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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会答应的那么痛快,李星禾心中小小惊喜了一下,总算等到他这块木头疙瘩开窍了。
是夜,她早早的回房沐浴,在洗澡水里放了好多玫瑰花瓣,洗的香喷喷的。
让下人换了一床新被,又在她枕边另放了一个枕头——特意为贺兰瑾准备的,让他可以和自己躺在一处睡下。
现在想想,上一次与人同寝还是她进宫服侍皇祖母的时候,距今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父亲母亲还在时,她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后来就更是没再亲近过谁了。
过了今夜后,她就有自己的侍君了,可以任她亲任她抱,床也可以给他睡,有他陪在自己身边,她就不再是独身一人了。
她渐渐理解了旁的皇子和公主府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侍妾和侍君。
他们的存在并不只是为了男女欢愉,更多的是因为他们身份低微,只能依靠主君,不但对主君没有威胁,更可以给予主君极高的信任。
比起家世显赫的驸马、正妃,无依无靠的侍君侍妾显然更能得到主君的宠爱。
就像她现在十分期待今夜与贺兰瑾的见面。
下人们进出收拾房中的浴桶,李星禾则趴在被子上,翘起双□□叠在一起,饶有兴趣的翻看芷蓝买给她的画本子。
起先几张就只是普通的画,一男一女坐在床前,再向后翻,那画中的人儿便亲到一处去了,手上急不可耐地为对方解衣,瞧着画里的人露出肩背,亲得那样入神,李星禾的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怪不得她有好几次撞见二公主和侍君们在一处,出来见她的时候腰带都没系好。原来办这事要脱得光溜溜的。
然后呢……
好奇心驱使她翻开了下一页,外头忽然响起两下敲门声,吓得她慌张的合上了画本。
“谁?”李星禾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画本子不知道该往哪里藏,便掀起了被褥一角,把画本藏在了褥子下。
“是某。”站在门外的男人应声,得到了里头的应答后才推门走了进来。
上次进到公主的卧房时,并未久留也不敢多看,这会儿房中被烛火照的通明,打眼望过去便能看到一屋子的摆设,摆在正对着门口位置的那对玉浮雕最为亮眼,贺兰瑾的视线从上头扫过时,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听到他进来,李星禾在床上坐好,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开心的招呼他,“来这儿坐。”
能得他主动来侍候,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看美人缓步向自己走来,她忽然很想扯掉他束发的玉簪,撕坏他的绸缎衣裳,然后坐在他怀里肆意妄为,作天作地。
虽然很没有规矩,但她知道贺兰瑾一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她。
她脑海中正天人交战时,男人已经拘束着坐在了她身边。
看着榻上的两个枕头,贺兰瑾便知,今夜自己过来,就不能再随意离开了。
尽管他自始至终都不以“侍君”的身份自居,但心中始终有不安。几次与公主谈话下来,公主言谈之间似乎并不在意他从前犯下的罪过,却也没有要为他洗脱罪名,再履行婚约的意思。
或许是他操之过急。
但他绝对不容许公主有其他的男人。
说什么不在意她纳侍君,都是负气的场面话,明明他们才是两情相悦,互相爱慕,自己怎能允许旁人插足。
他脱了鞋袜上床来,发现眼神纯真的少女正在打量自己的身躯,不由得从胸口蔓延出一股热气,鼓起勇气,伸出手去抚在了少女娇嫩的脸上,轻唤她:“禾儿。”
“?”李星禾红着脸支吾答,“怎么这样叫我。”。
她微微低头,柔软的长发微卷着散落下来,带着潮湿的水气,从他手背滑落。
贺兰瑾有一瞬间的恍神,看着眼前少女娇羞可爱的容颜,喃喃道:“某不记得公主姓名,只记得那日大皇子唤禾妹妹,所以才……”
“真拿你没办法。”李星禾哑然失笑,直起腰身,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我只说一次,你可要记好了,我的名字,繁星的星,禾苗的禾,李星禾。”
“星禾。”口中念着她的名字,熟悉的即视感让他确信,自己绝对不止一次地呼唤她的名字。
她是他的爱人。
顺着她的姿势,贺兰瑾搂住了她的腰把人捞进了怀里。
沐浴过后的身子又香又热,隔着一层丝滑的寝衣,仿佛是和他的肌肤直接接触一般。李星禾起先有些不适应这样近距离的触碰,但很快就在他温暖又带着淡淡香味的怀抱里,放松了身体。
她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要贺兰瑾服从于她,依赖于她,讨好她,喜欢她,然后……长长久久的陪着她。
灯火摇曳的光透过落了一半的纱帐照进来,床榻间添了几分朦胧的光影。
隔着胸腔,内里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柔嫩的指尖拉扯着男人端庄的服饰,直到扯乱了腰带,抓松了领口,看他变得乱糟糟的,手掌肆意地在他腰背间游走。
身为侍君,他究竟是要怎么伺候她?
李星禾又好奇又紧张,耳边听着他压抑的粗喘声,睁开迷蒙的双眼,就见近在眼前的男人脸颊染了薄红,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眼底烧着叫她看不懂的欲望。
回想起刚才看的画本,画上两人起先也是像他们这样,只是相互抱着,深情对望,紧接着就亲到一处去了……李星禾羞臊的紧,视线落在男人的唇瓣上时,却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那唇红艳艳的,不知道亲上去会有多软。
心里想着,身体便先一步作出了反应,凑过去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分开时发出了“啵”得一声。
果然很软,还带着淡淡的茶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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