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2 / 2）

“不知道夜闯皇宫是死罪吗？”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陆小凤摸摸着小胡子一阵心虚，最后还是厚着脸皮道。

“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在这都是有原因的。”

“魏统领，发生什么事了？可抓到贼人？”

听到动静的禁军带着长矛将整个宫殿围成一圈，高声喊道。

“无事，你们继续巡逻。”

待到禁卫军各归各位，魏子云这才臭着脸色的对着众人道：“随我来吧！”

“圣人召见。”

——

长安城外——

伴随长安一起流经千百年的渭河几近枯竭，裸露的河床上是裂纹遍布的沟壑。

天色将晚，江岸上正在搭祭台，四周的火把照亮祭台，几个全身挂满彩条的人围着中央唱戏，不过那戏就没有城内勾栏瓦肆那样的婉约柔和了，而是看上去格外诡异惊悚，穿着奇形怪状的人摇头晃脑，吱哇乱跳，犹如群魔乱舞。

而祭台下，人头攒动，衣衫褴褛的乡民眼神狂热的看着，场面诡异的严肃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祭台中央一个带着鬼怪面具的神婆突然“砰”地跪地，呢喃几句不知名的咒语之后，长喝一声“嚯威——”。

侍奉在后的几个身穿黑衣的大汉便将一样样东西摆上，祭台中央，活猪、活羊等各色祭品一一陈列，而摆在最后的，竟然是一对约莫四五岁的男女童。

被废弃已久的人牲祭祀，在天降妖孽的影响下，再次死灰复燃。

人群里，有人看着台上面露不忍之色，孙老汉死死拉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妻子，望着祭台睚眦尽裂。这正是台上其中一个孩子的双亲，而旁边，同一个乡的青壮年拿着家伙和黑衣大汉对峙。

“三个月了，怎么可能每个月都是俺们江林乡的出人。”

孙老汉站在前面：“上个月是俺们，上上个月个月是俺们，凭啥这个月还是俺们。”

领头的黑衣大汉面目狰狞，捏着棍子恶狠狠嚷道：

“有什么不可能，以前渭河年年风调雨顺，从未有过干旱之时，要不是你们江林乡作孽太多，河神姥爷怎么会降下神罚，再说河神姥爷看上你们的孩子是你们江林乡的福气，可别不知好歹了。”

“不要在打扰河神姥爷的祭祀。不然……”黑衣领头环视四周，“不然祭祀失败，到时候求不到雨，地里庄稼长不了，大伙儿活不下去。”

“可都是你们的错！”

果然，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对江林乡的人怒目而视，甚至有

“给我把他们赶出去。”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江林乡的乡民绝望地躺在地上哀嚎。

看到这里，简笙正想出手，一阵诡异的黑雾借着暗色肆无忌惮的笼罩祭台。

好像处在真空之中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

而在祭台之上，穿着彩条衣裳的神婆还跪在那里，面若疯癫，嘴里念念叨叨，仔细一听，竟是不知名的碎碎细语：

“聆听我的召唤，无尽的虚空之主，干旱之掌控者，痛苦的创造者，深渊的监护者，原暗之神，纬度之主，混乱之子…………”

“…………您忠实的仆人，请求您的回应，等待群星的轨迹，唤醒那不可名状的诡异，穿越永生的壁障，给予渺小卑微的仆人以探求之路，是为恶者的愤怒，是无尽的冷漠、痛苦，是吾等信奉的星空之主。”

咒语结束之后，又拿出两粒红彤彤充满血腥味的丹药塞进两个小孩嘴里。

很快，刚才还满脸惊慌之色的两个小孩面色红润起来，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一齐跟着巫婆跪下，嘴里默念呢喃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