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篇之白月光×青梅(21)(2 / 2)
这五年来,系统和司年的关系也好转不少,听她这么说,系统默了片刻。
【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司年并不否认,“你知道就好,所以接下来得按我的走向来,你不适合看,记得拉灯。”
方眷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司年的手腕已经被冰冷的手铐磨出了一条血痕,司南眼角泛起湿润,皱着眉头喊手疼。
那幅手铐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方眷解下,随之滋生的,是浓浓的不安。
方眷躺在司年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在自己怀里,明知司年听不见,她还是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着,“不要走好不好?司年,我们不要分手,你不要走。”
司年被她勒得难受,挣扎着翻了个身,在方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司年抵着方眷的颈窝,许是喝了酒口渴的缘故,她总是不自觉舔舐嘴唇,偶尔还会碰到方眷的皮肤。
轻的、烫的、湿的
葡萄酒的香气蛊惑着神经,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方眷之前只想把司年留下来,永远地留在她身边。
但现在,她再明白不过地听见心里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她想要司年,她想要更多。
她像是忽然踏出自己领土的野兽,在未知的领域小心试探。
她几乎是严阵以待地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可却逐渐沉迷在这片任取任夺的快感里。
司年的偶尔回应让方眷像是受到了邀请的吸血鬼,凶兽彻底冲破束缚,不论主人有何准备,但至少在吸血鬼的眼里,这意味着为所欲为。
是的,为所欲为!
直到后半夜,司年才在断断续续的低声啜泣里睡去,方眷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打火机在手里“咔咔”作响,又因为司年的一个皱眉,被轻手轻脚地放到一旁。
方眷一手撑在司年头顶,俯身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可指尖的烟草味道还是让司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喜,方眷餍足的脸上眉眼带笑,她的拇指摩挲着司年的下巴,咬着牙笑骂“还是一样娇气!”
司年八成是还醉着,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人直往床边滚,方眷就用手臂再把人捞回来。
她似乎在这种“失而复得”的游戏里得到了某种乐趣,乐此不疲地看着司年扁着嘴要气不气。
打断这场游戏的是忽如其来的开门声,方眷裹了件浴袍出门去看,来的人是她之前滑雪的时候认识的,方眷不在家的时候常常来帮方眷喂猫。
猫就是狗剩儿,狗剩儿耳朵不好,只能听见一点微弱的声音,方眷和她不亲近,所以方眷每次来,都是人和猫各干各的,直到喂粮的女人出现,狗剩儿才从角落里钻出来。
那女人显然也没想到方眷在这里,愣了愣,就听卧室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
方眷忙回屋去看,果然是司年已经连人带被子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方眷好气又好笑,半跪在司年面前,借着橘色的灯光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别的淤青。
她完全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虚掩的门缝里透出光亮,那个女人只看见方眷背对着她,一条满是痕迹的手臂伸出来,隐约能看到肩膀上的牙印。
司年的脑袋耷在方眷的手臂上,含糊不清的说她要回家。
司年哭一哭,在方眷这里就算闹的很厉害了,方眷没法。何况她本来也觉得司年的私人领域迟早要成为她的,对司年想回自己家的想法并没有制止。
她给司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宽宽大大的黑色上衣直接遮到了大腿,方眷又把自己的那件外套围在司年腰上。
司年的贴身衣服都脏了,方眷相当满足地把司年从里到外都换上自己的味道。
又是将近一个小时,天色已经快亮了,方眷扶着司年站在她门前。
门上的是密码锁,方眷拥着司年,一边亲吻,一边问她房门的密码。
司年大脑缺氧,说了几次都显示输入错误,不过里面却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方眷咬着司年的唇瓣笑,“你该不会是连自家门牌号都记错了吧,嗯?”
司年双臂无力地攀在方眷肩上,没有回话。
门开了,是个正在敷面膜的女人。
方眷正要道歉离开,那人却开口了,“年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方眷顿时僵住了,忽然响起她问司年的那句“女朋友?”
司年当时没回答。
方眷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司年的腰身,脸上沉郁地仿佛能滴出水来。
可那人随即又说,“你是方眷?”
方眷终于从抽出的理智里,辨别出这声音有些耳熟,她仔细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我们认识?”
那女人顿了顿,“我是冯雪。”
方眷脸上的沉郁不少反增,“你们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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