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招募你的第一个信徒(11):作为盘星教教主,你怎么可以没有属于自己的信徒。请好好发展、栽培属于你的信众。终有一天,他们会成为你的手中掌、足之跗。
奖励:注视的力量。】
神上星流拎着包,目送中年男子远去。
哦。
不对。
现在应该称他为自己的第一个信徒,大道幸藏。
据大道幸藏介绍,神上星流手中拎的这一亿现金,是某个□□组织的赃款。
大道幸藏为之工作的公司,后台就是那个□□组织,而大道幸藏本人原本负责帮忙洗钱。
但最近他得到消息,说是上面有意扔他出来当替罪羊。
大道幸藏便一狠心,偷偷捐款跑路,没想到,没被组织的人发现,却被警察撵上。
“警察。”神上星流自言自语,玩味地笑了起来,“原来他是警察啊。”
就说,像安室透那样的“人才”怎么跑来一家小小的甜品屋打工。
合着是来卧底便衣的!
现在,大道藏幸在自己的指示下重新回去了,不知道明儿安室透会是什么反应。
神上星流掂掂沉得拉手的黑包,想起之前大道幸藏的反应,再看一眼任务栏里正在逐渐变灰的任务条,掏出手机:
“甚尔甚尔,呼叫甚尔——伏黑甚尔——”
“……说!”
“甚尔,你现在在哪个马场?”
“哈?你想干嘛?”
电话那端的杂音变了,跟前两次不同。
听上去不像是在赌马,而是“叮铃哐啷”的……
“你是在打小钢珠吗?甚尔?”
金钱的重量实在令人不堪重负。
神上星流干脆松手。
“嘭”地一声,黑包落地。
“甚尔,”神上星流甜甜蜜蜜地对那头的人喊道:“我们去马场赌一把吧。我请客。”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现金?”迎面走来的黑t恤男,拥有令人惊叹的体格,块状分明的肌肉在黑色布料上线条清晰,充满血脉偾张的爆发力。
神上星流看看对方那宽肩窄腰的精悍身形,再瞅瞅对方垂在身侧的沙包大拳头,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小身板:“甚尔,你应该没有殴打雇主的前科吧?”
“呵。”嘴角有疤的青年脚步一停,站在一米之外,上下打量神上星流,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不好说。”
神上星流冲他做了个鬼脸,在伏黑甚尔嘴角抽搐之际,用力将手里黑包砸了过去。
“啪。”
神上星流拼劲全力举起的旅行包,被伏黑甚尔单手接下。
而后,伏黑甚尔随手掂了掂,便抓着包带往背后一甩,扛在肩头。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轻松惬意,仿佛包里装的不是一包纸币,而是一包棉花。
神上星流难掩羡慕嫉妒恨地跟上,暗戳戳问:“甚尔,你是不是吃了什么禁药?或者注射了什么激素?还是你整个人就是实验室改造人?”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扭过头,看着星流,嘴角伤疤一动:“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星流长叹一声:“诶,我也想变得强壮一点啊。”
好歹,不会被安室透那么随随便便压在墙上。
如果当时在现场的事甚尔的话……
星流在脑子里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体格差距、肌肉线条。
被反杀的一定是安室透!
“对了。”伏黑甚尔突然开口,“你之前说的那个安室透。”
“嗯?”
“他好像挺麻烦的。”甚尔一脸无甚所谓,“先前我线人来找我,我随口问了一句,形容了一下那个安室透的长相,没想到他还真知道。”
甚尔停下脚步,注视前方靠过来的出租车,嘴角上翘,“你想杀公安厅的人?”
“我那时候又不知道。”星流大叹一口气,“我可是良民,才不会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
“你?良民?”甚尔嗤笑,拉开车门,带着包一起坐进后排,“别开玩笑了。去日吉町的赛马场。”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上看了眼甚尔,又看向坐进副驾驶的星流。
星流:“?”
甚尔:“你付钱。”
星流:“……钱在你手上。”
甚尔“哈”了一声:“没想到,我竟然有给男人花钱的一天。”
星流直接冲后视镜里抛了个媚眼:“讨厌啦,达~令~”
“……”
“……”
车上,司机和甚尔俱是浑身恶寒,后者更是一踢车椅背:“闭嘴!”
“好哦。”
金发青年做了一个拉上口链的动作,然后放下双手,并拢双膝,坐的笔直板正。
明明他已经按照甚尔的希望,又安静又乖巧,没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但甚尔总觉得出租车司机看自己的眼神更诡异了!
这让甚尔可以再赌一场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喂。”甚尔又踹了一脚椅背,在出租车司机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恶声恶气道:“待会儿,我要赌两……不,三把!这是你欠我的!”
那双魔性的紫色瞳孔,透过后视镜,与甚尔对视。
明明是剔透的浅色瞳色,仔细看,又有一种身陷污浊沼泽的错觉,整个人都在那片靛紫色的汪洋中融化、扭曲、消失。
甚尔后颈一毛,下意识绷紧全身。
然而,在这个时刻,神上星流却笑出了声:“好哦。”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重重靠上椅背,闭上眼,杜绝再与那双眼对视的任何可能。
疯子。
日吉町的东京竞马场,一切还像伏黑甚尔之前离开时那般热闹。
但不同的是,之前的伏黑甚尔身无分文,现在的他则身怀“巨款”。
没错。
沉甸甸的一亿円现金,在这里,根本算不上巨款。
伏黑甚尔拎着包从黑西装保安之间经过时,那两保安继续目视前方,看都没多看一眼。
“甚尔。”
金发青年鬼鬼祟祟贴上来,又被伏黑甚尔按住脸推远:“离我远点!”
“哎呀,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是大发现!”
伏黑甚尔狐疑地瞅了眼星流。
他知道这小子头脑好,心也细,相比大大咧咧、万事不经心的自己,确实可能多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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