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只虫(2 / 2)
季轨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但雄虫不依不饶,显然不得到一个说法不会罢休的。
“是啊。”季轨无所谓道。
布托林:“他怎么惹你了?”
布托林隐隐知道些什么,但不敢相信季轨会为了一个雌虫出手。
和季轨混了那么长时间,季轨什么性子布托林最是熟悉。
一个歹毒残忍的雄虫,怎么可能会为了他曾经看不起恨不得踩在脚下的雌虫对一个雄虫动手。
季轨垂着眼,不担心被发现自己不是原身是一回事。但季轨从那次回家看到的东西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原身的死去似乎并不是按照剧情一般毫无理由的走的。
他抬起手指蹭了蹭鼻梁。
阿纳斯温和的给他擦着头发,这种感觉并不坏。
感觉到差不多了。
季轨抬起头对阿纳斯说:“好了。”
阿纳斯听话地停下来,冷白的手指蹭过微潮的发尾。
雄虫低头回复。
阿纳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他站在床边,季轨盘腿坐在床上,这个角度目光扫过是青年半张清俊的侧脸。
在灯光的映照下,温吞无害。
阿纳斯捏住干发巾的手指微微用力,压住心头异样的情绪。
季轨没注意到阿纳斯的异样,他真假掺半的回复道:“他一个c级雄虫敢挑衅我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没弄死他已经是仁慈义尽。”
布托林看到了回复,笑了笑。
偌大的会所包厢里,隐晦的酒液的味道掺着烟草味弥漫。
布托林推开身边的雌虫,把光脑扔到一边,声音懒懒散散:“你看,能有什么问题。”
混乱的房间里。
墨绿色头发的雄虫接住光脑,随手掐灭指尖的烟。
光脑上的回复中规中矩,十分符合一个a级雄虫的作风。
雷托湖绿色的的眼睛盯着看了会,眼睛里没什么温度,“确实没什么问题。”
雷托捏着布托林的光脑,扔了回去:“是我想多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