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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一十一章 抑兼并不是破兼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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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人写墓志铭,说明二人交情匪浅,更是一等认可。

治平年间时,王安石虽非宰相,但能给章友直写墓志铭,并将他喻为列子,庄周所称赞的那等君子,不仅对他品行赞誉,更重要的是宰相的肯定和赞誉。

章友直分明就是列子,庄周称赞的那等闲云野鹤之士,所以不追逐名利,而非是什么南唐遗臣,因怀有灭国之恨,不肯仕宋。

你邓润甫若有不服,尽管去找王安石算账。

这就是请名人写墓志铭的好处,就算是王安石本人也不能贸然推翻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至于章越片刻之间,已是寻到道义上的解决办法。

官家本就觉得此事乃子虚乌有,什么南唐遗臣,就算章谷是,章友直也不是。

就算是!这也不能打消他要用章越的决心。

却见章越心底有所波动,自己从汴京被贬至闽几千里,刚到家乡还没进到家门说说话与同窗故旧说说话,却因为天子一封诏书立即返回汴京。

若是有什么紧急之差遣也就罢了,但这时候邓润甫欲阻止自己复位受到重用,便恶意地上疏称自己是南唐遗臣之徒。

自己千里往返便是与官家解释吗?

难道做官唯有‘求’字一路吗?

章越道:“此事荒谬至极,有奸臣意图中伤,毁臣之名誉,并涉及老师清誉,故剖析心迹。但纵然陛下信任,臣又百般言辞,亦有何用?”

“纵使白璧,言之便是微瑕,无论是否言之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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