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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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十分厌恶与薛钰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但一边又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
因为拒绝不了,所以只能说服自己接受的,慢慢地,竟被他调较得越发堕落了。
古往今来,多的是君主被美色消磨了心志,耽于此道,更有甚至,乐不思蜀。
可见美色极乐果然误人。
好在赵嘉宁想从薛钰身边逃离的决心始终不渝,毕竟男女情爱之事,于她而言,不过锦上添花,可有可无,若她是掌权者,她倒不介意把薛钰养在身边供她享乐,可偏偏她才是那个被人圈养在鼓掌间的玩物,她可不要过这种担惊受怕、仰人鼻息的日子。
何况薛钰此人,性情难料,行事又过于狠戾,他日若是厌弃了她,置之不理还算好的,她真怕他想起往日的恩怨,又会要了她的性命谁又能说得准呢。
永安的事他能做得滴水不漏,若是想杀她,那更是悄无声,全凭他有没有这个心思。
其实薛钰的心思,就像镜中花水中月,她以为她看清了,其实永远都触碰不到,唯一可以确信的一点,是多待在他身边一日,就多一天的担惊受怕。
后面几日薛钰在床上果然不曾再用那日的滋事了,只是赵嘉宁肌肤娇嫩,膝盖上留下的红痕并不曾完全消退,倒凑巧今日帮她蒙混过关因为也分不清到底是那日留下的印记还是今日新摔的。
薛钰帮她又上了一次药之后也并未深究,转而接过赵嘉宁递过来的卖身文书和火折子。
吹燃火折子后,薛钰展开那张文书,抬头看了赵嘉宁一眼。
赵嘉宁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手中的火折子与文书,屏息以待。
其实私自焚毁朝廷下派的文书,是触犯了律法的,所以当薛钰提出让他亲手烧毁时,赵嘉宁也并未反对既然是触犯律法的,她自然要把自己摘干净,至于薛钰如何,又关她什么事呢,总归死不了。
薛钰自然也清楚,不过他行使特权惯了,向来不把这些无足轻重的条例放在眼里。
他将文书缓缓往前送,纸张一触即到明火,火苗立刻蔓延蚕食,不消片刻,文书便被舔舐殆尽,只余下几片灰烬,在空中打了几个璇儿,最终缓慢地落入铜盆之中。
一切重归寂静,尘埃落定。
…………………………… 赵嘉宁脱力一般地靠在床栏,方才一直屏着气,如今心神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只是怔怔地看着铜盆中的灰烬,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亲眼见证文书被烧毁了,那段屈辱的过去,也随风而散,再无见证。
她终于不是薛钰的奴了。
下颌忽然被人轻轻抬起,薛钰唇边噙了一丝笑,打量着她:“怎么瞧着竟傻了似得?好了,我的傻宁宁,如你所愿,我已经烧了,你高不高兴?” 赵嘉宁点了点头,难得说了一句真心话:“高兴。
” 薛钰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少女的唇色鲜艳,唇瓣饱满莹润,诱人采撷。
他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那怎么谢我?” 赵嘉宁浓睫轻颤,微微起身,柔软的双臂圈住他的脖颈,颤颤巍巍地送上了自己的吻。
薛钰甫一尝到她唇齿间的柔软甘甜,立刻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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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q别锁啦 少女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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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的眸光渐深,将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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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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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那时她含着他的……他头皮一阵全删除了靴 “可……可你受伤了……” “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好么。
” 赵嘉宁低头不语,她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让她帮她口,可她不想,非但不想,甚至十分厌恶。
因为这是她要忍耐着嘴里的不适,被撑到极点,完全伺候他,她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得到任何欢yu。
这时她更像是他纯粹谢雨的工具,她觉得十分的屈辱。
而平时他们欢好,其实更多的是薛钰在伺候取悦她,这时她可以麻痹自己,把薛钰当做是工具。
她会觉得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多么屈辱。
可眼下薛钰要她做的,却是赤裸裸地扯下这块遮羞布,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不过就是她卑贱低下的玩物。
但如今正是紧要的关头,为了不让薛钰起疑,她别无他法,只能乖顺地应下。
她按捺下心底的屈辱,伸出手,微微颤抖着替薛钰宽衣解带。
薛钰如雕似琢的一张脸,出尘绝世,任谁也想不到,底下全删除了靴靴 他抚摸着她的发顶,鼓励似得看着她。
而后脖颈后仰,缓缓阖上了双眼,下颌清绝冷厉。
赵嘉宁慢慢地攥紧了手,强忍下屈辱,向前寒了下去。
很快便被抵到了深喉,她攥着拳,心想,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薛钰身上的伤好得很快,他自觉与赵嘉宁消了嫌隙,心情愈发得好,整日大半时间都消磨在她身上,日夜陪伴,赵嘉宁觉得在府里待得闷,他也时常陪她出府闲逛。
一日在集市上还买了两尾金鱼,一尾通体银白、眼睛大而凸,是一尾龙睛金鱼,另一尾呈花色,身短尾大,鱼尾似蝶,是一尾蝶尾金鱼。
一雌一雄,模样都十分得漂亮。
赵嘉宁一开始觉得它们好看极了,缠着薛钰要买,买了后却也懒得饲养,都推给薛钰了,好在薛钰十分上心,人又异常聪明,虽从没养过金鱼,却也将它们照料得很好,赵嘉宁完全不必操心,她只要兴之所至,想起有两尾漂亮的金鱼,想看了就过来看上一眼,旁的都不用理会。
他们一起外出游玩,一起逗弄金鱼,有时依偎在水榭赏景,有时赌墨泼茶,薛钰也真做到了如他所说,摘星挽月,想尽一切办法哄赵嘉宁开心,两人越发的形影不离,赵嘉宁能感觉到薛钰对她已经慢慢放松了警惕,越来越相信她会长久地陪伴着他。
刚好这日薛钰又带给她一个好消息他向圣上为赵嘉学求情,圣上已经同意判他流刑,不日发配潮州,潮州地处南方,气候湿run,并非苦寒之地,加上他会从中打点,赵嘉学路上不会吃什么苦,往后等圣上将此事淡忘,他再从中周旋,帮赵嘉学改换身份,让他们兄妹团聚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嘉宁便知道,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这日薛钰同往常一样,与赵嘉宁云雨过后,拥着她沉沉睡去。
可这晚他却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居然见到了早就被他亲手掐死的永安,永安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看着他发出凄厉怪笑:“……薛钰,地下孤苦冷清,你什么时候不来陪我?” 薛钰冷嗤道:“真是蠢得可怜,怎么你做了鬼,还是这么愚不可及。
” “我是鬼?你难道不是吗?哈哈哈……我看你比鬼更可怕……” “你心细如尘,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赵嘉宁并没有害秦晚晴,可你从不肯往深了想,只愿意相信浮于表面的假象,为什么?因为你只愿意相信你想相信的,只要赵嘉宁害了秦晚晴,你就有理由能够说服自己,毫无愧疚与负担地掠夺圈禁她了。
” “承认吧薛钰,你心底的那点隐秘心思,就是这么得见不得人……”……………………………………………………………………………………………………………………… “所以我说你比鬼还可怕,害人都教人抓不到把柄,连赵嘉宁都觉得她无法洗脱嫌疑,被你那样对待是理所应当,怨不得旁人……你我都是要下地狱的,我已经在了,你什么时候下来陪我……哈哈哈……” “一旦她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你觉得她还会留在你身边么……哈哈哈……” 薛钰猛地睁开双眼,冷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
直到看到睡在一旁的赵嘉宁,他才松了口气,从身后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圈得太紧,赵嘉宁嘤咛了一声,缓缓醒来,回头睡眼朦胧看了薛钰一眼,模模糊糊地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 “唔……对了,昨晚弄得太晚,忘记跟你说了,明天我想一个人去佛寺为我哥哥祈福,可以么。
你陪了我这么多天了,明日就不必陪我了。
” 薛钰心突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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