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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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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它们都走光了,贡文光站起来,对刚才南丧开门的操作指指点点了一番,南丧也懒得辩驳了,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左耳进右耳出。

一夜折腾,天色熹微时才陆陆续续有人睡下,时泽小声问南丧:“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南丧摇头。

“那你给他开门?”

“可是他叫我美女诶。”南丧说。

时泽:“?”

“万一他能活下来呢,”南丧想了想,又问,“你说刚才那个人会死吗?”

“八成已经死了吧,那么多丧尸追着呢。”时泽说,“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回去吧,这地方邪乎得很,总感觉大事不妙。”

翌日,一屋子人陆续醒了,荆乐家叫唤着口渴,接着看见南丧躲在角落里仰头灌了口水,咕噜咕噜的。

“诶,那谁,”荆乐家清清嗓子,尴尬地扫了扫双手手腕,说,“水给我喝一口。”

南丧放下水壶,盖上盖子,非常吝啬:“不。”

荆乐家:“……”

饿还是能忍的,但渴真的很难,时泽怀疑他和南丧即将因为有水喝被暗杀。

如此纠结了大半日,又是一天的黄昏时分,荆乐家率先站起来:“我等不下去了,我现在就要回短程机!”

贡文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腕搭着膝盖,终于投出了赞成票。

他没等队员发表意见,说干就干。玻璃门打开,一股浓烈的烧焦味飘散进来,南丧往前望去,找到几只丧尸焦尸。

“好家伙,昨晚那兄弟背的燃油球真够多的,”时泽捂着鼻子用脚踢了踢焦尸,“而且一般的燃烧球很难把人烧成这样。”

荆乐家瞥了一眼,说:“还是快点走吧。”

他们出发地到短程机有点距离,冬天天黑实在快,出门时还是天亮,走到半程天已经黑了。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荆乐家问,“这么久了还没到。”

贡文光抬起通讯仪:“你傻的吗,商场那条原路有丧尸,肯定要换条路走啊。”

队头有人,队尾却没人肯要,南丧和时泽自然被排挤到了最后。照明系统失效,旧城区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南丧忽然从低声口角中听到几丝杂乱的脚步。

时泽见他落后,贴过去问:“怎么了?”

南丧四处看了看:“总觉得有其他声音。”

队伍前头的荆乐家不知说了些什么,又和贡文光吵起来,吵不赢,就拿南丧和时泽泄愤,他踢飞一个模糊表皮的易拉罐到南丧脚下:“你俩走快点行不行,就你们吃了东西喝了水,还在后面拖拖拉拉!”

时泽骂了句,快步过去,绿毛一飞一飞的,把荆乐家往后扯:“来,来,你走得最快最稳,你走后面!”

荆乐家梗着脖子:“走后面就走后面!”说完搡了南丧一把,“走啊!”

南丧扭了扭右胳膊,下意识拒绝他的触碰,闪身时从余光看见从居民区角落里走出来的黑影,似乎手臂上还有一块脏白色布料。

他愣了一瞬,接着那只带布料的手搭上了荆乐家的肩……

“干嘛?”荆乐家没习惯走在最后,以为是朋友拍自己的肩,扭头一看是张被啃得模糊的丧尸脸,白眼一翻,手软脚软的同时被人从腰上踹了一脚,飞出去时看见正在收腿的南丧,不忘嘴臭一句:“你妈……”

丧尸失去目标,使用原姿势站了两秒,然后追逐着最近的活物——南丧,但很快被南丧割开了喉咙。

绿灰色血液嗞出来以后,丧尸提溜着双手直挺挺倒在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贡文光看傻了,还是荆乐家在地上卧槽了几声,反应过来:“有丧尸!”

“……”南丧往丧尸来的地方走了两步,没看见其他,放松下来擦了擦军刀。

朋友将地上的荆乐家扶起,南丧低头,见那位朋友在荆乐家身上摸到丧尸血液,立马嫌弃地悄悄擦回了荆乐家衣服后头。

这感情,还挺塑料……

“他妈的,”荆乐家呲着牙,抹过自己后颈腺体,“痛死我了……”

贡文光警惕地后退两步:“你被丧尸咬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被它咬了?”荆乐家说,“我是在地上撞的!”

贡文光将信将疑,打量他身上几秒,催促道:“没事就赶紧起来,别耽误时间。”

荆乐家骂骂咧咧地站起身,站在队尾,捂着后颈的手垂下,手心里一点湿漉,被他按在裤腿上用力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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