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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同志,这不符合规定。”
赵肃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宋娇的请求。
宋娇听了,满脸的不高兴。
“什么规定不规定的,我不懂,你刚才说了要感谢我们,现在我说了你们又做不到,你们分明就是言而无信!”
赵肃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安平村里竟然还有这样不讲道理的女同志。
“同志,我刚才说的感谢是明天会写一封感谢信送到安平村,表扬你们的举动,我没有答应过你可以自己提要求。”
被对方抓住了话柄,宋娇也有点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很不讲道理,可一想到谢桁刚才听到韩将军名字时,眼睛里冒出来的神采,她就不想再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你是没这么说,可那是因为你刚才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啊!”宋娇指着还在昏迷中的方卫国,理直气壮地对赵肃三人说道,“我们可是救了他的命,难道你们觉得他的命就只值一份感谢信吗?”
赵肃一脸无奈,觉得自己和这位女同志实在没法再交流下去,只能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同志,“谢同志对吧?请你和这位女同志理解,非部队人员不得无故进入部队驻地,韩将军也有他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无故到村里来见你们,请你们体谅。”
没想到赵肃说不过自己,竟然转头去和谢桁告状,宋娇正要和他好好理论一番,谁知,谢桁已经抢在她前头开了口,还替她朝赵肃三人道歉。
“赵排长,我们理解并尊重部队的规章制度,刚才是我们不对,也请你们原谅我们不当的行为。”
谢桁说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宋娇还想开口,他当即和赵肃道歉,还催促他们赶快下山,不要耽误了方卫国的治疗。
听完谢桁的话,赵肃总算松了口气,朝他们敬了个礼,道了别,三人带着昏迷已久的方卫国赶往后山部队,很快消失在山林中。
宋娇又气又恼,在谢桁身后挥舞着小拳头,一副想要冲上去揍他又舍不得的模样。
“你干嘛催他们走啊,要是让我再说一会儿,说不定就成功了,他们就答应让你和那个韩将军见面了呢!”
谢桁收回了远眺的视线,转过身来,正看到宋娇举着拳头朝自己这边挥舞过来的样子,他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宋娇,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是在做错事?”谢桁厉声道。
宋娇被他一凶,默默收回了手,反驳道:“我刚才没做错事。”
“方同志昏迷不醒,你还胡搅蛮缠,耽误赵排长他们带方同志返回部队治疗,这不是做错事吗?”谢桁越说越气愤,他真的不明白,宋娇为什么每次都能在不应该犯错的时候犯错,“还有你说的那些话,方同志的性命怎么不重要了?方同志是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你怎么可以把他的性命和你自己的无理要求相提并论!”
宋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桁。
“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骂过我!”她大声朝谢桁喊道。
又是那个劳什子的“以前”,仿佛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谢桁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怒气,眼神冷厉地注视着她,一字一顿道:“宋娇,你听明白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安平村,也根本不认识你,你别再臆想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娶你,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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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娇失魂落魄地回了家,进屋时,她一个没注意,左脚绊了右脚,差点摔倒在地上,惹得正在屋里玩的宋金贵一阵大笑。
“爹,你看宋娇姐,她笨死了,走路都不会,宋娇大笨蛋!”
要是放在平时,宋娇早冲过去教训宋金贵了,可今天她没心思和他吵,她觉得自己好累啊,回来的路上她还特意喝了半瓶灵泉给自己补充力气,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觉得累,就连话都不想多说两句。
宋大根听着声音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宋娇一副游魂的样子,上前拉住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外面有人欺负你了?娇娇,你和爹说,爹去给你讨个公道,村里竟然还有人敢欺负我宋大根的闺女!”
宋娇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道:“爹,我好累啊,我想回屋睡觉。”
宋大根一脸焦急,不肯放她走,“娇娇,你咋累了,早上出去不是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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