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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徒弟相比如何?”掌门突然来了兴致,开口问道。
江月深是什么人,九天剑阁之中若是论起自信心来的话,他敢称第二九天剑阁无人敢称第一,立马张口就来,很是熟练道:“你是看不起我徒弟,还是看不起我?”
一句话,不动声色的打压别人以及吹捧自己,堪称一代语言带师,杀人于谈笑之间。
江月深懒散放下手中茶盏,水镜随着谢江凛和楚清白二人对峙的结束而逐渐黯淡,水色光芒从一个平面收缩到了一线之间,然后消弭于无形之中。
“对了。”掌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道:“明日登天门的时候你要小心点,年年白玉京和昆仑那些人可没少和我们剑阁抢徒弟,你提防一点,白玉京那群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长老,惯会哄骗那些初出茅庐未经世事的年轻修士,你徒弟别着了他们的道,若是名字上了白玉京他们那里的玉碟,我们和他们抢人免不了又是一番争执。”
江月深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便不是和他们抢人,年年我们和白玉京他们的争执又少了吗?”
“再说,依我徒弟那个个性,若是去了白玉京,不把他们那个明镜台搅个天翻地覆我都看不起她!”
次日,蓬莱仙洲,登天门大试。
登天门大试作为十二洲的盛事,天下年轻修士云集于此,他们踌躇满志的来到蓬莱仙洲,打算在登天门大试之中崭露头角,为自己搏出一条显赫的仙途。
谢江凛和李不音江不言三人蹲在一个角落之中,望着不远处的人山人海,谢江凛禁不住感叹:“好多人啊!”
一眼望去,除了人头还是人头,密密麻麻的,若是密集恐惧症患者来此怕不是会直接昏厥过去。
“确实,人挺多的。”李不音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怀中心爱的吉他,附和道。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朋克少年的非主流打扮,头发五颜六色的,很是潮流,一路上过来引得一群人侧目,同时还伴着一些窃窃私语:
“这人谁啊,看他头发怎么这么奇怪!”
“没错,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修士!”
“我看他这头发,像是什么妖族混血!”
“什么妖族混血!”旁边那人立马露出一副少见多怪看土包子一般的神情,高深莫测道:“你们这就不懂了吧,我看他八成是合欢宗的修士,合欢宗那群修士就喜欢搞这种污七八糟的头发!”
这位大哥的发言引来一群人赞同,这群人言语之间俨然把李不音看成合欢宗未来之星,将来修真界头条之中脚踏八条船的后备力量。
李不音:???
不是,他就喜欢染头怎么就被划进了合欢宗里面啊,莫非染头这种事在修真界还是合欢宗专属?
李不音很是郁闷,谢江凛安慰他:“这群人没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李不音想想也是,于是释然了。
一群人大概在太阳底下蹲了小半个时辰,诸位仙宗首席总算姗姗来迟,九天之上的玉台之上,各仙宗首脑依次坐开。
放眼望去,一片白胡子白头发老爷爷,复制粘贴一般,很是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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