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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谋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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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玄迦一脸难以置信,气得面色凝重,但还是咬牙允了不少东西送到希明那里。

待人都走了,玄迦才将赵德才狠斥了一顿,从头骂到尾。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作为太子,孤却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就连睡觉都要听人安排,任人摆布!”

他本就一直怀疑希明,这倒好,直接后方失守,让他和希明圆房了,万一以后希明有孕,不知道要如了多少人的意。

赵德才跟了玄迦这么多年,最了解他在顾虑什么。玄迦不是重欲之人,在他心中唯有权力,他不信任希明,圣上这一步落在他眼里便是在他严防死守的路上蓦地竖起一道尖刺。

赵德才皱着脸看玄迦发泄怒火,心里不由得叹息。往后侧娘娘在殿下眼中的形象只怕会愈发的差,这可怎么办吧。

偷听的丫鬟被吓得不轻,哆嗦着回屋悄声说给窦景茯听。

秦缚察觉到门后轻微的脚步,用余光看去,从门缝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罗裙衣摆,猜测应是窦景茯的人。

他暗自思量一番,装作无事发生,带着药膏回东宫。

以往这个时辰,侧娘娘也该醒了,今日却一反常态,依旧熟睡。但也没人去催,毕竟众人昨日都看到太子殿下醉醺醺地进了东宫,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东宫一片寂静,奴仆们做事俱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惊扰了希明。

希明醒来的时候恍惚了一瞬,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身上并无黏腻的感觉,应当是昨日认真洗过了。腰有些痛,腿也是酸的。

锦被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下来,希明低头便看到腰间的牙印,怔了一秒后将锦被拉过肩头,脸色通红地埋了进去。

秦缚一进东宫便看到她像个小鹌鹑一样躲在被子里,难以抑制地笑着道:“娘娘。”

希明抬头,隔着幔纱看到秦缚将怀中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放好,末了拿出一个白色玉瓶,问她:“娘娘,要不要抹药?”

像是不需要她回答一样,秦缚向这边走来。

“不用了。”希明连忙道。

根据她以往看话本的经验,大概知道这些药是要抹在哪里,是何用处的。她觑着外面的天色,白日晴空,实在是不好意思。

秦缚先前克制,后面也都看过,知道希明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他便没强求,将药膏放到一旁。

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希明在穿里衣时他也没有出去,而是泰然自若地准备好过会儿梳洗要用的东西,还去倒了一杯温水。

听着窸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秦缚眼也不抬,手也不抖,若不是耳朵红的像烂番茄,瞧着还真像是个身经百战的。

幔纱被撩开,秦缚这才走过去为希明穿上鞋与外衣。

希明乖乖站着,任由他摆弄,低头看秦缚生疏的动作,还不如她熟练呢。想开口说还是自己来吧,但是触到他认真的眼神后,希明又把话憋了回去。

秦缚低着头,倏然感觉后颈被点了点,紧接着希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昨日那么用力?”

秦缚最后整理好裙摆,直起身时鼻尖蹭过希明的下巴,两人俱是愣了愣。

他看着眼前的朱唇,喉结滚动,心中默念了三遍“古人喜欢内敛的”,移开视线。

“还好,娘娘的力气还没那只狸花猫的大。”

希明闻言戳了戳他的脸颊肉,“那一定是因为你细皮嫩肉的。”

“属下是个细皮嫩肉的暗卫,娘娘下次垂怜的时候可要轻一些。”秦缚拿出浸过水的帕子,为希明擦手,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掌心。

希明被他的话噎了一下,瞪圆眼睛,双颊绯红地说:“到底是谁轻一点啊。”

秦缚轻笑。

他第一次伺候人,看起来一板一眼的,但心中挺享受。

直到梳发时,希明才推开他,执意将春禾叫进来。秦缚只好退到一旁,以至于春禾进来时又忽视了他。

不过今日春禾却没有往日那般叽叽喳喳,一句也不多问,眼睛紧盯着希明的头发,丝毫不敢乱瞟。

等到戴好发簪,春禾才缓了脸色,如释重负。

她知晓公主不喜太子,但昨日……实在没有办法,好在公主现下脸色不错,看起来心情也挺好,春禾揪了一晚上的心总算踏实了。

用过早膳后,懒懒才出现。它喵喵叫地扒着希明的腿,等到希明抱起它后,在希明怀中腻腻歪歪地蹭来蹭去。

似是注意到秦缚不善的目光,懒懒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后跳下来,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是东宫的主人在巡视。高傲的路过秦缚身边时,昂首从他脚上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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