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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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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岫身子紧绷,双手悬在半空,额头都沁出汗珠“容公子,你不要这样。”

容溪忙放下双手,往后退了一步,道“对不起林道长,因为从小在道观长大,我一见你就十分亲切,觉得你像极了照顾我长大的师兄,我,我没有恶意的。”

看着这样的美人小声又温柔的给你道歉,这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住。

脑子里本就装了许多和“男后”亲密故事的林岫更是不能例外。

林岫垂垂眼,虽然心有芥蒂,但是语气却不自觉缓和“有歹人的消息我会通知容公子,您先好生歇着吧。”

随即转身欲走,却被容溪拽住了胳膊,他道“有消息还望林道长写信与我,我实在是太委屈了,必须抓到这个登徒浪子!”

林岫看了看胳膊上那只纤纤白糯的手,只得道好。

等林岫走了,容溪这才松了口气,吸着气重新掀开自己衣物,看着被歹人亲吻啃咬得通红的刺青,心下觉得十分憋闷气愤。

容溪恨恨道“禽兽!”

午后,天气大晴。

祭祀一过,容溪也随着皇室浩浩汤汤的回宫。

原本他的车马是最后一辆,那成想还没出门就被李福全请走了。

容溪心里烦闷,可还是乖乖的跟着李福全。

二人将要行至崇德帝马车时,就听一顶金边藏蓝的轿子传出一道悠哉的少年声。

“李公公。”

李福全一愣,随之拜道“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容溪脑海里忽然想起红儒馆刺杀案时那个调戏他的恶劣少年,他也赶紧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容公子快快请起。”

霍如桢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纨绔劲“可别累着容公子,约莫不过两天,孤也就得给你行郎君礼,唤你后娘了。”

“臣子不敢。”

容溪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爷,按理说只要他一天不成为男后就与霍如桢没有瓜葛纠纷。

“过去吧,别让父皇久等。”

李福全做低伏小的应是,紧着带容溪离开了太子的轿撵。

而等容溪一上了马车,他就被崇德帝揽腰,握住手“手怎么这么凉?”

容溪清咳两声,顺势将手抽回,“臣子最近又染了风寒,可不要过了病气给皇上。”

“你当朕的身体和你一样?”

崇德帝想起美人祭祀时的飒爽舞姿,微微情动“容儿剑舞得真好,回到宫中,在床上也为朕舞剑如何?”

容溪重咳几声,轻轻道好。

崇德帝拍拍容溪的手“祭祀已过,回宫之后朕就要纳你为郎君了,容儿可开心?”

“朝臣不会为难皇上吗?”

崇德帝胡须微动,鹰眼冷漠“那一群老东西,管天管地,朕要纳个郎君哪里需要他们管!”

容溪淡淡一笑,轻轻晃晃崇德帝的手“皇上不要动怒。”

崇德帝看着那晃眼的笑容,眼神深邃,大手也抚上容溪的脸。容溪看着崇德帝逐渐逼近的呼吸,倏尔侧头,眉心微蹙,开始了重重的清咳。

崇德帝被打断,有些不悦,不过看着美人痛苦的模样,还是轻轻拍了拍容溪的后背。

“你这身体还真是让朕头疼。”

崇德帝神色不耐“你都进宫一个多月,也没见太医院给你治好分毫。”随即,崇德帝掀开窗幔“李福全!”

候在一旁的李福全忙应声“奴才在。”

“传朕旨意,朕要广求能疗治容公子心疾的良医,成事者,封万户侯,赏千金!”

容溪垂垂眼,悄悄握紧了手掌。

回宫之后,就见着裕庆宫里又添了许多珍宝玲珑,字画书籍,玉器珊瑚一箱子一箱子往院子里抬。更惹人注目的是太医院入驻了一群民间郎中,成天轮流给容溪把脉,这太医院简直成了容溪一个人的专属。

众人皆知,裕庆宫这位将要成为真正的主子了。一时之间,还有不少嫔妃郎君来拜访容溪,不过除了孙美人,其余人容溪全都拒绝求见。

阿桥见太医院的人离去,这才左看看右看看,将手中的信封塞到容溪手中。

“这是林道长给少爷的信。”

这几日容溪与林岫经常通信,一开始是林岫称自己没有找到羞辱容溪的歹人,实在羞愧,不过他会继续追查此事。后来二人就如朋友一样会慢慢谈些道书或者私事,这一来一往,信倒是传了不少。

至于传信的人也是林岫找的。

说实话容溪有些失望的,他虽然病弱求生可也不是随便一个登徒浪子就能欺辱的,尤其是歹人临走时还挑衅的说还会来找他。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隐患。

不过容溪留住林岫这条线也不单单是为了抓到歹人,他还是想利用宫外的林岫让自己不能成为崇德帝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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