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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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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坐在床侧哄睡了孩子,走时顺手带上门,命下人在外守着,一有不对立刻来报。

谢锦之是个没心没肺的,别人睡不着他反道睡得格外香。一夜无梦天明方醒。

另一边,侯夫人在下人的强制扭送下回到后院,又是一通打砸摔。

秋荷站在门外听着,祈祷夫人千万不要在这个当口叫她进去,上次挨了打仍记忆犹新,额角处好了的伤口隐隐作痛。

李妈妈跟着一块去的,人呢?到现在都没回来,不会被侯爷拖出府自生自灭吧?秋荷冷战加身,日子一天天的没法过了。

“秋荷!死哪去了,倒热茶来。”侯夫人需要换洗,“打热水擦身。”

“就来。”秋荷不进屋高喊一声跑去小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炉子上的水壶之前煮的,兑好的茶水盖上盖子正要端过去。

想了想不太安全,犹豫一瞬决定再添一把火。秋荷往甜汤里加了东西,不能放太多尝出来就完蛋了,又在茶里搅了搅,两样一块端过去。

进了门,秋荷开口道:“李妈妈未归,大半夜的是不是该找一找?”

渴了的侯夫人端起茶盏一口饮尽,甜汤也喝完了。

秋荷暗地里高兴的挑了下眉,“李妈妈年纪大了,出了事奴婢一个人服侍不周。”

“行了。”侯夫人更换衣服就去休息,压根不管李妈妈的死活。

秋荷提心吊胆服侍主子歇下,出了门看到李妈妈,走过去发现不对劲。

“你怎么了?”秋荷匆忙扶着李妈妈进屋,又是倒水又是拿药。

喝了水上了药,脚肿得跟馒头一样,看着格外吓人,秋荷坐在李妈妈对面,“夫人不让我去找你。”这可不是挑拨离间确实没发话。

李妈妈有气无力道:“夫人知道当年你害温姨娘的旧事,以及我从中假传夫人的命令,有怨在正常不过。”

“什么!”秋荷从绣墩上跳起来,“谁告诉夫人的?”一个大胆的假设浮现,答案呼之欲出。

“除了侯爷你以为呢?”李妈妈让秋荷打盆凉水,她好敷一敷扭到的地方。

“那你我不就死定了,侯爷能饶得了杀人凶手?”秋荷慌成一团在原地打转。

“那是你,不必带上我。”李妈妈有底气,她为了夫人着想可没像秋荷一样害人。

“你也逃不掉,许氏生产时别告诉我曾经目睹夫人生产过程,哪怕半夜请不到稳婆和大夫,有样学样总会吧?”秋荷不信李妈妈是无辜的。

“休想把自己摘干净,侯爷肯定门清,许氏胎位正再难产保住大人一命很简单,到头来一尸两命,好意思跟我说你不是凶手。”笑话她,李妈妈一样不是什么好鸟。

“我说得难道不对,有本事你去同侯爷分辩去。”秋荷受够了,一个两个高高在上,除了年纪在她之上以外,做事一样不受待见,谁也别比谁清高。

李妈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卡上半中间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憋闷得难受。

秋荷不在屋里呆着,相看两相厌今晚她得守夜,谁让李妈妈伤了呢,真烦!

清晨,谢锦之醒了,听到院子里‘嘿哈’的喊声,像是打拳的动静,出门一看谢涛比他预期的还精神,看上去丝毫未因昨天晚上的事影响心情。

驻足观摩了一阵,谢锦之等谢涛收拾好,一道去给便宜爹请安,然后回来吃早饭或者在那边一同用饭,这要看便宜爹的心情。

“不好了!”秋荷慌里慌张跑来找小公子,“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吐血了……”

啥?晚上不吐早上吐?谢锦之有理由质疑养母在演戏,试图挽回失去的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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