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不知道下一次还怎么遇到她呢。
结束典礼,方茜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半路遇上奚瑾言。
“给”。方茜看向横在她胸前的手上的东西,拿起细管端看,发现是自己前几天丢失的口红,她诧异,“这口红怎么在你这?”。
“别人捡的”。这口红是方茜最爱的色号,电影院那天方茜补妆发现盖口上的划痕向她抱怨了一嘴,所以她才认出,但尽管如此她并没有向盛淮景解释这不是她的。
“这还能捡回来?”。
奚瑾言偏头向后看了眼,发现她人还在原地,又紧接着走回房车。
方茜沿着她方向看,看见有个少女站在树荫下,也看向她们这边。
她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啊,我说呢怪不得刚才觉得这么眼熟。”,那会天黑面容瞧不真切,但是今天这个看去的身影竟和在电影院看到的站在雨幕的女孩何其相似,她说的不是形似,更像神似,特别是那眼神,像是半路被主人抛弃的狗狗对主人的幽怨?
把人形容成狗狗似乎不太好?,她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晃出去。
奚瑾言脚步一顿,问道跟她走相反方向的方茜,“你去哪。”
方茜扭着身子, “我去跟人家道声谢啊。”,好歹鼓励一下人家拾金不昧的精神不是。
奚瑾言看着装疯卖傻的方茜,以为她看不出她真实想法,眉毛微扬,“你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吗?”。
“你自己坐车回去吧。”
说完,扭头上了房车,把方茜留在了车外。
不妙,方茜警钟响起,‘咻’的收回踏出去的脚,转头跟上了车。
盛淮景回到宿舍后,怎么也想不明白当时自己说错什么话,或有什么不妥的行为惹到那位影后了,她跑去林院问,结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还被挡了出来。
之后还抑郁了好几天,数次情绪大起大落,比她去年在沙漠迷失还刺激。她算是体会到为什么说女人心海底针了。
最后一次答辩结束后,盛淮景的校园生活正式告一段落,之后搬回市中心的房子。
房子是她十八岁时母亲送给她的成年礼物,大学后她主要住在这边,母亲说这样可以培养她独立,然后她就可以带着妈妈到处去旅游了,这也是母亲给她买房子最主要的原因。
虽然她偶尔会想妈妈,但更多时候她倾向享受这样的独处。
盛淮景没有过多的陷入被奚瑾言打击的情绪中,她明白自己只有早一天站在和她同一位置上,她才可以拿到两人的“话语权”。
搬回市区后,她连续几个星期把自己关在家里,白天里追往季《少女偶像练习生》的节目,研究节目组的规则和对练习生的要求,晚上则针对自己的弱点突击练习。
她知道节目组对练习生的身材也有塑性的要求之后,一边做拉伸,一边看节目。
旁边的电话铃声响起,是林子意的来电,搬离寝室后,她们好像就没有联系过了,她捞起手机。
“喂”
一接通就是林子意兴匆匆的声音,“喂,小景啊。”
“嗯,怎么了。”,盛淮景听电话,手也没停,举着哑铃,气息还有些喘。
隔着电流,这声音到林子意耳里就有些变味了,林子意哆嗦,“你。。。你在干嘛呢。”
“在运动。”
“两人运动啊?”
“一人”,好像也不对?盛淮景放下哑铃,无奈问,“你到底想干嘛”。
两人运动想想盛淮景就不可能,林子意就是皮,她讨好笑道,“嘿嘿,我来提醒你后天进组啊。你不会忘了吧?”
盛淮景心虚,脚尖抵在哑铃上来回滚轮,“没忘。”
“那后天见”,盛淮景挂了电话,躺木板上,两眼放空,电视放着节目最后一期。
“欢迎来到今晚的成团夜比赛来到白热化最后剩下的十人,到底谁留谁走”
翌日早上,盛淮景从床上醒来,她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她们的成团夜,在成团夜上她似乎还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是个好兆头。
盛淮景照例又这样过了一天,在这大半个月里她把自己生活作息调整非常规律,第二天轻松应对节目组要求,凌晨五点起床,搭往节目组的车到集合点。
盛淮景到了的时候,已经有部分练习生在地方等着,人群站的很零散,或坐着或靠着行李箱,睡眼惺忪的。
盛淮景推着行李箱往大堂走,在人群边上寻了个位置坐下,不经意抬头撞上二楼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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