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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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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南丧当即大声说,“你说的这些都是错的!”

他的斥责声引来舱内所有人的目光,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半佝着身子的年轻人。

两个男人觉得被冒犯,骂道:“你他妈嚷嚷什么!”

时泽站起来,打了个圆场:“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好,别怪他别怪他……”

“他自己要听,我好心说给他听,他还逼逼赖赖,”南丧左手边的男人白了他们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周拙本人。”

“他没有就是没有,”南丧坚持道,“你们要向他道歉!”

男人打量他一眼,看他这幅模样,以最大恶意揣测,嘴里不干净道:“怎么,你这么喜欢周拙啊?还是他睡过你?”

南丧懵地问:“什么?”

“他睡过你,还舍得让你到拓荒处干活?八成是你单相思吧?!”男人沉浸在自己下三路的笑话中,“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谁不知道周拙有omega,听说都要签婚盟了,你早就没希望了。”

“什么睡?什么思?”南丧被他弄晕了,但他刚开启在望城的奋斗生涯,怎么能被人评价“没希望”,当即力争,“谁没希望了,我有的是希望,世界上最有希望的人就是我!”

时泽呆滞地扭头看了向他,也不是很懂他突如其来的自信。

“你有希望?你靠什么有希望?”他用露骨的目光上下扫南丧,最后在他脸上停下来,极其轻蔑地一笑,“你紧吗?”

南丧顺着话说下来:“世界上最紧的人就是我!”

时泽一口老血吐出来:老天爷,你怎么敢答的……

舱内有人笑出了声,尤其是那人,更是乐得嘴上没了把门的:“你这么不要脸,不会压根就是出来卖的吧……不过也无所谓,周拙看上去就短命,做他的omega兴许明天就成寡妇了,你还不如出来卖。”

南丧抓重点能力很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要平白地冤枉周拙,胸中第一次升起了忿忿不平的情感,他伸着脖子凑到那人面前:“你再说一遍,周拙干什么?”

“我说,周拙短命,你离做寡妇不远——”

“你才短命!”南丧一脑门撞了上去,却不想那男人如此羸弱,竟然直接扑到了地上,正脸朝下!

机舱里登时混乱,男人被拽起来,鼻血横流,捂着鼻子目眦欲裂地瞪南丧,企图对南丧拳打脚踢,被时泽在中间拦住。

“干什么!”贡文光过来,将他们扯开,“怎么打起来了!”

男人一边接过布按住鼻子,一边指着南丧:“他动的手!”

贡文光烦他们闹事,回头骂道:“还没落地就见血,是想死快点是吗?”

南丧解释:“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你那是轻轻推吗?”扶着男人的说道,“他这一身腱子肉,你跟我说你轻轻推一下,他就摔地上了?”

南丧不撒谎:“我真的没有用力。”

“放你娘的屁!”

南丧刚想说话,时泽从后面拽他的胳膊,在南丧以为他要息事宁人的时候,听见一口气不带喘的狂喷:“我看你他妈才是放屁,就这二两也敢叫一身腱子肉?你家腱子肉注水还是注水银的,搞出你这么个陪葬品似的废物东西!人长得这么复杂脑沟却那么光滑,满嘴喷粪还以为自己掌握了望城第一手八卦,是不是现在起飞了上天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那俩人听完更不依不饶,还要对骂时被贡文光拉开,威胁他们四个再吵架就扔下飞机,气得那人吃了个哑巴亏,坐到南丧十万八千米的位置上,隔着空气对南丧进行无声控诉。

热闹没得看,其余人也都歇了。南丧情绪有些低落,端坐了一会儿肩膀就塌下去,直到通讯仪在口袋里震了震。

与望城的通讯还没切断,大约是阮北来问平安的,他拿出来,想告诉阮北自己现在坐上了喜欢的飞机了,却意外地在屏幕上看到来信的名称是:a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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