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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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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蒙所住的偏殿,容越立马将人小心放在榻上,随手从自己衣角扯下一块碎布缠住仍在渗血的掌心,而后才缓缓在榻边坐下。

看着沈蒙面含桃色,美眸轻阖,粉唇微张,纤纤玉指泛起令人痴狂的淡红,偏偏正不停地将自己的衣袍往下滑,月白的锦袍褪至臂弯,酥肩尽露,滚烫的胸膛和紧致的腰腹剧烈起伏着,嘴里还不住地哼哼唧唧。

容越听不太清,红着耳尖凑近他殷红欲滴的唇瓣。

“热…好热…难受…殿下…我们走…难受…”

沈蒙不受控地扭动着身子,一字一喘,灼热的气息肆意撩拨着容越的耳廓,直教他心痒难耐。

之前因为情势紧迫,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勉强压住了燥火,如今危险解除,精神放松了下来,只看这榻上的人儿一眼,瞬间又野火燎原。

他抓住沈蒙不安分的手腕,按在帛枕上,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原本就心悦于身下这个娇俏人儿,此刻看着这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似乱颤的娇花一般,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把摘了他。

容越缓缓闭上发红的双眸,俯身下去,吻上了沈蒙的眉心,接着移至眼眸,鼻尖,唇瓣,喉结,…

身下的人儿,仿佛搁浅的小鱼承了点滴雨露,极尽所能地索取着…

“微臣参见三殿下。”一道年轻的男声在门外响起,话音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闻声,容越并未停下,反而褪掉衣袍上榻压了下去。

他随手放下白绸床帏,与身下的人儿缠绵片刻,才勉强压下燎原之势,缓缓开口。

“进来。”

一个身着官服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提着药箱走进屋内,极力克制着稍显局促的步子。

容越隔着床帏扫了他一眼,带血的指尖挑起沈蒙鬓边一缕乌发绕了绕,漫不经心道,“不曾想,太医院竟有如此年轻的太医,我从未见过你,不知医术如何?”

床帏内传出阵阵轻哼,让他瞬间红了耳根,连忙跪下行礼,“回三殿下,微臣是兵部侍郎庄显庶子庄云霁,六岁便上太苍山跟随太苍圣手学医,立冠方才下山,进了太医院。”

“哦?既如此,那便有劳庄太医了。”容越将意识混沌的沈蒙扶起来揽进怀里,轻轻握住他的手肘,拨开床帏,将那纤纤玉手伸了出去。

庄云霁端坐在榻前,拿出一方纯白丝帕覆在那漂亮白皙又泛着些许红痕的手腕上,他眸光躲闪,略显拘谨地将指尖轻轻压了上去。

“沈侍卫如何了?”容越问。

庄云霁收起丝帕,起身拱手行礼,“回三殿下,沈侍卫吸入过多催情香,加上他体质娇气,导致脉象过于虚浮,潮热,面红,口燥。待微臣开方,解了这催情香,他便能逐渐消除症状,恢复神志。但是以防伤及根本,此后一月内,需得仔细将养,切勿…”他突然顿住。

“切勿什么?”容越神色急切。

“切勿…切勿…纵欲…”庄云霁感觉自己的脸烫得不行,头埋得低低的。

容越看着怀中不能自持的沈蒙,不自觉地将他搂得紧了几分。

“庄太医,可是在警告本宫要懂节制?”容越一反温和常态,嗓音冷厉,虽未看他,他却仿佛利刃加身。

庄云霁‘扑通’一声跪下,将头伏在地上,“三殿下,这,微臣,并无此意啊!”他顿了顿,随即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连连磕头,“微臣,微臣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还望三殿下恕罪!”

其实他站在门外无意瞥见房内动静时就后悔了,早知如此,他是怎么也不敢来给这位沈侍卫诊脉的。毕竟男风这种事,在东陵朝来说,是极其上不得台面的。他今日撞见了三皇子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日此事传了出去,这三皇子又岂会放过他?

虽然都说这三皇子是从冷宫里出来的,为人怯懦性格柔弱,但这毕竟事关名声,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是一位有着生杀大权的皇子?

想到这里,庄云霁不禁有些微微颤栗。

容越抬眸看他,嗓音低沉,极具压迫性。

“恕了你的罪也不是不行,不过本宫希望,你能把今夜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地大肆宣扬出去。庄太医,你能做到吧?”最后几个字仿佛淬了冰一般,寒意乍起。

庄云霁脊背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又不敢抬头看这位三皇子的神色,只得伏在原地低声应是。

“若是让本宫得知庄太医阳奉阴违,本宫,定会叫你人头落地!”容越刻意加重后面四个字的音调。

“是!”庄云霁声音发颤。

“去开方吧。”

“微臣听闻…三殿下也中了催情香,是否容微臣…”

“不必。”容越打断他,语气透着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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