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捉](2 / 2)
把滚落在一旁的苹果拿在手里握好。
又晃悠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白望月低着头看见一双大手伸到他面前,骨节分明手掌都是厚厚的茧。
谢唯安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握上来,也不着急,前面两辆马车还在卸嫁妆。
手这么好看人长得应该不差吧?关于未来老公的长相一直都白望月最关心的问题,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把手放上去。
谢唯安感觉有一双温凉细软的手覆了上来,浑身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
等他娘都开始催了才拉着人下来。
白望月的喜服盖头都绣着花,村里人见这阵仗都倒吸一口气,这嫁衣绣那么多花得值多少银子。
再加上先前抬出去的十二箱嫁妆,谢家怕是要腾一间房来放。
谢唯安拉着人上了花轿,一直站在花轿旁跟着走。
这花轿还是谢唯安的父母重新做的,他们怕村里的太脏了那些城里来的车夫看了都要嫌弃。
谢唯安看似淡定,只有赵春芬和谢唯平这个哥哥知道他这会儿心里不平静。
生下十八年头一次摸着小哥儿的手,那心能静得了吗?
今日天气极好,日头西沉,天都被染成了火红色,跟这迎亲的队伍很是相衬。
傧相和村里懂的说这是吉兆,天色如此好看,怕是也是赞同这门亲事。
赵春芬也笑得合不拢嘴,谢执昌得意的说自己给寻了门好亲事。
到了家门口,谢唯安掀开轿帘把白望月牵下来背在背上,大喜日子谢唯安脸上难得带笑。
这一笑可把村里的哥儿姐儿晃花了眼,只恨谢唯安背上背的不是他们自个儿。
白望月缩在谢唯安背上不敢动,直到拜堂时被放下来,听着傧相的高喊着“一拜天地”。
才有自己已经嫁人了的实感嫁人了,嫁给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直到被横抱着进了洞房都没回过神,谢唯安把他安置好后又出去了。
他得去跟几个长辈喝两杯,其他的他就不管了反正有他哥,也跟他们不熟。
白望月独自坐在喜床上,饿得胃部绞痛,今天颠了一天没吃东西。
正想着起身找东西吃呢,门被敲了两下推开了。
白望月视线被阻碍着些害怕,紧张地捏紧了膝盖上的布料。
“月哥儿,我是唯安他嫂子,唯安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李蝶秀笑着说,“我放在桌上了,我走了你自己过来吃。”这小叔子还知道疼人。
白望月听见门又关上了才起身低着头看地下,老老实实的不把盖头取下来。
直到吃的时候碰着了盖头才撩起一点,碗里有一只鸡腿还有半碗红烧肉,上面盖了些米饭。
还热乎着,白望月拿着筷子吃得香,没想到那个人这么细心,就凭这碗饭白望月就觉得那位素未谋面的丈夫是个好人。
等他吃完那一碗天都黑完了,倒了杯水漱口又回喜床上坐着。
不一会儿被直接推开,脚步比先前的要重些,白望月又忍不住紧张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早碧荷给他看的画册。
虽然前世看过不少资料,但那是第一次有人跟他口头说,还说得那般细致。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盖头就被掀开了,白望月下意识的闭上眼,还一会儿才抬头看那个掀盖头的人。
只一眼,两人都愣住了,这是他们见过最好看的人。
白望月皮肤白皙,眼尾扫上了红色的胭脂,一双杏眼望着他似有流光闪过,唇上并未涂口脂却也是粉嫩的。
谢唯安被他看得浑身燥热,喉头发紧,暗自庆幸自己这回没拒了。
伸手按住他纤细的脖颈俯身问:“怕吗?”
白望月红着脸摇头,头上的步摇也跟着晃,任由谢唯安剥掉他的衣服,取下他的珠钗步摇。
随着衣物一层又一层地落下,谢唯安把他压在床上
两人紧贴在一起,白望月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淡淡的皂角味。
白望月垂眸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轻喘到:“不怕的。”
往后便是要过一辈子,这会儿别扭个什么劲儿。
谢唯安长得出乎意料的俊朗,白望月也放心了,要是他长得不好白望月那是死也不会愿意的。
喜烛摇曳,红被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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