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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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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萧宋,一生只有一个传人。这件事可谓人尽皆知,也正是因为如此,阮文松年纪轻轻已经享誉整个北越。

“你还有师弟?不是说萧神医只有你一个传人么?”

宴礼和阮文松相识多年,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别动,扎歪了可别怪我。”

阮文松按住了沈云岁好奇而转过来的脑袋,一句话吓得她赶紧老老实实的转回了头。

“师父是只有我一个传人,因为师弟犯了错,被逐出师门了。”

能得神医教导,医术必然不凡。宴礼想了一圈现在有名气点的大夫,一个个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年人,也不像是阮文松的师弟。

宴礼沉吟片刻道:“你前面说制毒人棘手,又提到你师弟,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么?”

阮文松为沈云岁扎好最后一根针才皱着眉心回答道:“今日这春毒叫做‘不知春’,它是我师父意外发现的,因为毒性过于霸道,所以只在我师父的手札里出现过,并未公之于众。”

“你的意思是,只有你们师徒三人知晓这个‘不知春’,所以制毒人是你师弟?”

“嗯,很大可能是他。”

宴礼没想到一场宴会竟然弄出这么多事,还牵扯出了阮文松的师弟。

他面色不虞地追问道:“你师弟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不知春’又是怎么回事?”

阮文松把写好的药方递给门外把守的东月,然后回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盯着氤氲的水汽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我师弟因为医心不正而被逐出师门,临走前,他与师父立下毒誓,今生不在行医。所以后来我也没再听到过任何与他相关的事。”

“至于‘不知春’,那是师父意外发现的,因为一开始不知道它可以组合出这样的提情效果,所以师父称它为‘不知春’。”

宴礼不解道:“组合?”

阮文松点了点头,从架子上抱下了那盆松见花。

宴礼这才想起这盆花是齐愉思差人送来的,而且当时她给每个院都送了,所以也没想太多。

坐在床上终于不再感到昏沉情躁的沈云岁插嘴道:“这花有问题?”

阮文松摇了摇头:“没问题,这就是一盆普通的松见花,而且对身体有益,可安神静心。”

宴礼想起阮文松前面问到的枸杞,大胆猜测道:“是不是它和枸杞混在一起出了问题?”

“没错,松见花的气味对人的影响可保留一日之久,如果在这期间食用了枸杞,便会产生提情的功效,且药性十分强劲。”

“那今日这些也不一定和你师弟有关,也许有其他人误打误撞也摸出了松见花和枸杞合在一起的功效。”

沈云岁觉得松见花与枸杞都不算特别稀有,被其他人发现它的功效也是有极大可能的。

阮文松摇了摇头:“两者合用的毒性确实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但是这个解毒方式再被误打误撞出来的可能性就小太多了。”

宴礼了然道:“解药和薄荷有关?”

是了,她对薄荷过敏,所以一桌人只有她中了招。沈云岁心里暗暗骂了齐愉思两句,冷冷地看了眼宴礼,之前还跟她扯什么都是她招惹的,明明就是他蓝颜祸水!

“是,师父也是意外发现薄荷可解其毒,便记在了手札里。”

阮文松看了眼沈云岁,想不明白师弟怎么会掺和到沈家的家事里。

他看向宴礼问道:“我来时见沈云素哭着被下人扶走,今夜的事和她有关?”

沈云岁也愣了一下,大姐哭什么?

她记得自己出去前大姐还和三姐四姐在一起喝酒,而她自己被福儿扶着去散步,后来脑袋太晕就被福儿送进秋邃院里休息,再然后她就在宴礼怀里睡着,被他抱回屋了。

所以这药下给她干嘛?促进她和宴礼早生贵子?

宴礼瞅了眼差点被吃干抹净还不自知的沈云岁,开口解释道:“嗯,今晚齐愉思和谢灵珩厮混在一起,被沈老太爷抓了个正着。”

“什么!?”

沈云岁吃惊地坐直了身,裹着被子挪下床小跑着坐到了桌前。

宴礼看了眼她扎得跟小刺猬一样的脑袋,有些担心的看向阮文松。

“没事,死不了,等会药熬好就可以取针了,你赶紧说今晚的事,我也很急着听。”

沈云岁和阮文松急切的身体前倾,一脸着急地看着宴礼,等他分享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宴礼刚准备说话,门外传来了东月的声音:“小姐,姑爷,药煎好了。”

东月将药放下,对着宴礼道:“姑爷,老太爷那边请您过去,传话的人还说,小姐如果方便,也请一并过去。”

宴礼和沈云岁对视了一眼,大概是沈老太爷开始怀疑今夜的事了,宴礼看了眼还裹着被子湿漉漉的沈云岁,对着东月道:“你去告诉传话人,就说我马上过去,但是小姐喝多了已经歇下,便不过去了。”

“阮兄,你帮她再检查一下,如若没事,今夜辛苦,你也早些休息吧。”

“喝了这碗药便没什么事了,既然你们还有事,我就先去休息了,有问题再叫我。”

阮文松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宴礼拿起衣架上的披风,对着沈云岁道:“为了压药性用冷水浸了这么久,你去洗个热水澡,我去爷爷那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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