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1 / 2)
热。
身上如有烈火在燃烧,一阵又一阵热浪在身上炸开。
宋朝隅倚着木门,紧咬下唇,隐忍着难耐的呻吟,她艳若桃李的脸上浮现酡红,顺着脸颊深入脖颈,一双凤眼之中满是情欲。
月前,齐宋交战,为了激励士气,她御驾亲征来到战场,却未想到有人透露了她的行踪,致她被人暗算,她一直想要引出藏在暗处的叛徒,今日叛徒又设计妄图谋害于她,她将计就计,想要引出叛徒,却不想她的人出了差错,致她中了情毒,后与大部队失散。
在寻找大部队的途中,宋朝隅被齐国士兵发现,齐国派兵想要活捉她,以此要挟宋国退兵,她扮做村妇藏匿在不远处的村镇之中。
情毒一开始发作时并不痛苦,她本以为她可以捱过毒发,与宋国军队汇合,却未想到,情毒发作后愈演愈烈,门外就是在搜查她的齐国军队,而她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没有力气再逃了。
“您有看到一位陌生的女子来到此处吗?”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声音清冷,却又好似飘渺在云端。
她觉得耳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是追兵来了。
宋朝隅屏住呼吸,侧耳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被询问的好似是一位老人,声音颤抖地道:“没有,没有。”
她刚松下一口气,又一阵热浪袭来,翻涌的欲望直冲脑海,那一瞬间宋朝隅好像失去神志,她终是没有忍住发出了低吟。
紧接着,她便听见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向着木门走进,她咬紧牙关,扶着木门,挣扎地起身,将门闩打开,躲在门后,紧贴着墙边,双眸紧紧盯着门口。
她如今已经避无可避,不如索性解了这情毒,恢复清明,再与宋国军队汇合。
木门被男子轻易推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她警惕地盯着门口,入目的先是一双白靴,单手紧握剑柄谨慎地踏入门中,紧接着是闪着寒光的银色铠甲,来人身长玉立,一双丹凤眼中如同蕴了新雪,不冷却淡。
在男子踏入屋内的一瞬间,宋朝隅立时闪身将门关上,落下门闩。
屋内唯一的光源消失,男子立时双手握剑,谨慎地转身看向门口。
宋朝隅咬破下唇,血珠立时顺着唇角留下来,她看准时机,在男子转身的一瞬间,她飞快地扑到男子身上,双臂环绕住男子的脖颈,踮脚覆上了男子的双唇。
她感受到他愣了一瞬,手脚都僵直在了原地,宋朝隅趁机侵入他的口舌,将下唇渗出的血液送入他的口中。
口腔之中弥漫着血腥味,女子身子柔软而又火热,肆无忌惮地侵略着他的口舌,男子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推开女子,抽出腰间的长剑指直指她纤细的脖颈,他抬起衣袖用力地擦着双唇,冷声质问道:“你是谁?”
黑暗之中,他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女子一双媚眼含春的眼。
长剑映着透过窗上木板间缝隙渗透进来的唯一一缕光,闪烁着寒光,宋朝隅垂眸看向与她脖颈隔了十万八千里的长剑,抬手晃了晃,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又向一旁挪了一步。
长剑立时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只是却依旧离她的脖颈很远,男子警告道:“不许动。”
宋朝隅几乎可以确定,他在黑暗之中难以视物。
男子话落,身上突然弥漫上燥热,自四面八方而来,顺着他的小腹汇集而去,身上好像被无数羽毛轻轻拂过,痒又带着难耐的躁意,胸口甚至出现了微弱的窒息感,他大口喘息着,握着长剑的手都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男子的心中浮现出慌乱,这个症状,分明是情毒,他脊背绷得笔直,目光虚虚地落在女子身上,“给我解药。”
宋朝隅察觉了男子的异样,她绕过长剑走上前去,握住男子握剑的手掌,她轻轻一勾,长剑便落到了地上,她双手环住男子的腰肢,又缓慢地在他紧绷的后背上游移。
“这毒,哪来的解药呢。”
她的手指像是在他的后背上点燃了燎原的火,令他呼吸越发粗重。
她附在男子的耳畔,声音喑哑,带着几分娇柔的媚意,“我探亲途中路过此地,却被奸人所害身中情毒,不得已借小郎君的身体一用,郎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当是风花雪月一场,不必挂怀。”
宋朝隅借着最后几分清明,随意地编了个借口。
女子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软玉在怀,他的心思被他逐渐勾远,他只觉得脑海之中轰鸣一声,理智渐失,却还是挣扎着推她,可触碰到她身上温热的柔软,又极快地收回手来,他的脸颊绯红,不知是因为毒,还是因为羞涩。
“不可,君子从不趁人之危……”
但他的身体却不如他的神志那般自制,乖乖地顺着宋朝隅的牵引来到屋子深处。
他挣扎地想要脱离,身子却又因为情毒,情不自禁地回应。
宋朝隅褪下男子的外衣铺在地上,将他推到在地,欺身而上,昏暗的光线之下,宋朝隅甚至能清晰地看清他通红的双耳。
男子的目光涣散,抬手握住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女子的身体宛若化成了一滩水,柔柔的,没有什么力气,他轻易地便反客为主。
她的身上有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久久难以散去,他认不出这是什么香味,却又被勾得沉沦其中。
直到暖光的阳光变成夕阳的红,宋朝隅才解了毒,也恢复了气力,她背对着男子,拾起地上的衣物。
男子在地上漫无目的地摸了摸,摸起了一件衣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衣物的手感不对,定睛一看,朦朦胧胧地认出那是一件女子的外衣,大红的锦缎映在他模糊的眼中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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