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荀玄微放下竹简,唤来了白蝉。
当着阮朝汐的面,将一封准备好的书信给白蝉,差遣她去荀氏壁。
白蝉双手托举着退下几步,回身犹豫道,“往返只怕要耽搁五六日。奴不在时,十二娘的起居伺候??”
“有银竹。你明日便可动身。”
白蝉退下了。
阮朝汐停止了给兔儿喂草的动作,吃惊抬起目光。这几日只见前院人来人往,日日都有往返京城《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蜒垂落地面。身侧放了一壶酒,却是摆放在书房里的,从京城带回来的最后一壶梅酒。
脑后一松,他抽走了支撑她头颈的手肘。
阮朝汐原本侧身倚着黑石,少了手肘支撑,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
她闭着眼,指尖在衣袖里蜷了蜷,什么支撑的动作也未作,就这么往细沙地上滑。
一只修长的手接住了她。
调整了一下她的睡姿,从侧身调整为俯身趴伏的姿势,倚靠在他的腿上。吐着热气的润泽的唇贴着膝头。
温暖的手指捋过她的浓黑长发,蜿蜒垂落的发尾拢在手里,仿佛抚摸兔儿长毛般的,一下下轻抚着。
阮朝汐动也不动地伏着,揪紧身上的软衾。这是远超出她预估的情况,她受到极大的震惊。
具有安抚意味的动作很快就变了味,从发间滑落,到了脸颊,揉了揉柔软洁白的耳垂,
“菊花酒也能喝成这样,究竟喝了多少?”清冽嗓音里带着笑意。
“知道自己酒量浅,偏要学人做喝酒赏花的风雅事。七娘的酒量随了她家阿父,喝个三五十杯也无事。你偏邀她喝酒,这次醉倒了怨谁。”
“中庭秋月,喝酒赏花,奏琴作赋,古来风雅事也。你倒是风雅一场,看看把我的庭院糟蹋成什么样了。”
温热的指腹拂过小巧白皙的下颌。“你啊,叫你多花些苦功学琴,你却日夜苦读起了史书传记。以后我在月下作赋,何人在旁抚琴?”
秋风刮过,白沙庭院里无人应他。过了片刻,又悠然道,“倒也无妨。既然阿般上进好学,日后换成你作赋,我抚琴罢。”
带着酒香的长指伸来,亲昵地揉捻着唇珠。舌尖尝到了芳馥的梅酒滋味。
阮朝汐的呼吸乱了一瞬。
这次的试探太过成功,他的言行举止,处处都是挑逗,岂止是过了界。长辈对小辈起了觊觎占有的心思,果然是空穴不来风。
她难忍地动了一下。装作醉后翻了个身,动作不小,裹着衾被从膝头翻了下去,重新倚在冰凉的石面上,衣袖遮掩了发热的脸颊,呢喃自语,装出快要醒来的模样。
自己要醒了,叫他趁早收手,熄了醉后轻薄的心思,若无其事送自己回书房去,继续当面摆出那副白日里的兄长温和姿态。
下一刻,遮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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