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激烈了(2 / 2)
也不知道是土法子奏了效,还是鼻子自己坚强,楚年的鼻血很快就不流了。
不流了楚年也不敢再去摸,怕一个不得劲就会惹得它继续流,于是强忍着酸涩感,不再管鼻子,改去收拾江自流。
江自流的脸上还沾着血呢,再不擦都特么要在他脸上凝固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算是自己的血,楚年也会嫌弃它破坏了美感。
把江自流的脸擦干净后,楚年手向下,去帮他整理衣襟,当他的指尖无法避免地划过小块肌肤时,楚年能明显察觉出底下人的紧绷。
默了一下,楚年实在是憋不下这口气。
他就不明白了,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他是哥儿,江自流是汉子,不管是娇羞也好,惧怕也罢,还是其他等等,都该是哥儿方多点吧?怎么在自己跟江自流这就反了呢?
真就是一次人工呼吸未遂给他留下了巨大心理阴影?
楚年瞅着江自流,是越想越气呀,心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垂涎你的美色,想跟你发生点啥,也得你能支棱起来啊!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这些那些的,是得多丧心病狂。
恶从胆边生,楚年俯下身去,凑近江自流耳边,恶劣地说:“夫君,你怕什么,我肯定是要等你好了的呀。”
说完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自流重新红成一片的脸庞,狠狠地暗爽了。
你不是爱想入非非么,那我今天不坐实了这个恶狼身份吓吓你都对不住我洒掉的热血!
但欺负归欺负,欺负完了,解气了,楚年不忘初心,还是要带江自流出去晒太阳的。
有了刚才的悲惨教训,这次楚年先在床下热了个身。晃晃手腕,晃晃脚腕,确定做好了身心准备后,他才去扶江自流。
谁知江自流却冲他抿着唇摇头,态度坚决,分明是说不去了。
楚年一窒:“”
怎么就不去了呢?
这要是不去了,他岂不是白挨了一下砸?
再说江自流肯定是想去的。
现在说不去,要么就是被摔怕了,不信任自己能扶着他平安出去;要么就是被自己刚才的话吓到了,不想再跟自己有肢体接触。
前者还好,要是后者楚年咯噔了一下,陡然一肃,心说今晚江自流该不会不让自己上床了吧?!
这可不能啊!夜里多冷啊!地上多凉啊!
楚年瞬间懊恼。
干什么非要跟他赌这口气呢,辛辛苦苦刷了这么久的好感度,可别一朝清了零啊。
这要是清了零,连个存档都没有的,该找谁哭去?
稳住心态,楚年及时补救,软下声音,哄他说:“夫君,你都多久没见到太阳了,去晒晒吧,对身体好。”
江自流不动声色。
楚年再接再厉,抬起手保证:“夫君你放心,我这次一定不会弄摔你的。”
江自流的视线移到了楚年微红的鼻尖。
楚年:“”
好吧,有前车之鉴,这个保证确实显得很没有底气。
楚年又说了几句,干脆一闪身,给江自流指了外面。
外面小木椅静静地等在门口,和煦的阳光洒下来,明媚又灿然。
确实勾人向往,说不心动是假的。
江自流动摇了。
但看着楚年可怜兮兮的鼻子,他的动摇还是一点一点地收了回去。
楚年对他很好。
哪怕里面可能包含了某种目的,可好是实打实地落在他身上的。他残躯一个,苟活于世,受着楚年的好,又何必多给他找麻烦。
正想着,就见楚年自暴自弃般闭了眼,颓丧地嘟囔:“真就是带你晒个太阳,不会吃你豆腐的。”
江自流身体一僵。
江自流:“”
小哥儿也就这点爱好了,要不就满足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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