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难以忘记的夜晚(2 / 2)
韦修到底是什么系的教徒?怎么连治疗系的能力都会?而且,那疗伤的熟练程度和自然能量的精纯掌握,就算是和比安卡女士比起来,都差不了多少。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在韦修治疗能力和鲜血的补给下,节制者身体上的伤痛缓缓恢复着,但是身上的力量却仍然没有恢复的迹象。
“你怎么回事?一个冷血动物,怎么身体越来越烫了?”韦修皱着眉头,不停地释放着乳白色的光芒:“而且,你的身体怎么像是一个看不见底部的窟窿一样,这样下去,就算是把我榨干,也根本无法将你灌满。”
而节制者只是咬着血包,偏着头,将面容隐藏在黑暗里面,只有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变得如同鲜血一样猩红。
就连那若有如无的喘息中都蕴藏着滚烫的气息。
“你得告诉我你的身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才能够帮助你。”韦修握着节制者的手,仍然不留余力地输送着自然能量,但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喂,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
“你,闭上眼睛。”许久的沉默后,节制者再次开口,她的声音里除了嘶哑之外还有颤抖。
节制者很纠结,她虽并不讨厌面前的男子,甚至还对他有些好奇,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将自己的身子露给这个男人观摩,尤其在发现这货是个SP之后。
可目前,叶莲娜的眼线遍布着这座城市,也遍布着自己的族地,自己拖着这样的身躯根本无法避开他们潜回去,自己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信赖的人为自己疗伤。
这样下去,伤势恶化之后,她会死。
她还有很多事想做,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她想活命,她不想死。
“嗯?闭上眼睛干吗?”韦修疑惑。
“闭上眼睛!如果你敢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扣下来,这一次我说到做到。”节制者嗔怒着,将手里的枕头扔到了韦修的身上。
绵软无力。
“好好好,真受不了你这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过来帮你。”韦修听话的闭上眼睛,但自觉地留出了一条缝隙。
你说不看就不看了?过来帮你疗伤你还不得给我点福利?
真当我小丑是正人君子了?
正人君子可是韦修,关我小丑什么事。
节制者用手肘撑着,挣扎着坐起身子,将手掌在韦修的眼睛前晃悠了几下之后,才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解开衬衫的扣子。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或许是掩耳盗铃,但唯有如此,才能给她留下尊严与体面。
脸颊比刚刚又滚烫了几分,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伤势更加严重了,还是因为其余的什么原因。
“要是让我知道你偷看,我一定会扣掉你的眼珠子!”她又威胁了韦修两句,这才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衬衣,露出光洁白皙毫无瑕疵的皮肤,只是那肌肤上透着快要涌出来的红润。
银色的月光撒入静悄悄的房间,汗水顺着那滚烫的肌肤缓慢地流下,她没有穿着胸衣,更没有使用绷带缠绕,但那起伏却没有丝毫的下垂,反而是紧凑地聚拢在一起,平摊的小腹上除了腹肌之外,还有两条明显的人鱼线。
那下作而诱人的身材,血族特有的欢愉而魅惑的气质,与刚刚倔强而清冷的节制者有了剧烈的反差。
韦修眯着眼睛,只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那朦胧的曲线和轮廓,却也因为这反差而心猿意马。
他很想伸出手,撕开节制者脸上的人皮面具,看一看这样人世间少有的女子,究竟长着一副怎样的面容。
“呼~”节制者轻呼一口气,拉着韦修的手,缓缓地朝着自己的下胸口移动。
明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却让她感觉像是度过了数日的时光。
终于,韦修修长的指尖还是碰到了她的肌肤。
在她不停地的颤抖中,韦修摸到了那刻入肌肤里面的结痂,同时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
“啊~”节制者无法控制地发出疼痛的轻哼,嗔怒道:“狗币小丑,别往里面抠,那是伤口!”
“哦哦。”
“你有办法吗?我所有的药物都对这伤口没作用,我本来以为可以通过吸血自愈,现在看来也不行。”节制者咬着牙齿。
“有。”韦修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你运气不错,怪盗小姐。”
“嗯?我都被打伤成这样了,还运气不错?”节制者露出苦笑。
韦修眯着眼睛摇摇头,手指在她身体里面不停搅动:“你受的这个伤,或许整个罗塞尔城,就只有我一个人能认出来是什么,而我恰好就在你的身边,你说你运气好不好?”
没错,韦修左手碰到那伤口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收到了提示。
那伤口之所以无法愈合,是因为里面遍布着破灭之虫的虫卵,那虫卵在不断地蚕食着节制者的生命力,来壮大着自己。
节制者吸到肚子的血液,自然也被这些虫子吃掉了。
“嗯~你要治疗就抓紧,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节制者感觉那伤口处传来酥麻的撕扯感,双手下意识地攥住了床单。
“好,你忍着点,你的伤口很深,接下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韦修柔声说道,马赫因子从背后破体而出,变成长而细的触手,深入了那伤口之中。
触手的前端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利齿,一口一口地将那伤口之中的虫卵吞噬到肚子的里面。
【你吞噬了破灭之虫(虫卵),获得规则之力5点】
【你吞噬了破灭之虫(虫卵),获得规则之力6点】
…………
节制者盯着那骇人的触手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乱窜,虽然明知道那是在为自己疗伤,却还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羞耻感,那羞耻感就像是自己被肆意地打开了一样。
更别提,还有那冲撞带来的抓心挠肺般的疼痛感。
这个夜晚,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夜晚。
“你快一点,我怕疼。”节制者的声音细弱蝇蚊,攥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滚烫的体温开始下降,又变回了血族那冷血动物般的特征。
“好好好,马上结束了,你这个女人事情怎么这么多?别人都是让我慢一点,你倒好,非让我快一点。”韦修笑着将马赫因子从她的伤口里面抽了出来,伸出手,释放着治疗术,帮节制者修补着伤口。
节制者听到这话,瞪了韦修一眼,却正好对上了韦修无辜的大眼睛。
“你睁眼了?”
“啊?”
“你睁眼了!我杀了你!”
“你过河拆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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