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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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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摇头:“被火烧了,种不活了。”

“那我们打开看看?”

“我来。这个草药有毒。”他不让白杬碰。

有毒?

“那这个是治什么的?”

“把叶子混在糊糊里,敷在伤口上。”

“能吃吗?”

草警惕地看着白杬:“不好吃,会流眼泪,会咳。”

说着,草已经将东西掰开了。

白杬:那就是能吃。

没了外面那层烧黑了的外皮遮挡,白杬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白色微黄的肉。那股蒜香味道更是挡都挡不住。

按照草的描述,这东西虽然跟上辈子的蒜长得不怎么像,但好像味道是一样的。

“我可以尝尝吗?”

“不可以!”

不出所料,没有一头狼同意。

白杬轻轻勾住草的袖口。“一点点好不好……”

可怜兮兮又乖巧的小白狼撒娇,草心一软。

“那、那你……”

树:“咳咳!”

草立马回神,板着脸坚决从那水汪汪的眼睛里撤离。他忙甩了甩头,抓起手里的东西打算远离。

白杬一把抓住他的手:“阿草,我不怕的。”

“你只说了吃了会咳会流眼泪,你都吃过,那肯定没有问题。”

“有问题!”草态度坚决。

“那你想一想除了这个反应之外你还有其他感受吗?”

草顿住,在白杬祈求的眼神与软化的声线里,真就顺着他想了下去。

白杬对其他的狼软乎一笑。

乖乖巧巧的。

有那么点听话的意味。

可一转头,他巴巴地往曜的跟前一扑。

曜接住他。

他仰头,冲曜笑得谄媚。

曜抬爪,就这么一个爪子完全盖住白杬的脸。

“没得商量。”

白杬屁股挪动着挤他,“我就试一点。”

白杬比了指甲盖四分之一那么大一点。

他现在又百分之就是确定,剩下的百分之十他需要尝尝再说。

白杬拿下脸上的大爪子。

“之前草都吃过的也没事,是不是阿草。”

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的反应,顺着白杬的话他下意识点头。“是。”

白杬接住,忙道:“你看!”

草犹豫,心中那股对祭司的盲目信任又起来了。他觉得阿杬不是在玩儿。

“要不我帮阿杬试?”

白杬摇头。“你试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我告诉你是什么味道不就可以了。”

“可是你刚刚已经说了啊。”

草:好像也是。

“草之前吃过,吃了多少?”

“吃了半个。”

他忽然想到上一任老祭司经常吃这个。阿杬是未来的祭司,说不定也是喜欢这个。再往深处想,是不是祭司都喜欢这个?

所以……

在白杬从他手中拿了走一半时,他没动。

白杬捏了一点点,鼻尖嗅了嗅。味道确实是蒜味,不过更浓一点。

“阿嚏!”

曜一把拿过他手里的东西。

他先塞入自己的嘴里。

呛,浓烈的味道直冲鼻子。还刺舌头。

其他黑狼纷纷看向曜。

在他们的认知里,没成年的幼崽身体比不上成年的狼兽人。

曜吃,他们不怕。

“可以吗?好吃吗?”

小白狼微圆的眼里都是期待。水润的唇抿了抿,看着是想吃。

曜等了一会儿,没有其他的反映,才弄了一点跟蚂蚁差不多大的给他。

白杬诧异,立马吃了。

抿了抿。

蹙起的眉头渐渐松开。

其余的兽人见状,纷纷从曜那里分了一点入嘴。

黑狼部落传统:不管是什么吃的,有吃的大家一起吃。

就连吃过的草也分了一点试试。

“咦?跟刺刺草一样。”

“脆脆的。”

“刺刺草也是脆脆的,这个比刺刺草好吃。”

草默默咽下嘴里几乎咬不到的胡草根。跟小时候老祭司塞了一半进他嘴里的不同,这次的味道他觉得还行。

比生吃的好像要香一点。

白杬满足了。

这不就是蒜嘛!

长得与自己以前吃的稍稍有点不同。更大,且瓣不多,就合抱的两瓣。味道更重,更烈。

“草,这个叫什么?”

“胡草。”草拎着烧没了的根须,“因为这个像羊兽人的胡子,所以叫胡草。”

“好,胡草。”

曜手上还有半个,白杬拿在自己手中。他看着其他表情不一的狼,笑问:“好吃吗?”

“味道怪怪的。”

“香,好吃!”

“不好吃,咬嘴巴。”

白杬: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草,这个是你种的吗?”

“对对对!草种了好大一片在山洞前面。”树比草还激动。

草忘了,还有个挖了他草药的树。

“嗷!”他怒喝一声,立马扑过去,单方面对树进行武力教育。

树僵直。

他不敢还手,因为他怕自己一抡,草得飞出去。

狼毛飞舞,白杬哑然失笑。

他乐呵呵将胡草给曜,路过“玩闹”的树跟草,把盐拿回去放好。

出来的时候,树跟草已经休战。

他拉过草的手,两只年纪相差其实不是很大的亚兽人开始嘀嘀咕咕。等问清楚草种了多少,白杬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大了。

很好,五十多株。

明年不愁种了。

不过调料什么的,有那当然最好。但是如果连蘸调料的都没有,那拿着调料又什么意义呢?!

白杬回到曜身边。

看了下他的状态,见没事,安心下来。

洞里的食物不多了,还是得抓鱼。不过说鱼之前,他隐隐觉的自己忽略了什么。

什么呢?

不容他想,嘴里依旧浓烈的蒜香味在下一瞬勾得他闭嘴想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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