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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年轻的爷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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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钰涵的表情太好理解,解父忍不住骂道:“你就不能盼着你哥好点?”

虽然他也禁不住嘀咕。

年轻警官顺着众人视线落到解鸣谦身上,先暗赞一声,长得正好。

相貌堂堂,琨玉秋霜。

他礼貌地开口:“您好,请问是解鸣谦先生吗?”

“是。”解鸣谦起身,朝年轻人颔首,带着他前往书房。

私密又安静的空间内,解鸣谦在茶几边坐下,示意年轻警官坐下,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您不必紧张,只是想找您了解下情况。”年轻警官在另一边坐下,先给解鸣谦看下警官证,之后摸出笔记本,问,“谢纯湘死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谢纯湘是谁?”解鸣谦将警官证递给年轻警官,闻言回忆一翻,没印象。

“四日前,您于中心广场,送过她一朵粉玫瑰,谢纯湘死时,紧紧握着您给的粉玫瑰,我过来是想问一下,您选择送她粉玫瑰,是因为什么?”

解鸣谦依旧没想起是谁,但他知道,这死者,死得不正常。

被他送过玫瑰的,并无短命命格。

他摸出一张特警证,“将这事上报给特警局,由特警局接手。”

特警局全名为,特别事件警察局,专管与邪术有关的事件。

世界虽然没有鬼,但有蛊、有咒、有术、有煞等,这些俱能死人,普通手段查不出。

特警局成立时间不过三年,不为大众所知,事实上,这也不是普通百姓该知晓的事。

之前通过强力打击封建迷信,终于让民众养成有病去医院,而非寻求神婆、祈求神佛,不能功亏一篑。

只有警局刑侦系统,以及一定职称的人知道。

年轻警官瞧向解鸣谦,眼含怀疑。

解鸣谦大方任看,并催他打电话。

年轻警官决定信他一回,接过特警证查看,“安城的?”

解鸣谦“嗯”了一声。

年轻警官走向一个角落,十分钟后他走过来,将特警证归还,面上露出一抹敬意。

没想到这位,还真是体制内的,“这事已经上报给特警局了,特警局那边说您能参与此事,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解鸣谦不假思索答应了。

到底有手赠玫瑰之交,怎么也得送人一程。

出了书房,解钰涵和解父紧张地盯着解鸣谦,满眼俱是关心。

解鸣谦道:“没事,一个朋友去世了,警官过来了解下情况。”

解父和解钰涵同时松了口气,不是被人举报了就好,不用去橘子里捞人。

解鸣谦走到客厅,见庭院玫瑰开得正艳,又见年轻警官桃花运浅,婚姻线欲断不断,前往庭院,先折了一只玫瑰花。

他将剪掉刺的玫瑰递给年轻警官,问:“你今晚是不是有一场相亲局?”

年轻警官惊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解鸣谦笑而不语。

年轻警官想起从上司嘴里听到的,有关特警的介绍,脸微微一红,他问了个傻问题。

不过,他更兴奋了,“您和您同道,真的能通过面相,瞧出人的一生?”

“并不能。未来,是不断变化的,人的命数,也充满不确定性。”解鸣谦坐上警车,年轻警官从另一边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解宅。

“不是说有因果?”年轻警官对这种玄学命理,充满好奇。

“是有因果,有因必有果,但一个因,能有不同的果,到底是哪个果,时时刻刻都是不确定的。”

警官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失笑道:“命理果然高深,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解鸣谦对这话不置可否。

其实没什么深奥的,就是概率学问题。

没什么绝对。

只是这个一扯,就能扯出长篇大论,解鸣谦不想说,累。

他又将话拐到自己一开始的问题上:“这个相亲局,你可以去看一看。”

提起相亲局,年轻警官兴趣缺缺,“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组成家庭。”

解鸣谦失笑,“是不想那么早组成家庭,还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年轻警官有些不好意思,“您这都瞧出来了?嘿嘿。”

他确实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在忘记初恋之前,他不想开启一段新的感情,更不想结婚,不然害得就是两个人。

“所以,晚上相亲局可以去看一看,或许能得偿所愿。”解鸣谦意有所指。

前方红绿灯,年轻警官慢慢停下,他扭头望向解鸣谦,一双眼微微睁大,满是兴奋道:“您的意思是,我今晚是和我初恋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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