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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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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收回手,谁知青年却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往他锁骨处裸露的皮肤贴,微微喘息着,不让她走。

青年皮肤的白是一种脆弱的瓷白,此刻却连胸口都泛起了一层粉,许尤能感觉到他皮肤下愈渐升起的热度。

她又看了他好几眼,可他一无所觉,耳根都要红透了,也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

许尤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正在苏醒。

她也热起来了,准确来说,是在她醒来之前,强烈的热意就已经存在了。

不过自她醒来之后,因为处于陌生环境之中,她又将自身的温度暂时忽略了,温水煮青蛙,现在才让她重视。

可她同时也有洁癖,心理和身体双洁癖,她不是文中的“许尤”,她也见不得这种被当成另一个人的场面。

更何况主角还是她。

挺烦的。

强硬抽出手,她重新站起身,随手将方才把玩的东西拿到手上,置于青年的面前。

“这里面的东西你是不是喝了?”她问。

许尤到这儿之后,就只看见两个杯子,一个在自己面前,一个在青年面前,而两个杯子里面都没有东西。

感受着身体里逐渐攀升的燥意,许尤能够肯定原主也喝了那杯所谓的药酒,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青年又喝了多少。

青年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许尤本来性子就冷淡,如今莫名其妙穿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哪怕眼前青年再漂亮,她对他也没什么好脸。

见青年没有回答,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又问:“能听见吗?”

青年小心看她一眼,点头。

“所以你到底喝没喝?”

“喝了多少?”

许尤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既然青年能点头,那就是还没失去意识,可以再挽救一下。

问出答案就好了。

许尤是这么想的,可等貌美青年乖乖凑上前,将唇送到杯沿时,她才知道自己想法多么的单纯。

许尤:“……大哥,我是问你喝了多少,不是让你再喝一遍啊!”

而且,你喝就喝,本来杯子里也一滴不剩什么也没有,无所谓,你喝那么色情干什么?

许尤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脸色难以控制地差了下来,刚好被一直注视着她的,连喝水都不挪眼的人收到眼里。

他被身体里药物烧得有些不清醒,大脑转了转,以为自己会错了意,于是迟疑了短短几秒,随即换了个地方将唇瓣送了上去。

许尤忽然被吓得松开了手。

一时之间,包厢里只剩瓷白骨杯在地上兀自打转的声音。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包厢。

一群人或站或坐,男的女的都有,omega也有,只不过还是alpha居多,众人喝酒的喝酒,玩光脑的玩光脑,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时不时会看向包厢门的方向。

好一段时间后,一个头发染黄的alpha打出手上的牌,开口,语气却有些迟疑:“瑞哥,那许尤该不会后悔了,不来了吧?”

为首一个慵懒躺在沙发上的人没开口,闭着眼休憩,只另外一个人回他:“慌什么?”

“刚才老幺他们不是说,送过去的骨瓷杯里面东西都被喝完了吗?”

“而且,”他看了一眼被称为“瑞哥”怀里抱着的人,声音温柔了几分,“芊芊还在这儿呢,许尤自己夸下的海口,做出承诺却做不到?这可不行,由不得她。”

“把你乱操的心都放回肚子里去吧。”

黄头发alpha不说话了,想了想,觉得同伴说得有道理,那许尤素来跟条嫦芊芊的舔狗一样,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来,更何况连药都用了,不会不来的。

可能是准备先自己一个人将那陆家大公子品尝品尝吧,毕竟那美貌和身段,属实是omega中的极品了。

大家都是alpha,许尤为此动心也不奇怪。

这样想着,他也不担心了,继续和同伴玩起牌来,倒是那“瑞哥”此时睁开了眼,极淡地笑了一声,问他们:

“东西准备好了吗?”

“瑞哥放心,咱们早就准备好了。”

玩弄omega呢,还是玩弄一个这样高等级,平日里既美貌又干净高贵的omega,不用专业级摄影设备记录下来怎么舍得?

他们一群人上,也不知道那个一贯冰冷目中无人的omega受不受得了,受得住几轮?

拍下来,不光以后还有了在外面吹牛的谈资,更是时不时还可以拿出来回味一番,这种好事儿,就算老大不吩咐,他也会这么做的。

听见小弟点头回复,“瑞哥”点了点头,又阖上了眼,至于他怀里的omega,倒是从头到尾没说过半句话。

半晌,“瑞哥”慢悠悠开口,再度补充:“如果再有一会儿,许尤还是没把人送过来,松子你们两个就再去催催。”

松子是方才催促许尤的三个人之一。

听见老大吩咐,他本来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因此忙不迭点头应好。

-

许尤还在无语中。

她之所以会几次三番被领养家庭送回来,就是因为她性子不好,这性子不好,并不是说她脾气坏或者怎么的,她就是有洁癖,并且不喜欢和别人亲近,也不习惯别人侵入她的领地。

这种领地,包括且不限于她的房间,她的物品等等。

以前在孤儿院,是因为没有条件,所以她比较能忍,但是一旦有了条件后,她的这种骨子里的洁癖就也怎么也压不住了,甚至愈演愈烈。

到了后面,再回到孤儿院时,她甚至会因为有人随意翻乱她的东西而发火,小女孩儿还好,她只会教育两句,遇上顽皮且死不悔改的小男生,她就会直接打一架。

孤儿院从来就是这样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哥哥姐姐老大。

后来许尤也如愿以偿,在孤儿院当了整整四年的“老大”。

是以,当柔软湿热的唇瓣抿住她的指骨时,她基本是呆愣当场,好久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她一把将人推了开。

可手上的触感,却是没那么容易消除的,仿佛无时不刻不在告诉她,方才她的手指被怎样对待。

太那个了,许尤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有些受不了,而且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了,她摸上自己的脸,能摸到同青年一般的热度,甚至比他脸上还热了一点。

虽然她从小孤儿院长大,也不至于要经历这些东西吧,命运专挑苦命人?

叹了一口气,许尤将手里的衣角又拽回来一点。

刚才她把青年推开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背部,虽然看不到有没有将他的背撞乌,但许尤心里不好意思,自觉没有再凶过青年。

也没方才那么躲着他,两人坐到了一起。

只是当青年忍不住攀上她肩膀时,许尤会忍不住将他扒下来,来回几次后,青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再想扒上她时,自己都会忍住,能看出来,青年也忍得越来越辛苦了,精致漂亮的脸上已经有了痛苦之色,豆大汗珠一颗一颗滚落。

从额头碎发,再到下颌线,最后打在锁骨之上,最后汇集,隐入白衬衫之下。

他将许尤的衣角都抓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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