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魔宫内,纪无危卧在榻上小憩,云稚手中捧着一束不那么新鲜也不那么娇艳的花走进,室外,她被隐鸦拦了下来说是要检查。
神族的小公主怎么会给他们家尊上谄媚地送花,隐鸦在手里拨弄着花瓣寻找是否有可疑之物,少许后他迟疑道:“这花,会不会太蔫了些?”
云稚一把从隐鸦手中夺过花,“没有啊,就是尊上喜欢的,我去晚了他该生气了。”
隐鸦:“……行吧。”
他觉得这小公主近来愈发有恃无恐了些,自己寻思着是否该给她一个教训,但这个念头很快便在他的脑海中消失无踪。尊上虽说要拿这个小公主祭旗,但是他方才分明在云稚手指上看见了尊上的储物戒,那可是万一挑一的极品,尊上甚爱此戒,如今却将它送了出去,可见尊上对这个小公主还是不一般……莫要弄巧成拙为好,隐鸦在心中提醒自己。
“尊上?”见纪无危在休息,云稚悄悄地用细弱蚊蝇地声音唤着他,见人不答话她自顾自地讲花插好,置于案上。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纪无危腰间别着她那把碧落黄泉匕首,他对她如此不设防备,云稚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匕首的手柄上,正欲抽出,一只白皙的骨感很重的大掌就将她的手捏住。
“小云意欲何为?”纪无危侧卧在贵妃榻上,将她的手揉进自己的掌心。
“尊上,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有一点想我的娘亲了。”云稚面上无辜,垂着眼道。
她的手被纪无危捏的好痛,显然他并不打算放开她。
他稍稍使劲,云稚便柔弱无骨地跌落在贵妃榻上,纪无危环住她的腰,锁住她的双手,直起身子,胸腹从她背后压过来。他施术弯指,云稚为他摘的一朵山茶花落入他的手中,这花有几片花瓣枯萎残缺,不说娇艳欲滴,那也算是上是残败欲死,他瞅过一眼就对着花失了兴趣。
再娇再艳的花,哪里有他怀里的小笨蛋有趣。
“这就是小云为本座摘的花?”他问她话,听不出喜怒,只是他离得很近,似乎是在云稚耳朵边上说话,因为看不见纪无危的眼睛,她的心中更为忐忑。
窗边的幔帘束着,暖色的阳光从窗子里透进,方形的光影透在纪无危的肩上,为他火红的衣袍镀上一层金色。云稚背着光,地板被照亮一大块,似有纤尘顺着光束飘飘而上,她被藏在了光照不见的地方,纪无危的怀中冰冷异常。
“尊上前夜说不让小云随意摘冠英湖的花,所以我只好弄了些让尊上不那么生气的花来。”云稚干巴巴地解释。
“是么。”纪无危吐着幽气,他薄唇微抿,将那朵蔫坏的山茶花插在云稚鬓边。他的手探入从云稚的衣料内,窸窸窣窣地勾出那把枪来,他学着云稚昨日的模样,用枪口在她的脸颊上细细的摩挲,“小云今日又带了玩具献给本座?”
冰冷地器械蹭着脸上,又是在纪无危怀中,她不禁扬起头,后背起了丝丝缕缕的颤栗,纪无危不会用枪,万一擦枪走火,她可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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