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换一个夫君(2 / 2)
“我们在一旁远远的守着就是了,切莫上前去打扰。”秋芙知晓容锦并无危险,就不会干涉他做任何的事情。
她是皇后的宫女,自然也继承了皇后养孩子的初衷。
林陆这顿饭吃的非常愉快,而容锦看她吃的也很愉快。
从酒楼出来之后,林陆瞧着灯火通明的江州城,忽然没由来的任性起来,“夫君…我们晚一些再回去好不好?”
“这里好漂亮呀。”
林陆的眼里有着容锦看不明白的欣喜和期待,他虽不能理解,却也并不妨碍他满足林陆的心愿。
“想去什么地方?”
“哪里都好。”林陆是真的很开心,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这么快乐的时候,“阿弟告诉我,每年上元节的时候,金陵城里都非常的热闹,张灯结彩的,灯火通明,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漂亮的花灯。”
“你阿弟同你说的?你没有在上元节出门过吗?”
林陆摇头,“父亲和母亲说,出门一趟会很麻烦,要准备很多东西。”
她的声音很是平静,容锦早就怀疑她在家中过的并不好,可林陆从不多说,提到最多的也只有弟弟。
“阿弟是全家待我最好的人,每年从上元节回来,都会给我带很漂亮的花灯。”林陆和容锦比划着自己曾经收到过的花灯和礼物,每一样都是弟弟精心替她准备的。
林承宴其实并不喜欢看花灯,只因为林陆喜欢,他才会出门。
林陆出阁离家,许多东西都没有带走,倒是把弟弟送的全部给带来了。
只不过花灯不便保存,早就已经不见,起初林陆还会心疼,林承宴却告诉她,花灯不值得稀罕,日后他还会送她很多很多。
“他如今,在哪个书院念书?”
“阿弟去了钱塘游学,夫子说他才思敏捷,不应拘泥于课堂。”林陆听不太懂,但知道是夸赞人的话,这才记住的。
只是林承宴出门没有多久,一道圣旨就送来了林府,林陆出阁之日,林承宴并不在金陵,这是她最遗憾的一件事。
“听你这般说,倒的确不错。”
“阿弟很厉害的。”林陆的声音很是倔强,容锦听到她这般说,不知为何心中浮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是孤厉害些?还是你阿弟厉害些?”
林陆直接傻了,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听见这样的问题,这让她怎么回答?
“妾,妾愚笨。”
“孤恕你无罪。”容锦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较劲什么,但今儿个他还非要弄清楚这事儿不可。
“这…这…”林陆抓了抓头发,急的脑袋上都是汗,弱弱的回应道,“都,都一样厉害的。”
“哦?”容锦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答案的,“不能说都一样厉害。”
林陆:“……”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容锦,灵光一闪,顿时就有了说辞,“夫君和阿弟本就不一样,怎么好放在一起比较?”
“作为夫君,自然是殿下更厉害些,可作为弟弟,自然还是妾的阿弟更擅长些。”林陆轻轻的晃了晃容锦的胳膊,脸上挂上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他是弟弟,可殿下是夫君呀。”
然后,容锦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这几句话给哄的服服帖帖的,竟然再没了找茬的心思。
他心中有了隐秘的欢喜,弟弟罢了如何同他比?
只不过,容锦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二人走了没有多远,就瞧见了有伤风化的一幕,一个男人当街在打自己的妻子,旁观者们多是指指点点。
谁也没有上前制止,只说这是家务事。
经常能见到男子打妻子,已经不是头一回。
容锦见不得凌虐之事,便命人报了官,官差很快就把人给带走了,但容锦知晓,这件事情恐会不了了之。
有了这一件插曲,容锦也没了闲逛的心思,就要带她回去,只是林陆一直盯着方才的地方神色恍惚。
容锦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柔声安慰她,“大辰律法规定,即便是夫妻也不可随意伤人,州府定会秉公处理的。”
林陆却没回话,有些好奇的问容锦,“那妇人的夫君待她并不好,她为何不换一个夫君?”
“什么?”容锦停下脚步,惊讶的看着她,“换一个夫君?”
“对呀。”林陆想起林承宴当初跟她说过的话,很肯定的告诉容锦,打骂、侮辱,都属于不好的范畴,“阿弟说过,若夫君不好,一定要趁早换了他。”
容锦:“……”
他木着一张脸,差点儿被气笑了,方才不是还说他是最好的夫君?
如今却在计划着要趁早换一个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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