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2)
那日萧让的一句“定不负你”,让阿妧自此开始,便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容不得旁人了。
只是,她从不在萧让面前提云曦公主,她在心里说,云曦公主以身殉国,她佩服她,萧让忘不了云曦公主,她也可以理解,她比不上云曦公主,也不愿跟逝去之人争风吃醋,只要萧让心中有她一丁点位置,她就心满意足了。
萧让也问她,知不知道到底是谁绑了她,她吞吞吐吐说,好像听到了荣安郡主的声音,萧让当时眼神一冷,身上杀气让她胆战心惊,她小心翼翼道:“无凭无据,君侯就算了吧,何况奴婢也没有受伤。”
萧让只是随意一笑,并未接话,之后几日,也再未提起此事,阿妧便渐渐安心,以为萧让听了自己劝告,不会再寻荣安郡主麻烦了。
-
阿妧虽然侍了寝,不过还是如常伺候萧让,她也知道,她地位卑贱,连当萧让的通房都不够资格,所以自然不会奢求名分,只要能常伴萧让左右,她便心满意足了。
她还是照常将萧让生活起居料理的井井有条,她会细心为他叠被,为他添香,为他煮茶,为他磨墨,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萧让夜夜都会让她歇息在他卧房。
萧让为人清冷,以往从未有过妻妾,对于情欲之事也淡的很,但自从和阿妧春宵一度后,就仿佛食髓知味般,夜夜索求无度,他常年习武,体力又好,总是不知疲倦,但是阿妧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又娇弱,所以每次都以她泣声求饶告终。
这日清晨,萧让在写一封折子,阿妧站在一旁,替他磨墨,她昨夜累了一夜,身上酸痛的很,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
萧让听到,停了笔,道:“站累了?”
阿妧道:“倒不是站累了。”
“那是怎么累了?”
阿妧红了脸,小声道:“君侯明知故问。”
萧让见她如玉脸庞又染上红晕,秋水般的眸中带着些许羞涩和娇羞,他喜欢看她这种模样,于是在她惊呼声,将她拦腰抱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以后,本侯会注意一点。”
阿妧坐在萧让膝上,整个人都被箍在萧让怀中,男人下巴青青的胡茬磨着她的脖颈,呼吸在她耳边,痒痒麻麻,她羞的不行,忙道:“君侯放开奴婢,奴婢还要磨墨呢。”
萧让不以为意:“既然累了,便坐在本侯膝上磨墨吧。”
“这如何可以?”
“如何不可以?”
“让人见到,会说奴婢胆大妄为。”
萧让笑道:“你胆大妄为的事情,也不止这一桩。”
他软玉温香在怀,哪里舍得放开,于是将墨锭塞到阿妧手中:“本侯还要给王上写折子,若因你误了事,本侯定会重重罚你。”
阿妧腹诽,明明是他不放开她,还怪她误了事,但墨锭已经塞到她手中,她只好坐在萧让膝上,被他箍着磨墨,男人坚实手臂还环在她纤细腰间,不断摩挲着她的腰窝,她羞窘交加,偏偏耳边传来萧让的低笑声,萧让打趣道:“明日本侯要去冬狩,你便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阿妧赌气道:“奴婢倒希望,君侯不回来才好呢,让奴婢偷得浮生几日闲。”
-
阿妧自是没想到,她居然一语成鉴。
萧让去冬狩后,她虽嘴里说,要偷得浮生几日闲,但见到梅园梅花开的好,还是兴冲冲剪了几支,为房中白玉花瓶插花,想着萧让一回来,就能看到灼灼梅花,闻得点点梅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