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2 / 2)
梁栖月酒量不好,刚才喝酒时太急,最后去洗手间吐了。
陆时鸣担心她,就跟了上去。
他听到她的电话在响,但是梁栖月看了眼来电显示就挂断了。
那边的人又打了过来,她又挂了。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遍。
反复拉扯,又像是在跟谁较劲。
陆时鸣大概能猜到,电话应该是沈既望打过来的。
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打过来,不断响起的铃声引得旁人注目,梁栖月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
然后她抱着自己的手机,蹲在角落里,身子缩成一团,开始哭。
没有任何声音的哭,只是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像断线的珍珠。
陆时鸣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当时的那个画面。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有瞬间的恍惚,又想起自己现在在开车,马上恢复注意力。
他再次说话时,嗓音有点干涩:“我知道。
” 我知道你不想谈恋爱。
因为沈既望。
从前口里说着不想谈恋爱的是沈既望,现在变成了她。
她活成了他以前的样子。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车子平稳到达目的地,梁栖月下了车,车内的陆时鸣喊了她一声,提醒她包包忘记拿了。
梁栖月今晚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记忆力直线下退。
她从陆时鸣的手里接过自己的包包,可他没有马上松手。
梁栖月抬眸,对上陆时鸣看过来的视线。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初中那会,我没有欺负你,”陆时鸣松了手,这才把包包还给她,有点自嘲地笑了下,“我现在的机会会不会就大一点。
” 曾经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懂爱,只知道想在对方面前找点存在感,却用错了方式。
…… 梁栖月喝了酒后回到家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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