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寻找二师弟(1 / 2)
客栈内,张开正在打扫着卫生,见到风清邪和牧杏遥回来了,笑问:“两位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线索。”牧杏遥失落的很,风清邪却是朝周围看了看问道:“百晓生呢?今天被我们抓来的那个。”
张开笑了:“哦,那位啊,你们走后他就走了。”
“他有问你血树的传言吗?”
“好像没有,我们这山够怪,那位可能太害怕了,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张开道。
“哦。”风清邪默不作声,牧杏遥又问道:“怎么不见小二?”
张开今天难得多话:“刚才去窖子里拿酒了,不知道怎么还没上来,各位找他有事?”
“没事,随口一问。”牧杏遥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店主,你这窖子里存的都是些什么啊?”
“哈,无非是些酒啊、谷物、农耕工具,都是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们可以下去看看吗?”风清邪道。
张开笑容一僵,身形都停滞在了原处道:“下面脏,容易染了二位的裙子。”未等她们开口,他又道:”不过二位若是怀疑什么的话,要看便看吧。”
风牧二人对视一眼,彼此肯定后,道:“店主是个明白人,那我们便就一看了。”全山头村子她们都查看过了,可是这客栈的窖子还真没有人查过。
“各位,请吧。”张开重新取了个灯盏,带着二人去往窖口,白天虽然没有下雪但依旧是灰沉沉的,窖子里更是黑的不见五指,两人并未觉得点灯有何不可。
风清邪留了个心眼,让张开走在最前面,等他先顺着梯子下去了之后,才带着牧杏遥下去,烛火摇摇晃晃,只能照到一小部分,就着这点光风清邪四处看了看,岩壁潮湿的很,味道却还算正常,没有她想象中的血腥味。
脚一落地,风清邪便眉头一皱,那边张开喊道:“小二?二子?”
没有回应,张开对二人道:“这孩子,应该是拿完酒回厨房了,二位,窖子里太黑,我去把蜡烛都点上,你们好看得清楚点。”
牧杏遥正要施展火球术,风清邪按住她的手,两人的眼瞳在烛光下忽明忽暗,风清邪反而道:“有劳店主了。”
张开对于窖子的方位可谓是轻车熟路,依次在拐角处点亮了烛火,每一盏烛火亮起,窖子里也就更亮一点,地上确实只有酒坛和谷物杂具,但不知怎么的,背后也愈发凉了起来。
当他要去点第五盏灯时,风清邪开口道:“已经够亮了,不必再点,这烛火的味道有些难闻。”
张开迈开的脚步停住了,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事,不自然道:“我们这向来讨个吉祥数,这四盏灯,不太吉利啊。”
“你那是什么封建迷信,话说,你这烛火味道这么大,烟飘的倒是无形无色,真是奇怪啊。”牧杏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您这话说的,不过是里面太黑看不清飘起来的烟罢了。”
风清邪装模作样地走了两步,移到了最后一盏灯旁,拔下蜡烛仔细观摩了会,突然笑了:“这入梦烛真是个好东西,你肯定不明白吧,为什么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晕。”
她此话一出,张开的脸色就变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坦然笑道:“你们发现了啊。”
“怎么不会发现呢?”牧杏遥得意洋洋地抱着剑,“这整座山都是一片荒芜,你这窖子旁边的草却能在冬天长得挺直的很,早就觉得奇怪了,那大坑是你填的,话本也是你传的,明显的很,而且你知道我大师姐是什么人吗?区区小烟,她自身带的风就可以不带动静地散开。”
“喔,就这些吗?”
风清邪顺着牧杏遥的话说下去:“况且那百晓生来这儿是搜集奇闻异事的,想必是听说了什么才来西极山,你却说他什么都没有问就走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提到血树时你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没有一点好奇这是什么东西,你在撒谎。”
“哎呀,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啊。”张开很是苦恼地拍了拍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本想着让你们抓走血妖就离开,可是你们非要留在这儿,我也没有办法,这血树是我养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哈哈为什么?世人都该死。”张开笑的疯癫了起来,“如果你们也曾失去所爱之人,难道不想让凶手遭到报应?难道不想让她死而复生吗?这世间本就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没有什么西极神山!”
牧杏遥抽出银剑指向了他:“做坏事还理直气壮,我问你血树在哪儿?”
“这么想知道?我送你们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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