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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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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准备出席晚宴,这天谈画回到了先前住的房子,她的大部分衣物饰品存在此处,从这里出发不易引起围观,道路更宽阔,也不会出现下班时间堵在小区门口进退两难的情况。

从上午开始忙碌,谈画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做造型时靠着椅背眯了会,她很有自己的想法,妆发都提前沟通过,按照她的要求来。

临到出发前她起身到中岛台旁拉开抽屉,挑选着今天佩戴的首饰,她手肘撑着玻璃台,微微弯腰,完美的身体曲线展露无疑,似是不太满意,又拉开了下面几层。

谈画挑了一只金属镶钻手镯和一对长款皓石菱形耳饰,她今天穿得够闪,不宜太过堆砌,戴好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出门。

一盘圆月挂在青灰色的天空,像蒙上一层灰色的纱,不甚明朗,邹嘉逸靠在车边耐心等待着,谈画提起裙摆,穆书语小心地跟在她身后,以免她踩到裙边。

“走吧。”

行走之间像是踏着星光而来,连邹嘉逸都看得呼吸一窒,将车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动作,心甘情愿地充当她今晚的男伴兼“保镖”。

邹嘉逸出席的目的不是单纯地为了玩玩,他刚接手公司不久,需要对外多露脸,少不了与人交际,谈画对此表示理解,就是表哥不放心她,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她被欺负。

“你放心吧,那么多人看着,谁会凑上前来找不痛快,再说有你在,没人敢欺负我。”

她不以为意,看着光秃秃的指甲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上次做的美甲她看烦了,又和今日的打扮不搭,干脆直接卸掉。

指甲薄薄一层,需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做新的,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护甲油,指甲盖透着异常的粉色,倒是和她今天的打扮很相配。

邹嘉逸一想也是,告诉她不要乱跑,不能随随便便离开宴会厅,如果有需要直接给他打电话,不舒服就让司机先送她回去。

直到把谈画听烦了,才堪堪止住。

这对活在传言里的兄妹出现在门口时无疑吸引了绝大部分人的目光,谈画一袭挂脖亮片缀饰垂坠领长裙,从上到下是由粉至香槟金的渐变,妆容同样是粉色系,夺人眼球却不至于艳俗,狐狸眼平添媚色,眼神却无比纯净,又纯又欲,宛如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被她挽着手臂的邹嘉逸一身香槟色西服,和她的穿着交相呼应,邹家人的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哪怕他原来的身份不值一提,可邹世邈有心提拔,众人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位年轻人。

谈画对投射过来的视线适应度良好,察觉这里面有一道过于强烈,她缓缓抬眼,贺为谦摇晃着酒杯,一手插兜,脸色很臭,像是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不对,应该是她表哥,毕竟他们前不久才打了一架。

身侧的女伴是一张新鲜面孔,同样是胸大腰细那款,看向他的眼神里全是缱绻爱慕,几乎是将他的胳膊抱在怀里,胸前白得晃眼,谈画多了几分理解。

如果她是男人,估计也抵挡不住漂亮女人撒娇,谈画看了会,被他迁怒也不恼,没有打招呼的意思,装作没看到。

贺为谦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他自然不是一个人,卓鸿羽也带了新的女伴,不客气地搂着对方的腰,有人想上前攀谈,毫无疑问被贺为谦黑沉的脸吓退。

“不是吧?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消气?还是说你又惹她了?”

卓鸿羽哪壶不开提哪壶,意有所指地看向贺为谦的女伴,这女孩也太单纯了些,不会察言观色,小贺总可不喜欢太上赶着的女人。

就比如——卓鸿羽望着大厅中央高贵如天鹅的谈画,剩下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推了推身侧的女伴,和贺为谦做了这么久朋友,他自认很能把握分寸,不至于惹他生气,又能看出几分他的心思,“去,找找全天薇去哪疯了,把她叫过来。”

“谦哥,等会我要是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为谦的手部动作有些僵硬,他胳膊被拧脱臼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不搭话,盯着那一对人影,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谈画陪邹嘉逸见了些人,不一会她就累了,恰巧他有意和人进一步沟通,去了楼上的休息室,谈画顺其自然地留下来,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果汁。

有人鼓起勇气来和她交谈,同在一个名媛群,前世她身份尴尬,原主又因为性格问题没什么朋友,现在人家无恶意,谈画并不抗拒拓宽交际圈。

对她以后的工作也有好处。

女人普遍感兴趣的话题无非就那么几个,恰巧又是谈画最擅长的,彼此相谈甚欢,交换了微信,约定以后有时间一起出来逛街。

途中谈画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口,贺为聿到现在还没出现,估计是有事绊住了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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