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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记得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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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他又快步回来,拉着唐兆宁的手往殿外走。唐兆宁不解道:“睡在宫里?你和皇上说好了没,我们睡在哪个宫殿呀?”

“就睡我住的地方。”

唐兆宁更是不明所以:“你不是都搬出皇宫了吗,这里怎么还有你住的地方?”

二人走得快,已经出了殿门,四下人也少了起来。谢召玉上前一步,蹲在她跟前:“上来,夫君背你。”

唐兆宁驾轻就熟趴到他背上,又问:“你以前住的地方不是皇子的行宫吗,现在你都封王了,你原来住的宫不是应该传给皇上的孩子住了吗?”

“皇上还没有孩子呢。”

唐兆宁这才想起自己来到洛安后听到的传闻,说是皇上到现在都没立新后,后宫里连妃子都没有,据说是为了守国丧。

她若有所思道:“皇上比你孝顺多了,先帝驾崩后他守丧守得这么认真。不像你,没两年就给我当上门女婿了。”

谢召玉捏她腿上的软肉:“皇家最注重子嗣,他一直不立后不选妃,明面上说是守国丧,我猜呀,实际上可能是他那方面不行。”

唐兆宁左右而看,生怕有人听到谢召玉这大逆不道的话:“别乱说,当心被砍头。”

“放心,没人听到的。”

唐兆宁趴在他的肩上:“你就乱说吧,皇上看着丰神俊逸的,肯定比你还生猛。你整天一脸纵欲过度的死赖样,怎敢说人家。”

“嫌我纵欲,那今晚分床睡吧。”谢召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

“手咋这么欠呢,我尿急呢,你再乱搞等会儿我尿在你背上,你就爽了。”

“尿呗,夫君给你洗裤子。”

在宴会上,宾客们相继离去,谢恒与太后也准备回寝宫,一向少言的谢恒突然问道:“母后觉得那唐兆宁与烟儿像吗?”

“乍一看倒是像,但她一说话一动起来,便不像了。”

谢恒没回话,径直离开了。

他没直接回寝宫,而是来到了御花园,身后跟着几个太监。借着月色往前,朝着不远处一株梅树走去,本应安静的御花园却传来异样的声响。

“别摸我了,来这里干嘛,我都困死了。”声音略显粗涩沙哑,但也能听出是女子的嗓音。

接着又是男子的低沉声:“再让夫君亲一亲,来,舌头伸出来,啧,真是夫君的乖宝贝。”

离谢恒最近的太监两眼一瞪,面色煞白,这地方可是御花园,竟有人胆大包天再此偷情。而且还是在那株梅树下,梅树可是当年烟皇后亲自种下的,平日皇上爱惜得很,除了给树浇水除草的奴婢外,其余人不得靠近。

太监赵德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随后大步向前,吊着嗓子大喊:“什么人,放肆,竟然在此处私会,出来!”

他声音一出,后面的侍卫也疾步而来。

唐兆宁吓得不轻:“你要死啊,我都说直接回房了,你还带我来!”

她一把推开谢召玉,大难临头自己先飞,跑出来利落跪在谢恒跟前:“皇上饶命,民女第一次进宫,实在找不着路才误闯此处。”

一看是唐兆宁,太监也不好得说什么。

谢恒神色冷清:“你和谁一起的?”

“和和谢小玉,不是,和齐王殿下。皇上,民女与齐王殿下绝不是在此处幽会。只是民女迷路了,齐王殿下才出来找我。”

谢召玉整理好衣服,从梅树后面走出来,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唐兆宁,直视谢恒的目光:“惊扰了皇兄,还请皇兄恕罪。”

谢恒看向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唐兆宁,像,太像了,只要她不说话就像。光是这样看着她,他心头便是如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魏烟的一颦一笑疯狂涌在他眼前,让他胸口闷痛。

谢召玉暗笑,把只会欺软怕硬的唐兆宁搂在怀里,又对谢恒道:“皇兄,臣弟就先带宁儿下去了,天色已晚,皇兄早些休息。”

几个太监平时都习惯了谢召玉的轻狂,但此时还是捏了一把汗。

这梅树是皇上与烟皇后的定情物,如今烟皇后死了三年了,皇上来看此树自然是睹物思人。齐王殿下再怎么没大没小,也不该带人来这里幽会。

两人离开了御花园后,来到谢召玉以前住的寝宫。还未进门,他猛然抱住女人,软绵的吻如密雨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唐兆宁偏头躲开他的啃咬:“有个病啊你,弄我一脸口水!”

“好宁儿,这是夫君好宁儿,夫君真要疼死你了。”

至此,谢召玉一颗高高悬着的心算是彻底稳了。谢恒、太后、翡翠鸳鸯镯、亲手种的梅树这些当年和她息息相关的人与物,此刻直截了当出现她眼前,她都没任何反应。

看来,她是真的记不起当年的事儿了。

她真的从魏烟变成了唐兆宁,成为他一个人的唐兆宁。那个背负家族使命的魏烟死了,死在了皇陵底下的万人坑里,现在的她是唐兆宁,光明正大活着的唐兆宁。

谢召玉横抱起她,一脚踢开门,抱她进去放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亲。

唐兆宁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腹部:“帮我把腰带解了,勒得我肚子疼。”

“谁让你吃这么多。”

唐兆宁踢他:“整天就知道说我,我多吃几口怎么了,还能把你给吃穷了?你这么懒,我也没天天说你呀。”

“好好好,以后不说了。”谢召玉一层层剥开她的衣服,俯身亲她的脖子,“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她翻了身按住谢召玉,往他腰上坐。

谢召玉和她十指相扣,呼吸重了些:“白天出门骑我让我背你,晚上也骑我。我是驴还是马,你天天这么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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