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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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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看怎么知道!”

他连忙又说:“那你快去看!”

凌千瑾扭了扭脖子才朝门过去,往里推开了门,里面还是一片漆黑,本来就没什么采光的地方没有光能照进屋里,他刚准备开灯就听到了庄越敛的阻止。

“别开灯。”

“你没穿衣服吗?我对Alpha又没兴趣。”他不正经地调侃,但还是把手收回来,顺着声音摸黑走到庄越敛在的地方。

顿时,一股强劲的精神力在他乱窜,还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从他手边轻扫过去。

“你是不是也有退化症?”

凌千瑾惊讶地问出口,庄越敛声音发颤地回答:“没有,我跟退化症不一样。”

作为一个有求知精神的研究者,凌千瑾听他这么说反而更好奇了,“我看你的问题不比隔壁那位轻,建议你也做一次全面??”

“不用。”

庄越敛打断凌千瑾,“我知道自己的问题,不要告诉任何人,价格你开。”

“你是想收买我吗?”

凌千瑾笑出了声,觉得这两人挺有意思,相互瞒着自己病入膏肓,然后一个威胁他,一个收买他。

他大方地说:“保密费就不用了,不过你确定你就这样真的没事?你要是死在这里那可是砸我的招牌。”

庄越敛不觉得凌千瑾有什么招牌,他用力地又往后面的墙撞了两下头,企图让自己脑子清楚一点,然后问:“他怎么样了?”

“啧!”凌千瑾想到刚才沈棘的模样,吸起一口冷气说,“暂时稳定了,不过这段时间最好让他静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随即又说:“我看你也需要静养,这段时间最好先留在这里,我能随时观察你们的情况。收了钱也总不能不负责,是不是!”

“嗯,你可以出去了。”

庄越敛认同了凌千瑾的话,赶凌千瑾出去,就在凌千瑾把门关上的一刻,他张开嘴无声地叫出来。

他其实不知道他怎么了,他14岁就分化,检测出了最高等级的精神力,但他的兽象无法稳定,从一开始就像有退化症一样,只能展开部分。

可是他又不像普通的退化症完全不能控制,他只要不随便动用精神力,他就能像普通人一样,完全把兽象收起来。

而退化症还伴随着精神力跟着降级的情况,他的精神力却一直没有变过,甚至会在使精神力时翻倍升高。

自从他装Omega去接近沈棘开始,他已经快2年没用过精神力,这两年他几乎没有头疼过,却不想是把这2年的疼积累到现在一起了。

“庄叔叔,疼不疼?”

“哥哥,你不知道我这3个月快死了!”

庄越敛好像听到了小豹崽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沈棘的声音,他用力抱住头往旁倒下去蜷缩在床上,等着痛感一点点过去。

不知道在黑暗煎熬了多久,兽象终于消失了,余留的头痛仍然让他脑子一片混沌,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吱呀一声,老旧的门被打开。

沈棘站在门框中映出了一个剪影,屋里太黑他看不见庄越敛在哪里,却能准确地知道庄越敛的位置。

他回手把门锁上,轻轻走过去。

庄越敛缩在小床上完全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他俯身下去小心爬到床上。

狭小的床容不下两个成年的Alpha,他只能叠在庄越敛身上,手摸索过去找到了庄越敛的脸,然后顺着手臂捉到了庄越敛的紧握的手,他轻轻地往指缝间把手指插进去,庄越敛仿佛有感应般展开了手指,他十指相扣地握上去。

“哥哥,你还疼吗?”

沈棘贴下去,触在庄越敛耳边声音低哑地开口。

庄越敛微微眯起了眼,他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什么。但他听到了沈棘的声音,张口正要出声嘴就蓦地被堵住。

Alpha贴着他的身体,唇齿入侵,一点一点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下意识仰长脖子想要躲开,沈棘却沿着他的下巴吻到了喉结。

尖齿轻刮着脆弱的皮肉,仿佛随时会咬穿他的脖子。

“别咬。”

庄越敛战栗地出声,下一刻喉结上的尖齿收走,他的唇又被封住,不留给他一丝喘气的缝隙,蛮横又温柔到极致的纠缠。

“哥哥,你有想我吗?有想我吻你吗?”

庄越敛又听到沈棘的声音响在耳边,脑中的疼像是被什么抽走了一般,他瞬间感觉到了解脱,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哥哥?”

沈棘等着庄越敛的回答,过去半晌他发现庄越敛睡着了。

他又生气又心疼,松开庄越敛的手沿着手臂上行,贴着庄越敛的下颌滑到脖子,找到了庄越敛受伤的地方。

现在伤口已经愈合成了一道突起的伤疤,没有清洗的血迹裹挟着信息素粘在他的手上。

他把手拿起来捂在鼻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漆黑的眼睛变成了冰蓝色,在黑暗中像宝石一样发着亮。

“哥哥,你怎么这么坏,竟然睡着了!”

沈棘微微勾着嘴角,又贴下去吻在庄越敛唇上,一路游移到了他伤口的位置,舔到沾染的血迹,腥味中混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甜,仿佛咬穿庄越敛的腺体一样,满口都是让他着迷的信息素味。

“哥哥,你怎么这么香!”

他冰蓝的双眸仿佛中了邪神的蛊惑,只剩下疯狂的痴迷,亲吻着庄越敛的每一寸皮肤。

第一次见到庄越敛,是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那一刻。

那时候他觉得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他摧毁了一切,就在他准备连自己一起摧毁时,庄越敛出现了。

那一天庄越敛穿着一身白衣,爆炸带起的热风不断吹拂着他的发梢,他从有光的地方朝他走来,如同神祗一般,美到了极致,也将他蛊惑到了极致。

他从满是肮脏血污中爬出来,掩藏掉他身上不正常的痕迹,朝着庄越敛伸出手。

“哥哥,带我一起走。”

庄越敛牵起他手的那一刻,他终于找到了他活下去的理由。

“哥哥,你怎么能忘了呢?”

沈棘咽下口中的,又蹭上去吻住了庄越敛的唇。

庄越敛被他弄得有些醒了,他惩罚似的吻去了更深的地方,直到听到庄越敛不舒服的呜声才松开。

最后一口咬破了庄越敛的唇,将庄越敛圈在怀里满足地问:“哥哥,你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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