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情断义绝(2 / 2)
不然不可能做到那么绝情。
怕他忆起过往的伤心事,商行君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巧妙的转移了话题,“说起友人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这两日你昏迷时有一个自称是你昔日好友兼同窗的人曾多次来探病询问你的伤势,但由于你没有向我提起过此人,我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就没让他进来。”
暮星尘眉宇微蹙,“他可有说他是谁。”
商行君道:“说了,他说他叫林子亦。”
“是他啊。”暮星尘道:“没事,下次他再来你让他进来。”
“哦,还有一件事。”商行君道。
暮星尘问:“什么事?”
商行君侧眼看向了暮星尘,“送你回来的人是潇王,也就是北凛如今的摄政王。”
暮星尘并未感到意外,其实睁眼看到商行君的那一刻暮行尘便知道他这是被潇漠寒的人送回清风苑了,只是没想到…
“他…”事关潇漠寒的事,暮星尘心跳总是会不自觉比平常快那么许多,“他怎么送我回来的?”
他其实想问的是,潇漠寒是不是亲自送他回来的。
谁知商行君咳了一声,道:“就,抱,抱着你回来的。”
“胡说。”这话暮星尘是丝毫不相信的,“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潇漠寒这人他最是了解不过了,别提如今他们毫无关系了,就算是从前,他们是那种关系是潇漠寒都从来没有在人前对他有过什么好脸色,就更莫提什么逾矩行为了。
所以方才商行君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可商行君却坚持道:“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那日可是很多人瞧见的,不信你自己出去问问他们,再说了我是有病吗拿这种事开玩笑。”
听着商行君的语气,暮星尘声音弱了几分,“可是他为什么会…”
后面的话有些羞于启齿,暮星尘虽平日里骚话成串,但实际上一旦遇上关于潇漠寒的事他就会自动卡壳,羞涩的不行。
“我哪知道为什么。”商行君看他这样,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昏迷了两日这才刚醒,应当多…”
“两日?”听到这话,暮星尘大为震惊,“你是说我整整昏睡了两日?”
商行君道:“可不是吗,你是不知道那日你被送回来时那满身是血的模样,真是吓死人了,能就回来已经算是你命大了。”
暮星尘微微扯出一抹笑,“哪有那么严重,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商行君横铁不成钢道:“什么好好的,你可知医使说若再迟一些你这双手就保不住了。”
暮星尘苦笑着低头看了眼被白布缠绕住的双手,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这不是保住了吗,对了方才你说我睡了两日,那距离万寿节…”
“还有三日。”商行君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暮星尘道:“既然醒了,总是要去的。”
商行君想都没想便一口拒绝了,“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去。”
暮星尘却摇了摇头,道:“北凛不比焉耆,到处卧虎藏龙,你我初入此地,加上我身份敏感,他们还指不定要怎么刁难,我不去的话你一个人应付不了。”
“可你…”
暮星尘微微笑了笑,“放心,我有把握,我向你保证,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哼,你每次都是这般说辞。”
暮星尘习惯性伸出手想去捏商行君的脸,却被疼的嘴角一咧,“嘶~”
“活该!”商行君冷哼道:“谁让你一回来就乱跑,不知道身份敏感吗?你可知这次若不是摄政王等人去的及时你此刻恐怕…”
暮星尘咳了一声,下意识逃避,“那什么,我饿了,有吃的吗?”
商行君叹了口气,“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菜都已经热了好几次了。”
由于暂时性的手残,暮星尘得以受到了商小世子的专属照顾,又是夹菜又是喂汤的,难得的惬意了一会儿。
吃饱喝足后暮星尘才问道:“对了,方才忘了问了,我昏睡的这两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商行君点了点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道“有,那个私自关押囚禁你的知府被查办收押,昨日死在地牢中了,听说是摄政王亲自动的手。”
暮星尘眸子微动,眼底稍纵即逝的停顿了下,“怎么说?”
商行君摇了摇头,“具体的不清楚,只是听昨日当值的狱卒说那个知府死之前最后一个见过的人是摄政王。”
暮星尘却微微摇了摇头,“那也不一定就是他杀的,他不像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脏了自己手的那种人。”
见他这反应,商行君试探性问道:“星尘表兄你…你不会还对那个姓潇的…”
“请注意你呢言辞。”他还没说完便被暮星尘打断了,“小君,你应当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同他…”
想起那日在地牢潇漠寒所说的话和那般冰冷的语气,暮星尘心有一丝抽痛,几乎脑子察觉,但这种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伴了他五年,“我同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以后你莫要将他与我扯到一处,小心无端为自己引来祸患。”
“哦。”商行君道:“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让人准备一下万寿节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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