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川(1 / 2)
“你,这是被打劫了?”刚出门的江言一头撞在面前人的胸口。
捂着脑袋退后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
男人一身锦缎上被划裂几个口子露出内衬,
泥灰混合青绿色的不明液体粘在上面掩盖住它本身的颜色。
发冠有些歪几根不老实的倔毛炸出,眼角处一条细小的血痕分明性感万分可是配上他的表情江言真的有点想笑。
司谨川臭着一张俊脸,听到这话更是恨得牙痒痒,除了他那个坑儿子的父王谁能让他如此狼狈!
现在如此窘迫的模样,他心里再臊还是僵着一张脸硬撑,
“跟被打劫也差不多,我现在需要吃东西。”
江言奇怪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才几天没见这人怎么变成这样。
直把人看的要恼羞成怒才勾起一抹笑意,
“行吧,我这别的没有吃的绝对管够。”
说完带着他进入醉江楼,此时店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江小爹在台子前算账,礼哥儿在打扫卫生,他爹在楼上忙活。
突然见他带个汉子进来虽然狼狈但长相气质皆不凡,
顿时吸引住了在场两位小哥儿的目光,但都是审视的。
“言哥儿你不是去找谭木匠了吗?这位是?”江小爹停下动作问。
不怪他太警惕,谁让今儿上午他儿子才招惹完权贵。
“这位是上次救了我的恩人,小爹你帮我招待一下我先去给他下碗面。”
之前他同家人说过那事儿,所以一听江小爹就明白了,神情也温和下来。
可江言刚准备去厨房就感觉眼前一个黑影晃过,大堂里就少了一个人。
“你们,去那边看看!刚才有人看见他朝这边来了!”
店外几个身着兵服的男人大喊着跑过,看样子在追什么人。
店里三人面面相觑,不等说话又来了几个捕快出现在门口。
带头的赫然是徐捕头,江小爹眼神复杂的瞥了江言一眼凑了上去,
“这又是怎么了徐捕快?出啥事了这人一茬又一茬的。”
说着就客气的请人到大堂喝口水,歇歇脚却被徐捕头拒绝。
“今天就不进去蹭水了,这不是上面突然下了个通缉令,让抓一个人。”
说着他打开手里的画像,“你这来往人多,你看一下长相记一记,赏金一百两呢!”
江小爹仔细瞅了瞅,紧张的问:“这人是犯了什么事情?”
徐捕头道:“听说好像是个采花贼,应该祸害了不少人不然怎么可能抓那么紧,刚才过去的人看到没?那可都是徐州来的。”
徐州可是恭王所在之地,虽然他们锦州也归恭王管束但是总归没那严。
看到他面露惊讶之色,略显恐慌。
徐捕头想了想说,“不若我把这画像贴你这旁边吧,上面说要将这告示贴满坊间。”
“啊?”江小爹有些没反应过来,徐捕头还当他是怕影响生意,也觉得自己思虑不周,
歉意的道:“是我想差了,你这酒楼与其他铺子不同,门口贴个这多影响——”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哪里的事,徐捕头相信我们是证明我生意好,再说了这街坊邻居这么多人给大家提提醒。”
“还是你们气量高!刚才这一路嘴皮子都让我说破了。”
江小爹笑了笑,接过画像直到他们看不见背影了,才转身回到店里。
江言好奇的凑上去,刚才谈话他都听见了,还猜测府衙正在抓的不会就是他那个恩人吧。
现在拿过图纸一看,
江言瞳孔炸裂:“”
对上小爹询问的眼神,他摇了摇头。
默默看向厨房,走到门口朝里喊道,
“嘿,还在吗帅哥?”
里面没有声音,他又喊了一声:“别躲了,人都走了。”
片刻后,一只玉手掀开帘子,司谨川脸色难看的出现,
快速扫视一遍大堂,没看到那些人才暗自疏了一口气。
他倒不是怕他们,只是那些人太难缠了!也不知道平时接受的是什么训练,死忠心!榆木疙瘩!
侧头发现这小哥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司谨川干咳两声缓解尴尬。
就算他俊美也不能盯着他看,这人怎么这般不知羞耻…
却发现他手里捏着张纸,江言注意到他的视线大方的将画像递给他。
“诺,这上面是他们正在抓的采花贼,不会是你吧?”他好奇的眨眨眼。
司谨川眉头紧皱略带不祥预感的接了过来,
一打开,整个脸都黑了,纸都差点被他撕烂。
那图上的人头上的玉冠和体型打扮都与他极为相似,甚至脸型都一模一样,可唯独那脸惨绝人寰!
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一脸麻子欢乐痘!猥琐至极!
司谨川眼前发晕气的深呼吸才忍住没有破口大骂,咬牙切齿的说。
“你,哪个眼睛看出来上面的人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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