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芭比Q了!(1 / 2)
回头看到那么一大群人的那一刻,扶溪心道:“完了,芭比q了。”
遇上誉王这个大嘴巴子,这下他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好在沈莫淮并没有在继续纠缠。
没了钳制后,扶溪退开了一段距离,拢了拢衣衫,刚想开口解释便听到假山后传来了一道声音,“陛下可要小心些,他们就在前面了,奴才听说这沈莫淮武艺高强,若他因丑事被撞破发疯伤了陛下可怎好?”
“哼!,若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敢做对不起潇王的事,朕一样将他碎尸万段,但若你所说非实…”
“璎璎参见皇兄,璎璎因一时贪玩,又因在此等候嫂嫂来迟,还请皇兄恕罪。”
言罢她越过假山,来到了扶溪身旁,“嫂嫂,既沈将军的话已带到,那我们便走吧,这路途遥远水隔千山的,想必梁皇后在听到嫂嫂在这边的近况后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是吧,沈将军?”
沈莫淮看了眼扶溪,片刻后道:“是,既话已带到,那臣便先退下了。”
“沈将军且慢。”此时誉王道:“本王倒是好奇,什么话是需要脱衣服带的?”
说到脱衣服三个字时,众人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有的甚至开始上手指点,方才宴席吃的好好的,怎料突然有太监来报说看到潇王妃和一男子在莲池私会,那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太监虽没说是与谁私会,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毕竟潇王妃离席后不久,那位也跟随之离席了。
如今听誉王这么一说,众人不禁愈发猜测了起来。
一阵议论声后,晋帝看了眼誉王,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誉王道:“回皇兄,臣弟因昨晚彻夜为皇兄赶制寿礼起的晚了些,不想竟会因此在这里撞见潇王妃和沈将军…”
“具体是怎么回事,臣弟不敢说,但方才潇王妃衣衫不整和沈将军拉拉扯扯确实是臣弟亲眼所见,皇兄不信可以问在场的其他人。”
“或者…皇兄可以问问当事人,毕竟,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闻言晋帝看向了扶溪,“潇王妃,誉王说的可是真的?”
扶溪道:“回陛下,誉王所见确是真的,不过,妾身只是同沈将军发生了争执,沈将军一时情急,见妾身要走,这才误扯了妾身的衣衫。”
晋帝又看向了沈莫淮,“沈将军,可是如此?”
沈莫淮道:“确是如此,臣下方才多有冒犯,还请王妃恕罪!”
“哦?”晋帝闻言看向了方才前去禀报的太监,“如此说来,竟是你这狗奴才在说谎了?”
太监闻言立马咚的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奴才冤枉啊,奴才那时分明瞧见沈将军搂着潇王妃的腰,分明就是在私会,还请陛下明察啊!”
“哼!”此时潇璎道:“你这狗奴才,怎的竟会胡说,至始至终本郡主可都在场,潇王妃顶多不过是在同沈将军叙旧罢了,何来私会一说?”
太监道:“奴才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怎么会有假?”
潇璎道:“那你的意思是在说本郡主瞎了聋了不成?”
太监低下了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忍潇王被蒙蔽其中这才大着胆子如实禀报,倒是郡主,可莫要因着私欲就…”
“私欲?”潇璎气乐了,“你的意思是说,本郡主会因着潇王妃是我嫂嫂就纵着他与让人私会偷情吗?”
太监低着头小声嘀咕道:“什么意思郡主自己心里清楚,如今这永都城谁人不知郡主…”
“大胆!你这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敢这般同郡主说话?”晋帝说着踹了脚身边的太监:“还有你,是怎么办事的,朕不是说让你严惩那些造谣生事的人吗?怎的如今却传的更严重了?”
太监跟了晋帝多年,霎时领会了其中的御意,忙跪了下去,“陛下恕罪,奴才已经按照陛下吩咐的去做了,只是…”
“只是永都城这般大,想要堵住所有人的嘴是不可能的。”此时誉王接下了太监想说却不敢说的话,言罢他又看向了不远处的潇璎,“璎璎啊,不是王兄说你,这世间男子千千万,纵使他扶溪再怎么貌美,如今也是你嫂子,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嫂嫂…有那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潇璎秀眉微皱,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誉王又道:“如今整个都城都在传…”
“传什么?”这时一直沉默的潇泽宴开口了,“本王问你呢?传什么?”
誉王一向与潇泽宴不对付,早就想找机会报复一番了,却一直苦于时机不对,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可以当着一众朝臣和宾客的面羞辱潇泽宴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在心里暗笑了一声他道:“如今整个都城都在传,说潇王妃嫁的划算,既能当王妃又能做驸马,还能共享齐人之乐,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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