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2)
【裸-奔算什么?!我直接去他跟前跪下来磕头喊他爹!舔干净他那双不要钱的切尔西!】
【胆敢拿我们家族的切尔西玩梗,是我的红色风暴镇不住你这只叼毛了吗?】
【他要是不垮台那老子还踩他切尔西呢,比狠!你们还差了那么点意思!踩才是最高境界,舔?切尔西都嫌你叼毛口臭!】
【这照片符合包浆标准,玩梗还是你们牛-逼!】
【哎!我们不是来骂陆知深的吗?怎么搞起内讧来了?】
温末浅看着满屏的flag:???
这评论区的画风怎么翻着翻着就变了呢?怎么全在立flag?
关于陆知深flag的热搜又冲了上去。
广大网友没有不吃瓜的。
看过的塌方多到数不过来,但是网友为了塌方集体立flag的还是头一次见!
这马上就引起了广大网友的关注,甚至各大网红也掀起了这股flag风。
纷纷立起了flag,为的就是猛蹭一波热度。
温末浅刷着视频就连那个满满的满也立了flag。
满满的满:【陆狗如果不塌方我把我家甜汁的表情包混糖水喝了!】
温末浅: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另一个男主角你还喝的下去吗?!
疯了!
都疯了!
这张照片实锤的太厉害,温末浅站在卫生间门口,悄悄趴在冰凉的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水龙头是打开的,“哗啦啦”的水流声顺着空气穿过紧闭的房门传进他的耳膜,让他本就不安的心更不安了。
温末浅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隐隐约约听见了陆知深的妥协。
温末浅讨厌陆知深在面对他的事情上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他牺牲自己来保全温末浅的处理方式,让温末浅严重怀疑他的公关能力!
这种感觉糟糕极了,温末浅无力的蹲在卫生间门口分析着陆知深的大概意思就是找个女明星直接官宣,最好是在娱乐圈有一定话语权和地位的。
后期可以用资源、金钱、地位来弥补她现在的损失,温末浅可以借着这次官宣成功洗白,以陆知深弟弟的身份继续呆在陆知深的身边。
温末浅是孤儿,早在陆知深资助他的那段时间陆知深就把他的名字加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上,所以在法律的判定下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直接晒户口本根本证明不了什么,有时候黑粉的思想太扭曲所以他必须彻底打消网友的猜测,比如证明他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温末浅拼命听清的处理方式,是他不敢苟同的。
他听着那句随便找个女明星官宣,可以给她资源、金钱、地位,那这和金主又有什么区别?
他一开始的“包养”本就是玩笑话,可真要上升那他只希望陆知深是他一个人的,他对陆知深的依赖远超出了他自己的预判。
他打从一开始就对陆知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但之前那心思如同涓涓细流就算陆知深最后告诉他不行,他也完全可以做到抽身就走,片叶不留。
可陆知深对他的偏爱和温柔让那涓涓细流汇聚成了奔腾大江猛的朝他涌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不能接受他们之间多出另外一个人,哪怕是假装也不行!
他就是这样的自私,自己的东西别人碰一下都是抢!就算摆在角落落了灰,他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从他开直播的第一天他就告诉粉丝他有一个哥哥,那现在是不是只要开直播就能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简单的想。
比起所谓的落马,他更不愿陆知深找别人。
一开始他只是被陆知深的外在吸引,刚好性格是他以前圈子里没有的,所以新鲜感一上头他就起了撩拨他玩的心思,可现在他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喜欢,反正在他摸清楚前不允许陆知深有其他人!
在此之前陆知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除非陆知深自己选择不要他……
他愚蠢且自卑的将选择权一次又一次的交到了陆知深手中,寄生虫明明才更有选择权的,因为它们以榨干宿主的最后一滴血为荣。
但他决定和陆知深谈谈,如果陆知深不要他了,那都是他自己作的。
他捂住自己的心脏,酸胀难受,这具身体果然差极了,就连这点打击都无法承受。
明明在没有遇到陆知深的之前他从来不会有这些不良情绪的产生,他在娱乐圈少说也呆了十几年了,见过娱乐圈最肮脏下作的交易同时也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场暴风雨的洗礼,他以为自己已经看淡了娱乐圈的腥风血雨,可当那些腥风血雨泼向陆知深时,他再也无法淡定。
他们中间隔着一道门,门内是腥风血雨,门外是一片祥和。
温末浅敲响了房门,陆知深并没有被“咚咚咚----”的声音打断,甚至还温柔的趴在门缝边说:“周北哥去准备晚餐了,马上就来,你乖乖的。”
他又敲响了。
陆知深本能的想去扳动门把手,可当手快要碰到门把手时,他像被烫到似的匆匆收回了手。
他不想让温末浅看到这么灰败的自己,就像外出的父母从不喊累一样。
他从来没有觉得酒店的卫生间那么逼仄过,逼仄到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那水流声在他的耳中无限放大,跳跃在他的每一根敏感神经上。
他听着身后传来的水流声,转身关了。
趴在门上柔声哄道:“浅浅去沙发上等先生好吗?先生马上就好。”
陆知深的声音明明很有磁性像八二年的留声机充斥着颗粒感,听上去很有魅力很性感,可他在和温末浅对话时总会习惯性的压低放缓自己的声线,温柔的哄着温末浅。
温末浅听过他拍戏现场的原声台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真的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温末浅,细节到声线的变化……
“先生,出来陪浅浅好吗?浅浅害怕。”温末浅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扭头问,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先生……浅浅不要一个人,你也不要一个人好吗?”
“先生腿疼……”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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