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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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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写明了有事可到府上,出示这块令牌,可以请李府帮忙办件事。

这个可以说是一个许诺了,周子墨不明白,就算是他们找到了小少爷,给点银钱也就够了,何必还要交出去一个承诺人情。

许文崇见他有点迷茫,知道他想不通其中缘由,给他细细解释了起来,“李大人是汴梁知府,是陛下特地调遣过来稳住南方的。”

这些他没详讲,主要怕外面车夫听了,他转而讲起李府人员,“李大人和李夫人伉俪情深,府中仅有原先就跟着李大人的一名通房,被李夫人抬了妾,并诞下一女。”

“李大人与李夫人成婚十数年,仅得了两个女儿,在六年前才得了一个小公子。”

周子墨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大方了,对李府而言,这可不就独苗苗嘛,听他说成婚十数年,如今看李大人,也能约莫推出有三十多了,这对于古人而言,也算年龄大了。

这么大的年龄,这个儿子可想而知有多重要了。

也难怪。

许文崇见他若有所思,笑道,“李大人应该是听了消息急着赶回来的,现在用了晚膳,现在也应去处理公务了。”

周子墨忍不住偷偷翻个白眼,怎么的,还怕他觉得李大人没出来送他们,他会不满吗?

他满意极了好嘛。

李大人虽然收敛了,但这通身的官威,也确实是他这个前世今生都是老百姓的人没见过的。

更何况,李大人送了他一块令牌,还给他五十两银子,他不仅可以买好过冬的衣服,还能名正言顺的把空间里的猪崽子掏出来了。

至少可以想办法把空间里所有的公猪崽给骟了。

许文崇也不是怕周子墨会觉得不满,他这纯粹就是没话找话,说完了就自知失言,见他悄悄给他翻个白眼,明明是不雅的动作,看起来却显得灵动俏皮。

周子墨是不知道许文崇这么形容他,否则宋伊人被他关在门外,许文崇也落不着好。

周子墨正色,拿出那张银票,心下不舍,还是把银票递给了许文崇。

许文崇怔了一下,他没接,而是询问道,“哥儿这是何意。”

“小公子是许郎君一路抱来汴梁府城的,这银票,我不应独占,况且,我有一事想要求一求郎君。”

许文崇也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反而把银票推了回去,“如果只是叫许某教一教子奇,也不妨事,不必如此。”

周子墨有点懵然,没想到许文崇就这么猜出来了,只是沉默了会儿,“我这不是一天两天,你要教他,可能得教一段时间,而且也不是全部分与许郎君,我们一人一半吧。”

许文崇笑容更加温和,“家中生计不足,如今看来府城中是没什么抄书的活计给我的,本来就与母亲商量过不如去教书启蒙。”

他继而又道,“虽然许某学识不足,但自信叫子奇考个童生还是没问题的。”

周子墨听懂了。

许文崇的意思,那就是教周子奇一直到他考上了童生。

他也是这么想的,可这样一来时间难免比较久,分文不收,他也没这个脸。

周子墨沉默了会,但看许文崇不肯收,他也只好把银票收了起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挑起了车帘,问前方的车夫,“老伯,你知道闫金钱庄吗。”

那个车夫闻言,倒是没料到里面的郎君哥儿会问他问题,想了想,有些犹豫回道,“这个小的也没听说过,不过如今这些开遍南北的钱庄里,是没有一个叫闫金的。”

周子墨也料到了这个情况,知道那五张百两的银票是换不到钱了,本就是意外之财,倒也没什么。

不过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把那支镶着红宝石的金钗卖了,羊脂白玉的玉佩再这个朝代应该也很珍贵,不,或许更贵。

羊脂白玉向来被称之为君子玉,这对于追求君子美德的古人来说,是身份的象征,是美玉。

这种玉是普通人拿不出来的,这块玉他也没想过要拿出来换钱,换钱是下下策,金石有价,美玉无价,料想换钱换不到应有的价钱,还会招来横祸。

他想了想,继续问那个车夫,“老伯是汴梁人吗。”

那个车夫原先还显得唯唯诺诺,但见周子墨是个哥儿,言语也亲切,也就放开了一点,他笑着点头道,“是哩,原先是一个赶车行的老伙计,但原来的行主得罪了原先的知府大人,被找了个罪名下了大狱。”

他长于短叹的,显得很惋惜,“老行主多好的人啊,可惜没熬住,没赶上钦差大人,早早的就死在了大狱里头,接手的大少爷啊,远不如老行主,这份家业也渐渐的败了。”

不过他又显得很高兴,他咧开嘴,就差笑起来,“不过小的运气好,这一身赶车的本领被知府大人瞧中了,雇来当赶车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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