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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雷,火把给云鹭。”
两名女子出门看到一群男人后吓得躲到了身材矮小的云鹭身后。
短时间内她们恐怕都无法跟男人正常交流了。
云鹭拿过火把望向厉天玉。
“给她们,烧了。”
厉天玉指着这间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它的四周没有多少草木,烧了也不会引发火灾。
“小将军让你们将茅草屋烧了的用意是让你们彻底的埋葬这段过往,希望你们能明白他的苦心。”
云鹭递火把的时候又一次劝说二人,她们接过火把,两人用力将火把丢向茅草屋。
“求小将军让我们亲眼看到他们伏诛以后再行归家。”
两女看着被点燃的茅草屋,心中的怨恨减去些许,回头再看到地上趴着的三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除他三人以外,是否还有他人?”
“有!他们每晚都带不同的人过来,我们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了。”
厉天玉从腰间把自己的佩刀□□放到她们面前。
“我还要带他们回去立军威,避免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你们可以避开要害处,随意发泄。”
有热心的士兵七嘴八舌的说起戳哪里会很疼,但不会死人。
她们捅第一刀的时候还有些胆怯,到后面越来越娴熟,直到七八刀以后才彻底的丢掉刀放声大哭。
一群士兵看的难受,劝又不知道怎么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厉天玉。
她也没劝阻她们的哭泣,总归要发泄出来才不伤身。
回军营的路上,厉天玉骑马带着云鹭先走了,飞羽营的士兵陪她们走着回营。
“你怎的懂那些大道理?”
“偷听的,我们村里有个俊俏的夫子,学识渊博,他的很多想法与时下的秀才们都不同,若是太平盛世,他应当是一名为百姓谋福利的好官。”
厉天玉注意到两个字“俊俏”,云鹭对夫子的描述,首先是样貌,而非才识。
“那夫子贵庚?可曾娶妻?”
“二十有一吧,并未娶妻,他曾说要娶的女子定是世间最懂他的人,凡夫俗子配不上他。”
厉天玉轻笑出声,双腿夹了下马腹,战马受令立刻狂奔起来。
“倒是个妙人了,有机会我定当去会一会他!驾!”
云鹭差点尖叫出声,声音在喉咙处又咽了回去,她现在是小将军的人了,胆子应当大一些。
尽管吓的眼眶含泪,她还是没有吭声。
“大将军,奉将军尸骨未寒,她就如此对待镇关营的士兵,无缘无故抓了一群人示众,到底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练兵场一大早聚集了一群人,其中以飞羽营为主,镇关营的全都跪在地上,嘴里塞满了破抹布。
一看就是厉天玉做的好事,镇关营的副将协同早就对她不满的人一起找厉庚告状。
现如今大将军的三个亲生儿子都战死了,厉天玉只是义子,和他们没什么两样,凭什么吆来喝去的。
“天玉行事有自己的章法,定是他们犯了错误才被如此对待,你们没过问缘由吗?”
“飞羽营那群人的嘴根本一句话都不肯说,只说等小将军醒来后再行处置他们。”
虽然看不惯厉天玉,但不得不说她练兵有一套,她手底下的兵个顶个的听话。
“那不就得了,你们着急忙慌的来我这里吵什么,她醒来后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厉庚捂着胸口赶人,他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没必要跟这群莽夫争长短。
他也不蠢,他早看出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觉得他现在没有亲生儿子,想捡现成的厉家军吗?
“大将军,小将军让我来请你去练兵场有事相告。”
阿雷不是自己来的,还带着医官。
“随我一同去解惑吧,免得你们说天玉仗势欺人。”
厉庚刚走到医官面前,就见他拿了个药丸出来。
“小将军吩咐大将军吃了药才能前往,以免气坏了身子。”
医官连夜被叫起来给两名女子看诊,此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
他昨晚也是吃了药才没气晕过去,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不觉的厉天玉小题大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将军过去就知道了。”
厉庚和几位副将及他们的心腹满腹疑问,一时间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厉天玉如此兴师动众。
此时的练兵场比刚才副将们看到的时候有秩序多了,看样子大多数士兵都被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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