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当白木云舟才方抵达定安城的修士洞府时,定安城的管事修士赵权时早已等待多时。
待收起云舟后,谢素尘便简单嘱咐游引星与赵权时,“你们做好交接,先带众人前去客房休息罢。”
游引星与赵权时便皆恭谨应下,“主事放心。”
此时见谢素尘将欲率先离开,明风绪便直接开口问道,“谢脉主不与我们一道前往客房,是要前去哪里?”
谢素尘面露几分不虞。
无须谢素尘开口,游引星已面露冷色,“定安城为我脉主事昔日镇守之城,赵管事亦早已将主事旧居收拾妥当。明执事来我脉之城做客,还请遵从我脉安排,同木执事与众剑脉修士,一同跟随我前往客房。”
文剑衣便笑道,“都是同宗师兄弟,风绪不过一句好奇,游师兄何必将话说得这么重。”
不待明风绪有所回答,倒是木十三冷不丁开口应下道,“游执事言之有理,在象脉之中,我等自是听从游执事与赵管事安排。”
术脉之人已帮腔,文剑衣身份稍欠,便不宜再开口。
明风绪见之,便也只冷笑,“我剑脉自然也是遵从宗内规矩的,先前不过是见谢脉主操纵云舟,费神费力,不由心急关心一句罢了。”
谢素尘此时淡淡道,“明执事也是好心,引星,来者是客。”
游引星恭谨道,“知晓了。”
一唱一和,兼有术脉木十三帮腔,堵得明风绪十分难受,他只冷哼一声便撇过脑袋。
文剑衣虽是墨驰烟的弟子,纵使谢素尘与墨驰烟之不合全宗皆知,但他身为象脉之人,在象脉的地界里,也没有同另三脉修士一道住客房的道理。
因此待安顿好后,明风绪便先去寻文剑衣。
文剑衣见了明风绪,倒是先露出歉意,“是我疏忽了,未曾告诉你,昔日谢主事仍为象脉长老时,便是镇守于定安城的。至如今,名义上镇守定安城之人,乃是其徒,我脉长老别弦月,只她此时,应是云游在外。”
明风绪便自嘲道,“我该想到的,昔日游引星不是曾短暂管理过定安城?若无谢脉主照应,以他之能为,便太过勉强了。”
文剑衣不由摇头道,“风绪,你这话说得不妥,倒像是在指摘谢脉主与游执事似的。”
明风绪暗道,这哪里是‘像是’,谢素尘向来极其护短,于四尚宗内也不是秘密。他做的得,怎么自己便说不得了?
但文剑衣向来不喜这些话,明风绪便缓了话锋,“好好好,我以后说话定然注意,还望温和知礼的文师弟莫教训我了。”
文剑衣被他一板一眼的做派逗笑了,“风绪还是莫与我这般说话,按说我该唤你声师叔,你这般用词,什么教训不教训的,也太过埋汰人了罢。”
文剑衣的师尊乃是象脉长老墨驰烟。墨驰烟虽因家世之因,天生便是象脉之人,却自幼拜入明老剑脉主名下,是明风绪的兄长明霜止的师兄。
而明风绪却自出生之时,便挂名在了他其实毫无记忆的占脉长老姬扶虹的名下。姬扶虹与明老剑脉主应属同辈,因此明风绪虽是与文剑衣年岁相仿,真究起辈分,却又差上了一辈。
此番本就二人玩笑,明风绪便又驳了一句,“古有一字之师,你既觉得我说的不妥,那么便自然认为自己是对的。那么既将‘正确道理’纠正于我,一口气又说了好些话,岂不是好多字之师?当然担得上教训二字了。”
文剑衣说不过他,便也不与他纠缠,只感叹道,“先前赵管事引我安顿时,我便与他闲谈了一二句,才知晓昔日此城昔日曾受魔祸波及,便是由谢脉主镇守期间,修补恢复。而此处修士洞府,亦为他所再建排布。”
明风绪问,“昔日魔祸竟波及至此么?”
文剑衣点点头,“先前我便曾听师尊提及过几次,他昔日在定安城抵御魔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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