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1 / 2)
白静姝的脸轰地红了一片。
心跳也跟着乱乱起来。
她视线游移着看向别处,高高举着的手腕却被他抓住了送到自己嘴边。
热气腾腾的甜糯香在舌尖炸开,裹着炊烟的味道,瞬间传遍身T的每个角落,连心绪也被安抚成功。
行军打仗最苦的时候,元昭胥曾试过一天只吃一把炒米,那炒米艰涩难咽,但在那样的环境里,咸苦的味道也成了美味。
但现在,元昭胥觉得,美味还是应如面前这不起眼的红薯,甜的才好。
外面寒风凛冽,屋子里有炉火甜香的宁静,枯枝裂开的噼啪声碎在耳朵里,两个人窝在一张矮凳上,一人一口分食了红薯。
嘴边难免沾上红薯屑,两人都是,白静姝先给自己擦了,然后在他沉静却又暗示意味十足的眼神中用g净的帕角帮他也擦了擦。
她想从元昭胥身上下来,元昭胥却先于一步将她抱起。
白静姝怕扯到他身上的伤,小声道:“王爷放我下来吧,你身上还有伤……”
“不要动,你身上暖和。”元昭胥紧了紧自个儿的胳膊,一只手卡在她x下的位置,白静姝没穿她自制的小内衣,里面的xr0U散成一团,他这一紧,手指m0到了白静姝的x部下缘。 就跟在那儿放了一把火似的,靠近x腔的位置。
白静姝悄悄地m0上自己心口的位置。
……
元昭胥带着她去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侍从郭幸一直守在院子门口,见元昭胥抱着白静姝过来,先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又起了纳罕。
郭幸跟了元昭胥这么多年,还未见过他主子抱着谁进院子。
元昭胥到了跟前,郭幸忙收起旁的心思,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自然也发现了他的伤口,上前问道:“奴才去叫大夫。”
郭幸跟着元昭胥时间长了,连语气都跟他像了几成,陈述句当问句用。
元昭胥摇摇头:“你退下吧。”
郭幸心里担忧,但元昭胥向来是一言九鼎的,只得应是。白静姝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对元昭胥的行为感到无语,就算是小伤也得看啊,他们这个古代医学又不发达,小伤拖大病的,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于是,白静姝扯了扯他x前的衣襟,劝道:“还是叫个大夫吧,你那伤口总得有人包扎啊。”
说话间,已经进了屋子,元昭胥才把她放下来,屋子里热,元昭胥解开她身上的斗篷,“你不是人么?”
“我?”白静姝眨着眼睛连连摆手:“我哪儿会呀!”
她看见血都晕乎乎了,怎么帮他包扎。
元昭胥转身从柜子上拿出一个小木箱子,“我要带你去漠北,你迟早要学,就今天开始吧。”
白静姝愣了一下。
漠北?
康王如果登基了,元昭胥不应该留在京城做太子吗?难道是去漠北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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