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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林默然非常违反最近礼仪老师教给她的东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喝了口水，大大方方地转头问有些不大自在的羽生结弦：“你信吗？”

他皱着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林默然得了他的回答，着实松了口气。

她耸了耸肩非常坦然地对Layla说：“第一，我才15岁，上高中的年纪，可能风俗习惯不同，在中国15岁的年纪谈恋爱那叫早恋，是被家里严重反对的事情。第二，我看他单纯是因为他滑得好看，所以在研究他的动作而已。第三，你看他练习的时候那么认真，就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八卦影响他了吧。”

“而且你竟然观察了我整堂课，难道你也喜欢我？”说着，林默然偷偷往后面挪了挪，有点怕怕的样子和她拉开了距离。

“怎么可能！”听到最后那句话，Layla震惊了，转头一看，发现别人看她的目光也怪怪的，连忙辩驳：“我喜欢男的！”

“可是按照你的逻辑不就是这样嘛！”林默然吐槽了一句：“好好练习吧，小姑娘，别老想些有的没的。面前的都是专业运动员哎。”

“我也是啊！”小姑娘Layla说：“在这里的除了你应该都是专业运动员。”

“失敬失敬！”林默然环视一圈，说：“好吧，我不是专业的运动员，我就是一个花滑爱好者，不小心报了满是大佬的班，大家不要歧视我啊！”

一群人纷纷表示不会干歧视这种事，也有人夸了她的步法，说她的步法不会比他们逊色。

林默然对那位夸她的男生给予了充分的赞赏。你来我往之间，气氛就好了很多。林默然为自己的表现点了个赞，她一个26岁的还搞不定一堆平均年龄才十几岁的小破孩吗？

这时Layla小声跟她说了句抱歉，林默然挥挥手表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看她完全不介意的样子，Layla问：“你也是高中生吗？”

林默然点点头：“是啊，下学期就要在多伦多念高中了。”

Layla：“我下半年就是10年级了，在Havergal College读书哦。”

“Havergal College？”林默然确认了一遍。

Layla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得意表情重复了一遍：“对，Havergal College！”

“啊，这么巧！”林默然有些惊喜地说：“我下半年入学的就是这个学校哎，也是高中。怪不得你这么八卦，女校让你失去了太多八卦这种事情的机会了吧！”

这下轮到Layla翻白眼了：“我们课余活动很丰富的……”

“行行行，不用解释了，我都懂的。”林默然淡定地接了话：“来跟我聊聊学校的情况吧。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适应多伦多的高中哎。你是走读还是寄宿的？”

两人就着学校的事情聊开了，其他人也很快各自散开，训练的训练，休息的休息，该干嘛干嘛去了。

聊学校的两个人后来又上去滑了一会儿，才下来洗澡换衣服，又一起在咖啡厅点了个甜品聊了一会儿才分别。

林默然坐地铁回去，她是家里人来接。就这样，林默然获得了来了多伦多以后的第一个朋友。羽生结弦？那不是朋友，那是她未来男神啊！

她背着自己的装备包出来的时候，又见到了拖着行李箱的羽生结弦。

“yuzu君！”林默然热情地上去打招呼了，走到了他旁边。

“啊，momo酱！”羽生结弦笑着回复：“不是说要帮我练习英语吗？”

“这个等会儿再说啦。”林默然回答：“我刚刚一直盯着你看，是因为觉得你的步法好，在跟你学习哦。你不要误会。”

“不会误会的。”羽生结弦回答：“你刚才看我的眼神，跟我看别人滑冰时候的眼神是一样的……”

“哦，那你就错了。”林默然说：“我看你的时候绝对不是看对手或者是研究对象的眼神。”

羽生结弦好奇了：“是吗？那是什么眼神？”

“哈哈哈哈，看偶像的眼神！我是你的粉丝啦！”林默然说：“尼斯世锦赛那个罗密欧有惊艳到我，所以变成你的粉丝了！”

“那，谢谢？”羽生结弦有些迟疑地说。

林默然迅速切换成英语模式：“不用谢，喜欢你是应该的嘛！”

这时候他们还没走出俱乐部范围，那个刚刚造成她社死局面的Jade恰巧听到了这句话。

Jade忿忿不平地说：“你刚刚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不喜欢他，现在又当着人家的面表白，我要好好跟Layla去说说！”

还没等林默然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溜烟不见了。

当事两人一边往外面走，一边万分无语地对视了一下。

林默然幽幽怨怨地说：“我感觉我以后在俱乐部跟你脱不开关系了。看了你几眼变成了喜欢你，跟你说我是你的粉丝，变成了我在跟你表白。我的天啊……现在的高中生脑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啊？”

羽生结弦抱怨道：“你说慢一点啦，你那个连音是什么回事啊！”

林默然不得已放慢了语速，又跟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