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2 / 2)
赵鸣野猛地瞪大了双眸,为何她的行为总是这般令人意想不到。
匕首落在男人的肩膀之上,缓缓倾斜,紧接着,便在男人的肩膀之上片下一片皮肉来。
赵鸣野想要闭上双眼,宋朝隅敏锐地发现了他的意图,她轻笑着阻止,“阿鹿,不许闭眼,细细看着他的下场。”
“你最好永远不要背叛孤,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明白了吗?”
赵鸣野望着血肉模糊的男子,身上一瞬间泛出冷汗,他麻木地点了点头。
他低估了她,她的残忍程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身后传来宋朝隅的一声轻嗤,“阿鹿,数一数,到他死,一共用了多少刀。”
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蜡烛燃烧得只剩下半指长,男人终于断了气,宋朝隅野才松开对他的钳制。
他背对着宋朝隅喘着粗气,撇过眼去不敢去看一地的狼藉。
“阿鹿,一共用了多少刀?”宋朝隅望着几近崩溃的赵鸣野心情大好。
“一千二百三十三刀。”赵鸣野冷冷地吐出一个数字。
“今日没发挥好,改日孤再抓一个人来给阿鹿练练手。”
宋朝隅很是满意,也无意再捉弄他,牵起他的手向着牢房之外走去。
牢房外不远处有着一处卧室,卧室空间很大,里面一应俱全。
她让赵鸣野坐在她的书案旁,自己起身去为赵鸣野取水。
“阿鹿渴了吧,孤去为你取水。”
赵鸣野的离开牢房,心中的慌乱微微平息,目光被书案之上堆叠着的杂乱无章的书画吸引。
书法龙飞凤舞,入木三分,颇具大家之风,丹青炉火纯青,超然绝俗,不似凡笔。
他一瞬间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果然看低了她。
宋朝隅在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只茶壶,茶壶中的水早已放凉,此时温度正好,她轻轻晃了晃,带着茶壶与茶盏向赵鸣野走去。
有意思的要开始了。
她笑盈盈地为赵鸣野倒了一杯清茶,赵鸣野丝毫没有防备便喝了下去。
见赵鸣野将水喝了个干净,宋朝隅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阿鹿是在看孤的书画吗?”
赵鸣野点了点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钦佩,“是,陛下的才情,无人能及。”
他给予了宋朝隅的书画极高的赞誉,但身上不知为何越来越热,他心底泛出不祥的预感。
宋朝隅却并不在意,只是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赵鸣野身上的热浪却越发猛烈,一阵一阵地席卷全身,带起难以压抑的燥热,这种感觉他最为熟悉不过,是情毒,他猛地抬起双眸看向宋朝隅,质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压制着热浪,里衣在他的挣扎间变得散乱,他的脸颊酡红,如同鲜艳的牡丹一般诱人。
“阿鹿,是不是很热?”她笑着向前逼近。
热浪夺走了他身上的力气,他摇摇晃晃地躲避着宋朝隅的靠近。
“孤不碰你,一起玩一点有趣的如何?”她抬手指向一旁盛满书画的卷缸,声音妩媚低沉,“阿鹿,挑一幅。”
“你要做什么?”赵鸣野警惕地望着宋朝隅。
“阿鹿不是很喜欢孤的书画吗,孤送你一幅,专属于你的。”宋朝隅紧紧盯着他的双眸。
赵鸣野预感不妙,摇头躲闪,“多谢陛下美意,臣不需要。”
“既然阿鹿不愿意,孤便替你挑一幅。”她抬起玉指在卷缸之中随手抽出一副书画。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赵鸣野,抬手缓缓解开束缚着书画的布带,“一起看看这副画的庐山真面目。”
赵鸣野不知想到了什么立时红了脸,他感觉她的目光好似穿透了他的里衣,让他无所遁形。
她展开书画,是一副姹紫嫣红的百花争艳图,她将书画调转,展现在赵鸣野眼前,“这幅很美对吧,那孤今日画它如何?”
赵鸣野的双耳通红如同蒙上了一层血色,他能想到,宋朝隅是想在哪里作画。
她的迷乱与荒唐几乎颠覆了他这么多年的认知,他不可以如此做,实在是太过荒唐。
下一刻,宋朝隅便印证了他的想法,“阿鹿,把里衣脱了。”
赵鸣野紧咬着牙关摇摇头。
宋朝隅冷笑着步步逼近,一字一句地重复,“阿鹿,将里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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