哼,不知是疼,还是怎么回事。

声音贴着耳根,气息诗热,叶桑榆偏头,嘴上仍然在嫌弃:“你属虫子的扭来扭去,再动我不帮你弄了。”

向非晚听见她的音儿安分了,只是她不说话,人又乱动。

叶桑榆边抱怨,边用了近10分钟才把绳子完全解开,天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在自己身上系出复杂的花扣儿来。

向非晚下手不知轻重,浑身都是勒痕,青紫红色一大片。

她坐在旁边歇口气,向非晚头偏向她这边,闭着眼睛,这次是真睡着了,呼呼的声音,睡得还挺香。

叶桑榆回房找来毯子,胡乱盖在向非晚身上。

她继续洗澡,脑子里回想着之前那个端庄优雅,高冷禁欲的向非晚跑哪去了?

这次再见,向非晚骨子里像是变了个人,又疯又野,还很变态。

良心驱使,叶桑榆洗漱完,拎着药箱给向非晚上药。

喝醉的人,像是被间接打了麻醉,不知疼,碰到哪里养了,还哼唧推她,欲拒还迎似的。

柔阮滚烫的手推搡得有点热,叶桑榆以前最希望能看见她撒娇粘人的一面,现在亲眼看见,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

深夜躺在床上,叶桑榆一点都不愿剖析自我。

关于向非晚,她亦是不愿深想,只是念叨着提醒自己:恨她,必须得折磨她才解气。

可心里大概到底是记挂着,后半夜醒来几次,她明明可以在卧室的卫生间解决,却特意去公用卫生间。

向非晚睡得沉,毯子被蹬开,她捡起来盖好,又被踹下来。

“嘶。”叶桑榆不爽地蹲在沙发边,捏她鼻子,不通气人就开始挣扎。

叶桑榆又去扯她耳朵,拍她的脸,向非晚醉意浓,软了吧唧,嗯嗯啊啊的,听得叶桑榆的神经直跳。

天亮,向非晚醒来时,房间里很安静。

她浑身都疼,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顿。

房间里的摆设,很熟悉,是小叶的家。

她坐起身,听了半天的动静,慢慢站起身往卧室去。

卧室门敞着,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洒进来,明媚的刺眼。

床上的被子叠得工整,和豆腐块一样,床单更是没有半点褶皱。

卧室的每个备品,乃至角落,都散发着秩序井然的工整感,向非晚怔怔地失神半晌,揉揉眉心去洗漱了。

她和冬青通了电话,确认叶桑榆去上班才松口气。

“向总,明天是年度优秀企业家的颁奖典礼,下午3点去北京的飞机票。”冬青提醒,她嗯了一声,冬青继续说:“京州市这边,叶桑榆暂时没有什么工作要忙,北京那边有合作伙伴要走访,我在想要不要带上她一起去做背调,权当增长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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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提议不错,只是苦了叶桑榆。

听闻去首都,本是开心的事,背调她没接触过,也颇有兴趣。

最后听说是和向总一起,她的小脸垮下来,先前的兴奋劲儿耷拉下来:“什么合作伙伴?还得向总亲自去做背调。”

“嗯……”冬青想了想,“光明集团您知道吧?”

蔫巴巴的人复又兴致高昂,于是,冬青帮忙补订一张头等舱。

向非晚离开前,在叶桑榆家里的桌上发现一张便签,写着:变态,带着你的绳子和鞭子走。

下午,叶桑榆带着墨镜,围着围巾,巴掌大的脸全被遮上,惹得路人以为是大明星,纷纷举着手机拍照传到网上。

镜头下的人,修长款轻薄羽绒服,衬得身材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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