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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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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二人都比之前更醉了,醉醺醺的阮絮发现碗里没酒刚想伸手去拿酒,却发现两坛酒都被喝空了。

她抬眼看向师父也见他已经卧趴在桌上了,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松青色的袖口周围,那张如玉的脸颊埋在臂弯里,好似昏睡。

有些迷蒙的思绪顿时清醒了一瞬,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父?”

桌上的人没有动静,她伸出手碰了碰对方胳膊,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不会把师父喝过去了吧,那她可真是十恶不赦啊!

阮絮连忙起身想查看师父什么状况,可视线却直接碰见了对方发间的一抹翠绿。

这……

师父睡着,眼下又只有他们二人。

阮絮有些想法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只是她还有些犹豫。

趁人之危不太好吧。

阮絮有些煎熬,但那抹翠绿的位置又如此唾手可得,只要她轻轻一够就能到手。

只要拿到了,她就能完成任务,只要她完成任务她就有钱了!

想了想阮絮最终还是决定先完成任务再说,做好决定的阮絮弯下腰矮手悄悄凑到师父的发间。

她一把就摸到了飞鸣流玉,如此迅速的进度激动的她心里一阵颤抖,只是刚想□□的时候脑子忽的一阵眩晕,她脚步没站稳倒了下去。

她一下就扑倒在了……那个、师父的身巴上。

还是将人和椅子都抱住的那种。

这一下就将蒲月云撞醒了,他颤了颤眼睫睁开眼,就瞧见了近在眼前的小徒弟的脸。

他眼眸润润,荡着要晃出的月色,声音也带着酒后的哑意:

“你在……干什么。”

眼前的师父有着美人醉态,薄白的皮肤上生着淡淡的红,眼睫颤动间微晃的眸就落在她身上。

哪怕没醉的人被这么看一眼都该醉了,更别提本来就已经醉的晕晕糊糊的阮絮了。

她被这突然袭来的美色冲晕了脑子,连自己要干啥都忘了,呆呆愣愣的看着蒲月云。

蒲月云见小徒弟目光呆呆看着他,皱眉问道:“怎么了?”

见她不回答,他伸出白细的手指覆盖在阮絮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传到手心,他不由有些关切的问道:“醉了吗。”

冰冰凉的触感让阮絮舒服的眯起眼,她唔了一声,本能的朝手心蹭了蹭,呓语的呢喃了什么。

她的气息随着哝软的声音飘来轻轻拂过蒲月云的耳际,他颤了颤眼睫,本就润色浓的眼眸更是润了几分。

但他还是更关心此刻小徒弟的状况,所以还是轻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阮絮摇摇头,她只觉得自己滚烫的脑袋晕的厉害,但此时又被冰凉包裹着格外舒适,所以又往前凑了凑,手脚并用都攀了上去。

直到滚烫的身体被冰凉的温度全部包裹,阮絮舒适的喟叹一声,便不再动作,安静的像是襁褓里的幼童。

只是她并不晓得她此时已经手脚并用的将蒲月云包了起来,手更是过分的从领口探了进去,直贴肌肤,只为了寻找冰凉。

那位仙人衣领被她扯的微开,本来扣的严严实实的领口露出小片如玉的肌肤。

不知蒲月云也醉了还是怎的,他并未阻止小徒弟的动作,反而定眼瞧她,一双润色的眸晃着水色,他薄唇微张出声道:“阮絮,你喝醉了。”

他伸手揽住小徒弟的腰肢,怕她倒下去,不过这样一来,两只手就都被占住了,更方便了阮絮为所欲为。

阮絮确实是醉了,刚才有点清醒不过是在强撑,如今酒劲彻底上来,更是醉的不清。

她只感觉现在浑身很热,头也疼的厉害,蒲月云说话只会吵的她头疼,她干脆伸手捂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眸对上他,然后轻声道:“嘘……别吵。”

她眼眸半眯,眼尾旖旎着晕染的红,似染了妆。

唇上被滚烫的温度覆盖,鼻前包裹了细密的香气,蒲月云浅润的眸瞧着她,倒是没有动作。

阮絮很满意他的听话,眼眸微抬定定的看着他。

月色下的美人似乎浑身都沐浴着神圣的光辉,虽然脖颈的领口有些凌乱,但也无损他圣洁的气质。

不知道是被美色迷了眼,还是喝酒令智昏,她做了一件清醒以后让她后悔莫及的事情。

她仰头凑上去,滚烫的唇角轻轻印在那洁白无瑕的下颌上,手指则是轻摸上了对方的喉结,精巧的喉结立刻在指下滑动了一下。

这种讨好的行为让她唇角带着愉悦的笑意,不过她并没有高兴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等阮絮再醒来的时候就是第二天一早的事情了。

她头疼的跟要炸开是的,嗓子也干的快要冒烟。

她捂着头坐起身捂了一会快要炸的脑袋就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顺便回想她昨天做了什么,搞得头疼的都快要裂开了。

她好像因为任务心情不好然后跟师父喝了酒,然后……

阮絮喝水的动作一顿,双目膛大,手一哆嗦杯里的水就洒了一半出去。

那不是她吧,她做过那种事情吗?

不对,这肯定是她的梦吧,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她这人不贪财不好色的,做出那种事的怎么可能是她,那绝对不是她。

可唇角亲吻下颌的那种触感还清晰的留在脑海,更别提她还用手指玩弄了师父的喉结。

阮絮哆嗦着手将杯子放回桌上,杯子放半天也放不好。

现在师父指不定怎么看她,没准得在心里把她骂一遍,或者一会就将她欺师的行为通告太蕴宗让他们处置她,或者将她这个弟子赶出师门。

毕竟谁家徒弟能大逆不道做出这种事情啊!

阮絮恨铁不成钢的捂着自己的头,恨的差点将头上那几根毛都揪下来。

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就在她悔恨的快要将头发薅秃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随后那熟悉的浅润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阮絮,你醒了吗?”

阮絮心里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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