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1 / 2)
余思韶几乎想一甩门走出去。
可想想自己发情期的窘态和痛苦,她只能忍气吞声,睡该死的沙发。
柯一潼不知道给谁打个电话,半个小时后,来位中年妇女提着行李箱交给她。
打开一看,衣服睡袍内衣排列整齐码在里面。
余思韶低愤道,“资本家。”
柯一潼不理她的碎碎念,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影影绰绰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余思韶呆了一瞬,立马移开目光。
耳朵根却漾起一片粉红。
随着水雾漫开,丝丝缕缕的茉莉香气从紧闭的浴室门缝淅出撩拨着余思韶。
她甚至能想象到水珠划过柯一潼肌肤时留下的润痕。
“真tm犯神经了。”余思韶心里跟闷炉一样,柯一潼的信息素让她腺体开始发痒,非常想要什么东西来咬一咬。
一有这个念头,她自己都吓一跳。
这不跟求艹没什么两样吗?
再呆下去真的要疯了。
“欸,我出去一下,等会回来。”她也不管柯一潼听没听见,喊了一声,人就打开门逃离充满茉莉花香的房间。
站在走廊里深呼吸几次,她才慢慢悠悠回自己的宿舍。
等柯一潼吹干了长发,余思韶也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再一次推开门。
似乎为了掩盖她本身的信息素,余思韶用了很浓的薄荷味沐浴露,走哪都带来满身清凉。
“你没带被子过来?”柯一潼看了她两眼,说道。
余思韶道,“我为什么要带被子?”
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倒显得柯一潼像没事找事一样。
“随便你。提前说一声,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被子。”
教学楼铃声响起,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
已经快十点了,到了柯一潼晚上的入睡时间。
她将长发揽在一侧肩头,不小心蹭开一小片浴袍,白的如雪,黑的似墨。
躺下后她立刻闭上眼睛,双手平放在被子上面,极其规矩板正。
余思韶撇嘴,这货睡觉都是拿尺子量的吗?
室内寂静,余思韶神经也放松下来,疲倦和困意瞬间涌上来。
她打个哈欠,走向室内唯一的长座沙发,手搭在额头上,靠在上面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闷响,惊醒了柯一潼。
她恍惚一阵,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宿舍里。
白天突然由omega分化成alpha,着实耗废她不少精力,更勿提下午的舞蹈课,一直到去酒吧找余思韶,身体负荷到了顶点。
又在深睡中被惊醒,她太阳穴都忍不住鼓动。
低低嘶了声,眼眸启开,那双琉璃色的瞳孔充满了攻击性。
alpha天性使然,尽管柯一潼毫无经验,还是能让她快速捕捉到属于omega的气味。
柏木香初闻只觉得安神平和。
可随着越来越浓的香气,便张牙舞爪霸道占据四周,避无可避。
柯一潼下了床,来到散发柏木香气的人儿那里,稍低下身。
余思韶睡的天昏地覆,早变了姿势,此刻人侧伏在沙发上,双腿以一种别扭的状态翘在茶几上,方才发出的响声是她弄的。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脸旁,幼儿祈求母亲保护的姿态。一侧脸颊微微挤压出肉,顺带着口齿微张,探出一点嫩红。
额前碎发顺从贴伏眉间,骄纵消失的无影无踪,略带孩子气的睡姿,直观让人感受到稚嫩。
同时,柯一潼心里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与过往割裂开,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躺在离她只有一尺远的沙发上,睡的格外香,一点儿也不设防。
望了半晌,柯一潼低低叹息,将余思韶睡姿调整好,又从衣柜里找出毛毯盖在她身上,不经意间碰触到她的手指,一片冰凉。
柯一潼自言自语,“不知道你是真心大,还是嘴硬。”
余思韶从来没有那么早醒过,这导致她阴沉着眉眼,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写满了生人勿近。
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在梳头发的女人。
发尾泛着阳光照耀的金色,一举一动皆是美感。
焦躁的心情在看到沙发尾堆着一摊毛毯,更是无处发泄。
人半夜起来给你盖毛毯,你早上找事,怎么看,都不像个人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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