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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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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修远,人话不是这样说的,”沈攸宁顿时怒了,“什么叫我无所事事,我早中晚地晚饭给你们吃,没得来一句好话。”

沈攸宁越想越生气。

她不想去种地,又累又脏的。

沈攸宁见他一直不说话,一直看着她,“别想着威胁我。”

“是你爹的意思,”姜修远顿了许久,才悠悠开口。

沈攸宁:“……”

沈攸宁严重怀疑,原主她爹是不是知道她是个冒牌的,不然她没穿来之前,没有这些想法,她穿来了,就有了。

“今日我去看了那十几亩荒地,如今杂草丛生,太浪费了,”姜修远沉声道。

“招人种呗,”沈攸宁坐在榻边。

烛光摇曳,她明艳的脸蛋怒气未消。

姜修远微微叹气,“去吧,你躺着家中是一天,忙碌也是一天,何必躺着虚度光阴?”

沈攸宁不服,“你也说了,舒服是一天,累是一天,我作甚不舒服地过一天呢?”

姜修远:“……”

姜修远皱眉,语气略重,“荒谬!”

“姜修远,我发现你有些不可理喻,”沈攸宁怒目圆睁。

姜修远略扫她一眼,“随你怎么说,种地是你父亲决定的,我的想法是,建议你去,倘若你不去,后果自负。”

沈攸宁:“……”

能有什么后果,无非就是被赶出去。

大不了被赶出去呗!

姜修远走后,沈攸宁躺在榻上死活睡不着。

她快疯了,难道做个闲人就真的这么难吗?

在现代时,是劳碌命,来到这里,依旧逃不了。

其实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她心里一直不安,这里不是法治社会,随时都会丢了命。

人活一辈子,终是不能完全做自己。

虽然躺平的日子十分的向往,但是前方的阻碍真的太多了,而且她没有那个能力去对抗。

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怎么,失眠到半夜的沈攸宁终于睡着了,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不就是种地吗?

她种!

种地她以前没有种过,但她听老一辈的人说过。

对此还是了解一点的。

朝食过后,沈攸宁去找了姜修远,见他不在书房,便去了衙门。

而此时,姜修远正在升堂办案。

沈攸宁慢悠悠地混进一群围观的百姓之中。

她抬眼朝着姜修远看去。

这是沈攸宁第一次见姜修远穿官衣。

官衣是蓝色的,穿在他身上,俊朗端方又很有威严。

他眼神透着犀利,底下的人纷纷有些畏惧。

“大人,人真的不是草民杀的,那天晚上,草民去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底下跪着的男人叫盛涯,看起来有三十来岁,灰色布衣,布满补丁,声音颤抖着。

“大人,他撒谎,草民亲眼看到,他手中拿着刀,将我弟弟砍死,”满脸伤心,眼眶肿的跟核桃一样的男子,愤怒开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的的不可开交。

田贵瞪着盛涯说,“我弟定是你杀的,人证物证都在。”

盛涯又怕又怒,“田贵,你胡说,我没有。”

田贵:“不是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弟的新房内,而且还拿着刀。”

“是你弟约我的,他说要找我谈谈,我便去了,我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桌上放着一把带着血的刀,我拿起看了看,你们便推门而入。”

高堂而坐的姜修远皱眉,情况他也大概了解了,这位叫盛涯的男人跟田贵的弟弟田富两人关系相当不错,但是最近因为一位姑娘发生了争吵。

导致两人关系变淡,前两天,这位姑娘嫁给了田富,两人也彻底闹掰了。

结果,田富竟然在新婚的第二夜,死在了家中,而被发现时,盛涯正手拿着刀,对着田富。

但从田富的新婚娘子口中得知,田贵与田富兄弟关系相当不合,两人因家产斗的挺严重,而且他们兄弟二人,多次发生打斗。

最终,也没有从两人口中判断出,谁是杀人凶手,只能先将人关起来。

退堂后,姜修远拂袖离去,百姓们也渐渐散去。

等到人走完,沈攸宁找到了姜修远。

而他正在看田富的新娘托人写的状纸。

见到沈攸宁过来,他揉了揉额头,淡淡开口,“有事?”

沈攸宁:“……”

没事她能来?

“想通了?”姜修远想起什么问道。

沈攸宁点了下头,又愤然道,“我算是服了,你们就见不得我闲着。”

姜修远揉了揉眉心,一副很疲倦的模样。

“种什么我说的算?”沈攸宁顿了一下开口问。

许是烦心,姜修远跟她说话的兴致并不高,“只要不荒着就行。”

沈攸宁点了下头,“你是为了刚刚那个案子发愁吗?”

姜修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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