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秦暮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成了一本被挖肾流产最后早亡的古早虐文女主。
渣男男主和女主青梅竹马,却在十岁时,因为家庭变故破产出国,两人就此断了联系。女主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儿时的玩伴哥哥,渣男却在母亲以及女主堂姐的引导下,以为家里破产,父亲坐牢自杀都是女主父亲一手造成的。
后果渣男回国,为了复仇,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假意追求女主,并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对女主进行pua。最终在渣男的设计下,女主父亲车祸身亡,在女主绝望伤心之际,渣男又故作温柔,故意让女主怀孕,结婚后慢慢吞并了女主父亲留下的产业。之后便原型暴露,开始虐待女主。
包括但不限于家暴,间接导致女主流产,非法拘禁,出轨,挖肾等。甚至在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爱上女主后,接受不了自己的感情,更加倍地虐待女主。
最后渣男女朋友也是女主的堂姐察觉到了渣男的感情,害怕两人最后真的在一起,故意告诉了女主所有的真相,导致女主受不了打击自杀身亡。
女主死后,渣男悔不当初,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女主的爱,之后更是意外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原来导致他父亲破产坐牢的,根本不是女主的父亲,而是秦芸的父亲,于是大受打击伤心绝望之下,他又开始狂虐秦芸。
包括但不限于把之前女主承受的一切痛苦加诸于秦芸身上。
最后的结局是秦芸一家破产入狱,渣男带上女主最爱的花,来到女主墓前,天上雷雨阵阵,渣男靠在墓碑,伤心欲绝,泪流满面。
可谓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
古早的虐文套路,还是be结局。
一个梦做的秦暮硬了,拳头硬了。
如果可以,她想让这个渣男感受一下什么是社会主义的铁拳。
结果一觉醒来,“如果可以”变成了“是的,可以!”
她,居然,穿书了。
躺在粉嫩嫩的公主床上,听着脑子里那个据说是系统的玩意儿说着话,秦暮还莫名的恍惚。
秦暮:【你的意思是,我得留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反虐男主,将爽点值刷到100+,才能回去?】
系统:【是的。】
确实是机械的、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系统音
系统:【既然宿主没有什么异议,那任务就开始了。】
【欸不是——】秦暮揉了下脸,【什么狗屁任务,我不接受。】
秦暮微笑:【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把我扔到一个神经病的世界来折磨。】
系统:【请宿主考虑清楚,如果拒绝执行任务,你将失去唯一的复活机会,直接被抹杀。】
秦暮愣了下,惊道:【我死了?!】
说罢,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先前的记忆,因为一个项目连续加班了两晚,最后实在太累索性直接在办公室的休息间睡觉,【我脾气不好,你别驴我。我明明是在睡觉,怎么就死了?!】
系统还是用那没什么感情起伏的声音回道:【系统不打诳语,宿主确实已经死了,连续加班过劳猝死。】
秦暮:……
系统打不打诳语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今的情况很诡异。身下睡着的是不同于自家狗窝的柔软大床,卧室处处透着奢华,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她:接受现实吧,你确实遇到灵异事件了。
能活着,谁会想死。
秦暮持怀疑态度地问:【完成任务就能回去?】
系统:【只要任务圆满完成,您不仅能回去,还可坐拥百亿资产。】
亿不亿的倒不是很在乎,主要是想让渣男感受一下社会主义的铁拳。
秦暮:【行吧。】
她从床上坐起,头却一阵晕眩,眼前发黑,难受程度堪比她曾经献血后又立马爬了三楼。直到此时,感受着这具明显不属于她的身体,秦暮才有了点“穿书”的真实感。
她撑着枕头,闭了闭眼缓解头晕的症状,有气无力地继续问系统:【这具身体,你确定能撑得住我完成任务?】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奇葩设定,女主早产导致的体弱,调养了二十来年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转,别半路被她折腾散架了,还做个屁的任务。
系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硬,【请宿主放心,任务完成之前,这具身体不会出事,且身体痛觉屏蔽已开启。】停顿了大概两秒,许是秦暮没再说什么,系统便接着道,【任务期间宿主注意在重要角色前维持人设,ooc不能超过5,基础数据可自行调整——既然宿主没什么问题,那就开始任务。】
话音刚落,秦暮就发现脑子里多了一个语音播报的进度条,用着和系统如出一辙的声音。
【任务完成度:0,请宿主再接再厉。】
系统:【祝宿主旗开得胜,早日回家。再见。】
不给秦暮反应的机会,系统像个忽悠完就跑路的无良商家,说完这句话便没了动静,任凭秦暮怎么呼唤,也没再出现。
秦暮:……
行吧,那就赶紧完成任务。
如今剧情还在初始阶段,渣男为了复仇刚回国,制造偶遇和女主重逢,还在追求阶段。
秦暮梳理了一番记忆,才慢悠悠地起床。
这才早上八点多,初夏的清晨带着些许凉意,秦暮穿着拖鞋,随着记忆里的路线,走到房间右侧,打开了衣帽间的门。
站在镜子面前,秦暮看着里面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熟悉的五官轮廓,只除了原本妩媚多情的桃花眼变成了一双灵动无辜的鹿眼,因为身体原因,皮肤白得病态,瘦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就差在脸上刻上“病秧子”这几个大字了,原有的妩媚昳丽,如今却转变成了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
打开衣柜,里面是清一色的白色衣裙,寡淡到让秦暮险些认为是在什么午夜剧场。
随意找了条裙子换上,洗漱好后,秦暮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下,秦父正在吃早餐。
看到下楼的女儿,秦父一贯严肃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醒了。”
秦父和已逝的秦母虽说是商业联姻,可两人青梅竹马,结婚后也十分恩爱,后来秦母因病去世,秦父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便更多了几分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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